目前分類:【文】Reborn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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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系列 CATION注意 黑山本出沒 (巴








世界崩壞之後。











XVI.The Tower


[正位] 塔:毀滅。





毀滅,破壞,破碎,

Annihilation,Destroy,Crumble,

崩壞的鎖鏈。





交錯貫穿惜今無法停止的命運\鎖鏈。



雙腳陷在透明的水漥裡,細雨拍打著背脊,混著淌血的眼皮,順延著浸濕的上衣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緊握著刀柄的手微微顫抖著,刀鋒緩緩流下的流水在漸大的雨勢下沒有停息。

「山本......」企圖走上前的銀髮少年被撐著傘的棕髮的男孩拉住,低聲示意要傷口尚未痊癒的他別淋雨。

將銀髮少年拉回校舍下,棕髮男孩上前傾身低語勸他離開,然而他卻無動於衷。

滲進雨水的傷口隱隱作痛,刷淡的血水依然刺眼。


『小鬼...你劍術方面的資質不錯。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捨棄天真。』


仰頭,他眼角的餘光飄向校舍屋簷下,雨絲間神情擔憂的,緊按著棕髮男孩肩頭的銀髮少年。

他感覺到雨水從他的手心裡滑落,握緊雙手卻什麼也抓不住,殘留的只有胸口開始緩緩蔓延的火燄。


捨棄天真。


不想從這雙手之間失去什麼,不,更是說,如果持有著天真就什麼也把握不住嗎?


捨棄天真。


捨棄天真之後......

看見那雙深綠色的眼眸與他的臉龐上的笑容,握住的刀因為失力過重而抖出水花。

對著蜂蜜色溫暖雙眼的男孩的劍尖,瞇起隻眼的他在空中一刀劃開他正對著他遠處的頸子,雨水飛濺。

擰起眉頭閉上眼,淌留下眉間的雨水由鼻尖滴下。

「阿綱,我沒事,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們回去吧。」

隨後睜開眼之後的他爽朗的笑了,口吻稀鬆親切的,一如往常。

閃著深邃光芒的灰眼只是目不轉睛的,望著眼神有些困惑的銀髮少年。


不是爲了保護什麼而尋死,而是因為失去什麼而想死。


懦弱的心卻抑止不住那股想要擁有的佔有慾。

因為恐懼所以竭盡所能的想要留住什麼。






望著滴血的劍尖,他回想起那個雨天。

只是濺在臉上與腳下的是一片慘紅,溫熱滾燙的溫度卻意外的讓人心神安定。

逝去的生命對他而言已不重要,如果能夠全部清除的話,更是輕鬆吧?

不是爲了保護什麼而尋死,而是因為失去什麼而想死。

「如果我殺了大家,你就只有我一人,只會看著我一人吧?」

不管是愛或是恨都好。

只要不存在,就沒有人能夠再奪走什麼......

我所期望的世界。

只有你和我。

「哪,隼人,對吧?」

輕輕吻上懷中被橫抱著的獄寺的額。

一時昏倒的他看起來跟睡著的時候沒兩樣,少了平時那股強勢的銳氣。

只是想要擁有你而已。


捨棄天真。


所以要把一切阻礙和恐懼全部根除。

不需要不必要的威脅和不安定因素。

即使是血親,即使是摯友,只要存在就是威脅的因子。



流竄在血液中的狂氣無法平息,毒素般的深植腦海中。

日積月累的沉澱,等待爆發,逐漸結實的殺意與偏激的嫉妒。

「我愛你。」

只是這麼簡單的言語想要表達的情愫罷了。

「為了你,我可以毀滅世界。」

直到愛意扭曲到想要破壞一切來證明。

「......即使我的心連同世界一起崩壞?」



真正所要之物為何?

救贖、憎恨、愛戀、毀滅、證明。

無法停止的愛與恨,

交錯貫穿惜今的命運\鎖鏈,

無法停止,

只在那一瞬間就已經破滅。


即刻世界就已崩壞



「山本,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命運女神的愚弄可笑,試著想挽留什麼渴求的世界卻崩塌的更快速。

散沙似的毫無保留徹底崩盤。

斬斷鎖鍊的那一刻一切已無法挽回,錯誤的延續與逐漸分離的彼此。

已經分不清自己真正渴望的是多麼簡單而微不足道的回應。

Jealous Delusion,Othello syndrome。

嫉妒妄想,奧賽羅症候群。

查覺錯誤之刻已經無力抓住指縫間流逝的悔恨,於是自欺欺人。

Who is Othello?

你就是那個遭受命運\嘲弄的奧德賽。





捨棄天真。





那就是慘忍鎖鏈的起點。












XVI.The Tower [正位] 塔


崩壞的鎖鏈。







To Be Continue......

塔(山本)篇很濃縮,所以可能還會在打下篇補述完其他片段。
阿囉你的一句話影響深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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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只是一時興起的,想到那個男孩。

細雪紛飛的灰色天空下,跟他曾經所見的晴朗天空是相同的嗎?

雪片般的落雪輕輕落在身上,消失在溫暖的大衣上留下點點水漬,阿綱拉緊圍巾,緩緩走在街道上。

假日的商店街就算寒冷人潮依然熱絡,薄薄的雪層上佈滿了來來去去的深色腳印,提著奈奈要求的生活用品,他蜂蜜般透明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形形色色的路人。

轉眼間一個年份過去,從那個自稱家庭教師,明明是個嬰兒卻老是做些無俚頭要求的傢伙出現之後,原本平淡的生活一瞬間戲劇化的變的多彩多姿。

一連串接二連三的危機和意外,連好好喘個氣休息的空間都沒有,渾渾噩噩的不知不覺之中卻習慣了這樣吵吵鬧鬧的日子。

算起來和他相識的日子也近一個年度,那股熱誠和衝動,悄悄的開始對阿綱的心境有了一點一滴的轉變。

連呼吸的方式都跟以往不同的,阿綱明白在自己心裡每個人所佔的份量正在昇華,而那獨一無二,已經盈滿的水杯幾乎要淌出水珠。

不是那個以為喜歡的女孩。

青少年對愛情界定極差誤判下的結果,誤以為是喜歡而理所當然的追求,卻發現事實上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的渴望。

比呼吸還自然的,相伴左右的存在,卻想綁的緊緊的不忍放開,奇妙的心態,思春的青少年一貫的思考模式。

奉上性命的忠犬。

只有對自己才有的笑容和依賴,渴望被肯定的單純,叛逆卻不失純良。

一路胡思亂想著,阿綱緩緩經過跨河的橋邊,此時灰色的天色已漸暗,混著淺橘的深色布幕上閃著幾絲微弱星光,帶著細雪的夜風冰冷的撲打著發紅的雙頰,他看見那個腦海中還在思考的問題兒童,靠在欄杆上抽著菸。

簡單的穿著短外套,牛仔褲,運動鞋,依舊是帶著顯眼的銀製飾品,在寒冬之下卻沒有多加些禦寒的衣物。

大概是習慣故鄉的氣候來到這裡還是改不過來穿著習慣吧。

「獄寺君,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啊!?十代首領!?」回過頭,獄寺大吃一驚的,只是傻笑著,紅撲撲的臉頰分不出是因為寒冷還是害羞。

熄了菸蒂,阿綱凝視了他片刻,發現他凍紫合十的指節不安分的,不斷磨蹭著。

「我們找個暖一點的地方吧。」解開圍巾,阿綱把自己的圍巾套上獄寺的頸子。

「咦咦?這怎麼好意思......」

「好嗎?」

連忙想脫下圍巾環給阿綱的獄寺,卻在阿綱無邪氣的溫和笑容下把話吞了回去。

「唔嗯。」

「走吧。」

抓起獄寺的凍僵的手,阿綱將他的手塞進自己溫暖的大衣口袋。

陷進口袋中的雙手緊握著,暖意透過冰冷的指尖滲進肌膚之中,流進血管,溫暖的讓人捨不得放開。

抬頭,發現獄寺臉頰漸紅接著撇開頭之後的阿綱,只是會心一笑。




「......真是率直呢,獄寺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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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山本愣愣的,凝視著天空,滲進眼眶不自然的色彩讓他已經無法分辨究竟泛紅的晴空是否正常。

厚實堅硬的地面出乎意料之外的溫暖,像懷抱著胎兒般的子宮,有著安定心神的穩定力量。

呼吸不到沙塵的粗糙顆粒,他只覺得像是重感冒時的嗅覺遲鈍,沾上指尖的潮濕感也一併無法察覺,眼皮很重,身體很重,幾乎要這樣沉睡。

他隱約聽到有如隔著一層厚玻璃般,轟隆隆,夾雜著爆炸與槍火的射擊聲,看見那雙綠色的眼眸。

被幾個健壯的黑影硬是架走,白皙的臉上淚珠灑了下來,悲慟的像是在嘶吼著什麼的,澄澈的眼眸夾帶的惆悵幾乎要心碎。


た   け   し。

た   け   し。


他在模糊的視線之中,由他的唇間讀到自己的名字。卻無力伸出手拭去他臉頰上的淚水。

為什麼哭泣呢?為什麼傷心呢?沉重的腦袋已經不容許他再思考下去。

累了。別再哭泣了,就這樣讓我安心的緩緩睡去吧。

闔上雙眼,最後一次看見那個思慕著的容顏。

 

 

 


「獄寺君。」

黑色的皮鞋踩過地上厚厚的血跡,阿綱一襲黑色西裝,穩重的,輕輕拍了拍獄寺的肩頭,只是苦笑著。

肩頭一震,回過頭,他雙頰上的淚痕依舊尚未退去。

蹲下身,阿綱看了看獄寺身前,只剩隱約分的親曾經有人躺在此地的模糊血印,眉頭一擰,闔上眼。

阿綱覺得有股酸處湧上鼻腔,如果不是壓抑著,可能就這樣潰堤而出,他用手覆上跪在地上很長一段時間,遲遲不肯離去的獄寺的肩膀,重重的按著那還輕顫的肩頭,像是想給予振作似的。

「對不起,我來遲了。」

栗子色的眼眸低垂,他依舊稚氣的臉龐悲傷,口吻沉痛。

下一刻,獄寺扯住他胸口的襯衫,痛哭失聲。

「別哭了......這樣他會難過的。」強忍悲痛,阿綱伸手環住他的頭,哽咽。「別哭了獄寺君。」

咬牙,卻怎麼也止不住眼角淌下的淚。

「澤田......鎮壓已經結束了。」

遠遠站在後頭的,雲戒的守護者,用冷漠的語調平靜的陳述事實。

「我知道了。」很快的抹去淚水,阿綱回復原本鎮定的神情,回答。

「重傷10人,輕傷14人,傷者合計24人,死者1人。」

他感覺到靠著自己的獄寺抽了一口氣,瞪大的雙眼一瞬間凝聚的將近溢出的悲慟情緒之強烈讓阿綱恐慌。

然而他只能制式而空洞的回答部下。


「我知道了。」

 

 


-fin-

只是一時起意想寫的(暴汗
阿綱你好辛苦啊囧"(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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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IV.The Emperor


[正位] 皇帝:支配。





征服,統馭,支配,

Conquest,Governance,Bossism,

折翼的鳥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完,衣服也換了。

坐在床上,獄寺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地面上,被銳利物劈成兩半的行動電話。

開腸剖肚,散落一地的零件。

只是稍稍皺眉,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落寞。

反而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為什麼呢?

深吸了一口氣,他很明白那並不是想要包庇什麼,而是肩負重任的認同感。

這件事只有我能夠做到。

他想起一直以來都追著山本的身後,想從阿綱身上得到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信任感,即使隨著時光流逝長大的獄寺,在交情轉好的情況下還是無法收歛那股好勝心。

爲了十代目做最後一件事。

第一次全權委任,也是最後一次。

如此想通知後盡變的如此輕鬆,獄寺不禁無奈的笑了。

究竟對他而言家族跟愛情哪個重要,無論是過去、現在,或是未來他都不會猶豫的回答家族。

因此從來就沒打算說出口的,不想徒增悲傷而不願說出口的。

想就這樣讓這份愛意隨著時光沉澱。

想就這樣讓這份傷痛隨著時光遺忘。


然而山本卻不懂。

不懂什麼叫做"放棄"。

因為不曾擁有而感到惶恐嗎?


無論過了多久這點都一直沒變,那寧死也不肯服輸的強硬態度。

看似隨和卻想支配著什麼。

就跟死腦筋的獄寺骨子裡是一個模樣的。



即使無法得到也要折斷雙翅限制著鳥的飛翔嗎?



把什麼都忘了吧,折翼也好,拘束也好。

就這樣把一切都忘了吧。

記憶也好,愛戀也好,痛苦也好。

把一切都忘了吧。

就這樣把一切都封印在深處吧。

抹殺掉自我,

就此爲仇恨而活......




征服,統馭,支配,

Conquest,Governance,Bossism,

折翼的鳥兒。




「又有東西溜進來了。」

靠在門邊,山本看著站在窗旁的獄寺,說。

「是嗎,大概又是迪諾他們吧,真是不死心啊。」

獄寺只是平靜的回應,神情,甚至是語調,都沒有情緒的起伏。

「......我會處理掉他們。」看著獄寺的背影,山本說完便轉身離去。

簡直跟行屍走肉沒兩樣,時間一久,情感抽離的獄寺愈來愈像個冰冷的人偶,儘管不再有什麼激烈的抗爭,卻也像是少了魂魄一樣的,空洞。


只是一個月的光景而已,離家族滅門意外至今。

世界像是變調了似的,陌生的宛如未曾接觸過的空間。

沁涼的風刺骨,喪失了以往的溫和,就連惜往璀璨的夕陽都像是染了血的刺眼。

獄寺看見窗外庭院裡的草皮上,逐漸聚滿加羅百涅家的成員,黑色的西裝一字排開之下與這裡的清幽顯得突兀,大概是斷了將近兩週的通訊讓迪諾擔心的不得不動員家族的力量了。

「不會讓你死的。」似笑非笑的,他看著山本隻身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從床頭櫃下拿出一把左輪手槍。


打斷還嘗試跟山本溝通而努力的迪諾,獄寺帶著微笑的,搭上山本的肩。

「獄寺。」

面對舊識吃驚的神情,獄寺只是淺\淺\的笑了笑。

示意要山本別插手,獄寺提起手槍。

「來打賭吧。」不等一臉驚愕的迪諾反應,他平靜的接著說。「就賭俄羅斯輪盤,輸的人就必須答應對方的要求。」

將彈夾隨意撥了一圈,上膛,獄寺當著山本跟迪諾的面當下就朝著自己的太陽開了一槍。

一瞬間兩個當事人震驚的說不出話,山本連阻止都來不及的,眾人只能眼睜睜的旁觀。

「空包彈,沒事呢。」

下一刻,他對準迪諾的一發確實實的打中幫他擋下子彈的部下。

「你......!」

當場死亡的部下就這樣倒在地上,迪諾琥珀色的雙眼除了驚愕還是驚愕。

加羅百涅的成員們第一時間拔槍對準獄寺。

「住手。」手一揮,迪諾硬是要部下放下手槍。

「運氣好有個幫你擋子彈的人呢。」

扯住獄寺,山本很顯然也無法贊同他的作法。

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行為。

「不要妨礙我們......藍波也是。」甩開山本的手,獄寺手一偏,手槍一旋朝著一旁的草叢開了一槍,即刻慌慌張張滾出來嚇的說不出話的是來自波維諾家族的雷戒守護者藍波。

和迪諾四目相對,對質了了片刻。

最後他明白了什麼,只得讓步。

「你輸了,我要你從今以後永遠不在出現在我眼前。」冷冷的,獄寺大聲的對迪諾說。

「......」

「山本,我想去海邊。」

不等迪諾回答什麼,獄寺抬起頭,望著山本,要求。

「......嗯,我知道了。」



即使無法得到也要折斷雙翅限制著鳥的飛翔嗎?



「俄羅斯輪盤就算贏或是輸對你而言都無所謂吧......」

為了宣示自己的決心,願意做到這種地步嗎?

迪諾拾起遺留在地上的嵐戒,感嘆。

「你這是何苦呢......」

爲了得到信任,寧可這樣斷絕自己的後路嗎。

「嵐跟雷......是兄弟吧。」接過迪諾手中的戒指,藍波只是緩緩的收起。








IV.The Emperor [正位] 皇帝


折翼的鳥兒。







To Be Continue......

進入了昏睡狀態。
整個嚴重影響到打文的時間(汗
在家裡跟宿舍最不同的就是,宿舍會懶的爬梯子去床上睡
在家裡一滾上去就睡成死豬"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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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菸勒令。

-No Smoking.

 

 

 

 

「從今天開始,別再抽菸了。」

「啊?」

某個早晨,凝視著嘴中叼著香煙的獄寺,擰著眉的山本突然一手奪過他嘴上的菸,弄熄。

「喂喂喂,我抽菸干你屁事啊,你憑什麼......嘎!幹什麼你!」

在獄寺一臉不屑的回答山本拿起一支新的香煙時,山本湊上前一手抓走他手上的菸,一手伸手去掏他口袋裡面的煙包。

手才一靠近獄寺的臀,反應過度的他即刻開始厲聲大叫。

「簡直是野貓,毛都豎起來了......」在心中這麼竊笑,山本還是搶過因為掙扎激烈幾乎要翻過椅子的獄寺身上的香煙。

「山本,發生什麼事情啦?」

獄寺的激烈反應果然引起了班上同學的側目,阿綱也很自然的前來關心。

「我只是想叫獄寺別再抽菸了,抽菸對身體很不好的。」

平靜的笑著,山本在獄寺還沒喧嘩的跟阿綱抱怨之前,說。

「抽菸對身體真的很不好呢,獄寺君你還是節制一點吧。」基本上山本提出的理由十分正當,阿綱也沒什麼理由好不接受的,只是點了點頭苦笑著勸說獄寺。

「欸?怎麼連十代目都......你這傢伙......」先是受到打擊似的一愣,接著獄寺立刻把敵意轉向"惡人"先告狀的山本,即便他是出自好意。

「不只是吸菸者會尼古丁成癮,吸二手菸致肺癌的機率比抽菸的機率還要高啊......」目光飄向阿綱,山本說,意正嚴詞毫無反駁的餘地。

「欸?」

在阿綱還有些傻愣愣的發出困惑的疑問,獄寺馬上會意過來立刻衝上前大聲表達歉意跟愧疚,並大聲嚷著爲了首領的健康即刻開始戒菸的宣言。

即使結果大家從一開始就明白應該是徒勞而功,但既然本人都信誓旦旦這麼說了,阿綱也只是勉強笑了笑表達祝福,也許是有利可圖而理由不明的,自願協助戒菸的山本就變成了觀察監督的角色。

 

於是乎,便這麼進入"勒令戒菸"的地獄週。

 

「要不要去買尼古丁貼片啊......聽說那個對戒菸還蠻有用的。」

到了中午時分,見到似乎已經獄寺開始出現所謂的戒斷(Withdrawal)症狀,整個人呈現了往常躁鬱的高峰。

「戒菸貼片用了如果再碰到菸的話會尼古丁中毒啊。」只是看了躺在一旁連動都不想動的獄寺,山本的口吻顯得很輕鬆。

「這樣啊......」

「阿綱,你先回教室吧。接下來交給我就行了。」

「咦?這樣好嗎?」

「現在如果碰他的話他會發飆喔。」

說著說著闔起便當蓋,山本把餐具收起,拎起幫獄寺買好的三明治,悄悄走向獄寺。

「你這樣不是正在惹他發飆嗎......」

最後在山本的笑容目送之下,阿綱還是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離開前他看見山本在生悶氣的獄寺耳邊說了些什麼,耳朵發紅的獄寺不客氣的搶過他手中的三明治。

 


煩躁、容易發怒、情緒低落、憂鬱、坐立難安、注意力不集中、頭暈、失眠,阿綱算算獄寺搞不好所有的症狀都已經發作了。

儘管獄寺憑著意志力很努力的在戒菸,不過進入了第四天他的忍耐似乎快到極限了,雖然山本依舊稀鬆平常的輕描淡寫的向阿綱回報狀況,但是阿綱總覺得有些不安。

不只是針對獄寺積壓的躁鬱也好,還是山本異常開朗的態度都是。

有這樣預感的阿綱,在當天下午將近日落的最後一節課,他看見因為戒菸而嚴重缺席的獄寺板著一張臭臉走進教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住山本的領子就把他拖到教室門外。

而後他隱約看到受不了煙癮發作的獄寺居然直接吻上撞向牆的山本。

「我還是比較喜歡跟沒有菸味的你接吻。」

舔了舔嘴唇,山本這樣說著。

最後在獄寺重重的一記直擊山本的暴栗結束了戒煙。

隔天,回歸煙槍生活的獄寺則是一整天都懶的搭理山本。

最後阿綱下了一個結論。

戒煙對獄寺來講果然是毫無作用的言。

對山本意圖不軌的舉動也毫無幫助。

 

 

所以還是別戒了吧......

 

 

 

-fin-

從台北回到台中之後呈現睡死的米蟲狀態
不自覺爬上床就昏迷了囧"
睡醒腦帶也空了"OTZ
不是差不多該開始著手塔羅系列的山本篇了嗎(巴
寒假的開始果然是醉生夢死的根源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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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繩。









「啊,找他嗎?他已經先回去嚕。」

「欸?」

難得的,到棒球場竟沒發現他的身影,獄寺只得到了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

「學長說抽菸對身體有害喔。」

球隊的學弟拉了拉帽緣,對愣愣的獄寺微笑示意,快跑回到球場。

看著寬闊的球場,棒球清脆的擊響聲混著少年們的呼喊,熱情的歡呼聲迴盪著,嘴上還叼著菸的獄寺,默默的,把菸收起。

獨自走在夕暮將近的街道上,微冷的空氣帶著沁涼。

他心不在焉的走著,望著空中絲狀的稀疏雲層。

卷雲 (Ci),那是他在書上曾經看見的氣象專有名詞,6,000~18,000m的高雲層族群。

只是偶然想到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多大的意義。

劃過天空像是割開油畫畫部的畫刀,條條分明。

緩緩的,胡思亂想著什麼,不自覺的就來到"竹壽司"門前。

「找阿武嗎?他在道場喔。」

其實並沒有特別要來見他的,獄寺在被門外進貨的山本 剛撞見之後,這句話只能默默吞回肚子裡。

「我告訴你道場在哪裡。」熱情過度的山本爸爸啊。

獄寺無奈的莞爾。



「打擾了。」

實在敵不過山本爸爸讓人有些困擾的熱心,獄寺最後還是在他熱烈企盼的眼神之下前來探視。

或許只是想傳達劍道的迷人?

搞不清楚在言語中得到的訊息是愛子心切還是興趣所在,歪頭,還沒想通的獄寺緩緩推開道場的木門。

「啊,是你啊。」

正襟跪坐在地上,膝前橫放竹刀的山本仰頭。

「嗯......」

似乎是因為第一次看到他穿和服的樣子,獄寺有些吃驚。

「是老爸告訴你我在這裡的吧?」

笑著,口中的語句依然是往常那樣隨性不著重點。

「他硬是要我來這找你。」故作困擾的,獄寺撇開目光,說。

「哈哈哈哈,老爸總是這樣。」

你不是跟他也一個樣嗎?在心底吐嘈著,獄寺沒有說出口搓破他。

「今天不練棒球?」

「嗯,好像對劍術有點興趣了。」爽朗的笑著,他輕描淡寫的說。

看著臉上還纏著繃帶的的他,一瞬間獄寺明白了究竟理由為何。

「哪,獄寺,幫我穿一下護具好不好?」

彷彿察覺到了獄寺微微擰起的眉與目光是對著自己的傷,山本岔開話題。

「啊?幫你穿?」

「幫我綁一下就好了啦。」

雙手合十,笑嘻嘻的山本這麼央求。

「那你就快穿啊。」

山本起身拿起放在地面上的謢具,開始著裝。

拿起胴,他將兩側卡上腰際拉出綁帶。

「又不是小孩子了明明自己會穿幹嘛還要我幫忙。」

看著他的微笑,獄寺喃喃的抱怨了幾句,上前幫他繫上綁繩。

站在山本的身後,獄寺抓起長幾乎及地的細繩,遲疑了片刻。

少有的,這麼親密的貼近他的身體。

和服單薄布料之下寬廣的肩,透出淡淡體溫的熱氣,厚實而美麗的輪廓,彷彿具有安定惶恐的魔力。

透著夕陽微暗而空曠的道場更是加速空氣中瘋狂因子的擴散。

那一瞬間,獄寺居然對他的背影怦然心動。

湧上頰見的微熱,胸口的悸動難以平息。

因為是那麼樣的帶著安全感,結實的媲美古典主義美感的軀體,單純而均衡,骨與肉。

「......獄寺?」

無法抑制的,心悸的幾乎要窒息的感覺

他將身體靠向山本的背脊,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只是將頭深埋進其中。

「......暫時這樣一下下,一下子就好了。」

幾乎隨風散去的細小聲音,他低聲說。

閉起雙眼,感受到肌膚的熱度有種讓意識矇矓的昏眩感,但卻十分喜歡。

「Yes,Sir.」

山本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溫和的笑容。

步向永恆的幸福錯覺。

那一刻居然如此希望著,就算時光就這樣停止就好了。

臉頰泛紅的獄寺,眨了眨眼,再度闔上眼。














-fin-

原本是預訂做山獄本的內容的題材。
不過後來因為跟某隱擬定的主題有落差所以沒用上
覺得很可惜就發出來了,不過覺得如果用畫的說不定感覺會更棒ˊAˋ"
我好喜歡穿劍道服的山本啊~~~(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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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VI.The Lovers


[正位] 戀人:結合。





單戀,相愛,結合,

Unrequited Love,Infatuation,Association,

盈滿的愛戀。






『你真的打算這麼做?』

「嗯。」

『好吧,我知道了,一切按計畫進行,自己小心。』

掛斷電話,獄寺凝視了手中的手機片刻,緩緩收進口袋。

因為山本並沒有特別檢查他攜帶的東西,所以還可以偷偷跟迪諾進行聯繫。

一定要阻止山本脫軌的行動才行。

深深的,他嘆息。

不經意的,環顧了一下所處的房間。

高及天花板的左右兩大貼壁木製書櫃,同樣材質的辦公桌與沙發椅,懸滿歷代首領肖像的壁面,看樣子是首領的書房。

不客氣的坐在辦公桌上,獄寺看了看桌面上散亂的文件與雜物。

接著注意到了什麼。

下意識的伸手觸摸,那幾個不起眼的厚玻璃相框。



The Seven Deadly Sins,Leviathan.

七宗罪。

過於強烈的愛慾與情慾。



是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他才注意到的。

趕到房間的時候,他看見摔碎在地的相框與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滲血的手的獄寺。

「!」

衝上前,山本抓住獄寺的手,深深嵌入其中的厚玻璃沾上的是深紅色,與不斷滴落地面的水珠有著相同濃烈的色彩。

青綠色的眸,溢出絕望的死氣,虛弱而悲慟。

彷彿失去了魂魄的空洞。

山本抱住毫無表情的獄寺,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如同玻璃一般易碎的氣味。

生存的罪惡感。

透明的瞳依舊無神,因為被緊緊抱住而看見他寬廣的背脊。

那一刻有股衝動,手中緊握的厚玻璃碎片想這樣就刺穿他的身軀。

最終他還是退卻了,在玻璃片尖即將刺進後頸的時候。

獄寺還是屈服在過於溫暖的體溫之下。

啪搭一聲的,玻璃碎塊墜落。

手中的的滾燙滲進對方潔白的襯衫。

等待,再等待吧。

說服自己,獄寺以時機不夠沉熟為藉口自我欺騙著。

我一定會殺了你。

所以再等待吧......


分離的片刻,兩個人的四目相對著。

蘊含著熱的冰冷瞳孔,灰與綠。

舔舐著流下手肘的鮮血,偏激的男人依然是那樣毫無心機的愛著他。

分不清是表或裡哪個是真正的你。

只有那個熾熱的愛不是謊言。

下一秒背脊撞上書櫃的他和他激吻著。

侵入口中帶著血味的舌帶著快要融化的熱。



The Seven Deadly Sins,Leviathan.

七宗罪。

帶著那過於嫉妒的愛意的你。

真正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掃下文件,從臀部被抱起的他被壓上辦公桌。

深吻,擁抱,愛撫著,

湧入腦海之中的除了情慾還有心靈底層的渴求。

急促的呼吸迴盪在空氣之間,他撥開他額間的髮,

一次又一次的吻著,額,頰,唇,頸,

吞下節奏漸快的搧情呻吟,

混著體液滴下股間的血,緊緊的,

腥鹹的氣味,象徵著兩個人的結合。

彼此呼喚對方的低沉嗓音,

再一次怦然心動的錯覺。



等待,再等待吧。

我一定會殺了你。

所以再等待吧......



橫抱著外套裹著的意識有些恍惚的獄寺,

山本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相框之中的照片,

還記得那年夏季,

家族成員一起去度假的合照,

因為被激怒太過激動而在拍照瞬間落到鏡頭以外而少了他,

僅是一撇,

山本直接踩過碎玻璃下的寫真。











VI.The Lovers [正位] 戀人


盈滿的愛戀。









To Be Continue......

發現文筆風格被Sound Horizon的領主大人影響太大整個歌詞化囧"
爲了拉回來所以這篇就變成H文了(咦?

明天考完法文就可以回家啦XD
接下來要快樂的畫新年賀圖喔喔喔喔(轉轉
忍服山獄一樣萌啊XDDDDDDD(巴

※Unrequited Love,Infatuation,Association,
單戀,熱戀,結合。

※The Seven Deadly Sins,Leviathan.
七宗罪之嫉妒,Leviathan利未安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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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XIX.The Sun


[正位] 太陽:純真。





日昇,破曉,烈日,夕暮,日落,

Rising Sun,Dawn,Noonday,Dusk,Sunset,

逝去的純真。



不實的夢境。




「嗯?要載我回去的人是你啊?」走出大樓,獄寺的目光搜尋了片刻,然後發現,帶著安全帽坐在重型機車上的男人。

「不好嗎?」淺灰色的眼眸帶著溫柔,他回答。

「我說你啊,為什麼明明穿著西裝還硬要騎重型機車?」

獄寺看著白襯衫黑西裝,一副正式打扮的模樣,卻穿著頗運動風的風衣騎重型機車,忍不住吐槽。

「因為帥啊。」

順手接下他扔來的安全帽,獄寺很自然的跨坐上後座。

「帥你頭。」不以為然,他用力的敲了敲他的安全帽反駁。

笑了笑,他發動機車,熟練的穿梭在古蹟氾濫的義大利街道。

臨黃昏時刻的陽光耀眼,渲著淺金色的色彩,溫柔的暖意。

「山本......」

「?」

「去海邊吧,我想看海。」

捲起髮絲的風輕柔,他望著澄色的天空,突然這麼說。



Eos,Ηώς, Aurora.

黎明女神的露珠。

持續蔓延而無法停止的虛幻夢境。



輕柔的吻。

不帶甜膩的平淡。

感覺到身體熱度的融合,異樣的和諧感。

擰眉,綠色的眼珠凝視著他的臉龐。

白皙的手緊貼著,滲進肌膚裡的熱度溫暖。



啊啊,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境。

夢醒時分愛的還是那個純真的你。

停止不住的愛意與哀傷。

請讓我相信這個謊言吧。



海平面上的浪花閃著金色的光芒,隔著幾步之距的,兩個人站在可以遠望海邊的公路上。

「沒打算戒菸嗎?」

看著叼著菸的獄寺,山本問。

「暫時還不想。」

維持了片刻的緘默,獄寺突然回過頭,問:

「山本,你有女朋友嗎?」

「沒,為何這麼問?」

面對山本的反問,獄寺只是微笑著,把頭別開。

「因為你很溫柔,能夠當你女朋友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沒有參雜什麼暗示的,獄寺只是凝視著大海,任由帶著溼氣和鹹味的海風吹亂自己的髮絲。

「......那你呢?」灰色的眸如鏡子般明亮,卻讓人無法看透。

「我打從加入彭哥列就把自己的命託付給家族。」口吻肯定的回答,獄寺說:「哪有什麼餘力搞那些有的沒的。」

「......」

「但是你不一樣吧?」

「有什麼不一樣?」

一瞬間他察覺他的口吻變的嚴肅,但獄寺只是不當一回事的,裝作沒發現。

「下次我叫夏馬爾介紹女孩子給你吧,那傢伙人脈很廣。」

只是說說而已。



Eos,Ηώς, Aurora.

黎明女神的露珠。

持續蔓延而無法停止的虛幻夢境。



他在他的身下觸摸到垂下頸子的冰冷。

諷刺的雨之戒指。

只因是他的要求他才留下。

捧起獄寺觸摸著戒指的指,他吻上。



啊啊,請不要停止這樣的純真。

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夢境。

夢醒時分愛的還是那時的你。



緊抱著,渴求著。

帶著一絲哽咽的喘息,無法傳遞的愛意。

只能在夜裡緊緊抱住他的身影。

風乾的淚痕下還能夠在觸碰到什麼?

愛慾與肉慾,除此之外還能擁有什麼?

只在保有溫柔的你的這一刻,

請緊緊的抱住我不要放開吧......



Eos,Ηώς, Aurora.

黎明女神的露珠。

持續蔓延而無法停止的虛幻夢境。


啊啊,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境。

夢醒時分愛的還是那個純真的你。


啊啊,請不要停止這樣的純真。

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夢境。

夢醒時分愛的還是那時的你。






再一次讓我愛著這樣的你。








XIX.The Sun [正位] 太陽


逝去的純真。









To Be Continue......

最近下載了SNoW的NightmaRe(地獄少女二籠OP)
總覺得跟塔羅系列的獄寺有重疊的心境。
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就是這麼渴求的吧?
「告訴我現在幾點?告訴我一切都是夢境,緊緊的抱住我。」
從歌詞的前面三句就很符合初章在辦公室前看見惡耗那時候的他啊ˊAˋ

可以點網誌背景音樂試聽,或是有這個試聽點>>
http://bloguide.ettoday.com/kannaduki/textview.php?file=41256

※Rising Sun,Dawn,Noonday,Dusk,Sunset
(英)日昇,破曉,烈日,夕暮,日落,
奧羅拉(Eos/Ηώς/ Aurora)
希臘羅馬神話之中的黎明女神,每天早晨十分飛向天空,向大地宣佈黎明的來臨,指黑夜轉為白天的那第一道光芒。神話中說她的眼淚是露水,當她悲傷時,一邊飛上天空,一邊掉淚,眼淚落下就變成了早晨的露珠。
補充故事>>(其實根本文沒啥關聯,只有心境上的雷同:P)
奧羅拉最著名的故事,是她與她丈夫的故事。傳說奧羅拉愛上了凡人,明知道不能愛他,卻又無法割捨愛情,於是她向天父宙斯祈求,請求宙斯賜予她的丈夫魔法,讓他永遠都不會死,這樣他們就可以長相廝守!
宙斯准許了奧羅拉的不情之請,但是他再三告誡她,願望許了就不可收回。奧羅拉應許了。
然而奧羅拉忘記向宙斯要求她的丈夫同時也不會老去,因此她的丈夫越來越老,但是又不會死。奧羅拉發現自己錯了,又奔去找宙斯,希望宙斯收回願望。宙斯當然無法做到,奧羅拉已經答應了咒語永遠不能反轉!
奧羅拉傷心不已,她的丈夫痛苦不已,每日呻吟,卻不能死去,於是奧羅拉將他變成了蚱蜢,離他而去。
據說這也是為什麼蚱蜢每天叫個不停的原因,因為他一直想死去卻又不能,因此終日呻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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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XVII.The Star


[逆位] 星星:絕望。





晨星,暮星,天狼星,

Morning star,Stardust,Sirius,

遲來的希冀。




潘多拉的玩笑。



喪失了時間感。

被軟禁的日子裡,已經查覺不出光陰的流逝。

一日復一日,一樣的光景。

一樣面對著他過分的溫柔。



Morning star, Lucifer.

拂曉的明星。

璀璨至極隨後伴隨著毀滅的美麗。



站在窗旁,獄寺望著窗外的景色。

不實際的空虛感,讓他至今都還無法完全確性。

家族毀滅的事實。

或許是不想讓這件事情的真相曝光。

山本讓他住下的地方是彭哥列家族裡只有幹部以上才知道的隱密別墅。

就連獄寺自己都只是知道而已。


究竟他是從何時開始策劃的......?

只是一時的殺意?或是累積已久的憎恨?

又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下手的......?


苦笑,他竟至始至終都無法明白這個認識多年的男人在想些什麼。

一直面對的僅不過只有表面而已嗎?

那自己真正愛的又是什麼?

只是內心建築起來的虛構影子嗎?

「......!」

白紗飛舞的窗下,獄寺看見了走近別墅大門的熟悉人影。


「這裡一點事情都沒有啊。」蓬鬆的金髮,男人顯得很疑惑的說。「跟本部簡直是天壤之別。」

「所以?」

「我想兇手應該是彭哥列內部的人啊,而且是深得信任的核心人物。」沉吟,聲音低沉的他蹙眉。「但是怎麼能夠下手這麼狠......」

「跳馬,藍波。」

兩個男人聞聲同時回過頭,站在眼前喘著氣的。

是殘酷凶殺案唯一僅存的生還者。

和因為不同家族而逃過一劫的舊識。

看見他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加羅百涅的十代首領,跳馬 迪諾,和波維諾的藍波顯得很訝異。


潘多拉的玩笑。


簡短的交談之後迪諾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強烈要求獄寺跟著他們先離開這個地方,再安排人員想辦法擒住山本。

但他沒有答應這個提議。


我要報仇。


只是這麼回答。

以家族的名義劃清了界線。


你已來的太遲。


「快走吧,趁他還沒發現之前......」

「發現什麼?」

平淡而冰冷的語句,少年的笑容和冰冷的刀鋒。

強烈的對比但卻又異樣的合諧。

「山本,你到加羅百涅接受心理治療......」不死心的迪諾依然打算勸服兩個年輕人。

「我不記得容許過老鼠溜進來。」

對於迪諾的好言相勸嗤之以鼻,山本打斷他的勸言,冷冷的說。

聽見山本的口吻帶著殺意,獄寺很快的擋在兩個出於好意前來勘查的老友身前。

「獄寺。」

「你們兩個快點走!」

面對山本困擾的神情,獄寺只是對身後的兩個人大吼。

「怎麼可能─」以迪諾的個性不可能放棄。


四目相對的兩個人。

不被理解而哀傷的人與因為被愛而感到痛苦的人。

擦過腰際的刀身狠狠的刺近身後金髮男子的腹部。


「為了你,我可以毀滅世界。」

「......即使我的心連同世界一起崩壞?」


啊啊,我是多麼的愛你想要擁有一切。


Morning star, Lucifer.

拂曉的明星。

璀璨至極隨後伴隨著毀滅的美麗。


因為血流不止而不得不被驚嚇過度的藍波帶走。

而他因為看見他極致淒涼的微笑,沒有趕盡殺絕。

翡翠般的眼眸淌下的淚水。

幾乎要崩潰。


不想再看到誰的生命又在眼前逝去了。

遲來的希冀,遲來的希望。

懦弱而無能阻止一切的自己。


他伸出手擦拭他頰上的淚水。

輕輕的,擁入懷中。





啊啊,我是多麼的愛你想要毀滅世界。





潘多拉的玩笑。




遲來的希冀。







XVII.The Star [逆位] 星星


遲來的希冀。











To Be Continue......

藍波都沒台詞對不起我錯了"OTZ
我跟十年後的你不熟啊(淚奔

※潘多拉(Pandora)。
原意只無論多麼艱困的逆境都還有希望,這裡是反向思考的意思。
帶來災禍與毀滅,沒有希望的未來。
※晨星,暮星,天狼星。
(英)Morning star,Stardust,Sirius。
路西法,又名路西華(Lucifer)
耀眼的魔鬼,被稱為拂曉的明星:morning star。原本是天界所有天使中最美麗、最有權柄的一位,其光輝和勇氣,沒有任何一位天使能與之相較。露西法因為拒絕向聖子基督臣服,率天眾三分之一的天使於天界北境舉起反旗。
經過三天的天界劇戰,露西法的叛軍終於被基督擊潰,在渾沌中墜落了九個晨昏才落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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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XVIII.The Moon


[正位] 月亮:不安。





朔月,上弦,滿月,下弦,殘月,

New Moon,First Quarter,Full Moon,Last Quarter,Last Quarter.

浮現的晦暗。




偽裝草食動物的反咬。



站在大樓頂樓,夏日的晴空湛藍,他黑色的短髮飄揚。

垂下的手中緊握著,銀白色的金屬拐子。

高傲的,銳利的鳳眼漠視著映入眼簾的艷麗色彩。

直到帶著瘋狂的氣息滲入大氣之中。



Sariel,Suriel, Sarakael, Zarachiel.

啊啊,沙利葉。

月是否使人瘋狂?



冷色的刀鋒低垂,面無表情的。

他緩緩走來。

「果然最後一個是你嗎?」

染血的白色襯衫,筆挺的西裝套裝,同為源自故鄉的母語。

「哼,披著草食動物的皮,終究你還是反咬主人。」

挑眉,他語帶諷刺的冷言。

終究你不能成為犬,而是肉食的狼嗎?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呢......」淺\笑,故作感嘆的他這麼說著。

「也罷,正我本來就想跟現在的你打一場。」

嘴角上揚,架起拐子,他說。

十年間毫無收斂的冷傲態度。

依然是那個專制的委員長,雲雀 恭彌。



朔月,上弦,滿月,下弦,殘月,

New Moon,First Quarter,Full Moon,Last Quarter,Last Quarter.

破滅的高塔,狼與犬的遠吠,

浮現的晦暗。



「啊。」

清風捲下髮絲上的黑色髮帶,纏上枝芽。

透明的雙眸尾隨著風的擺盪,來到翠綠的枝葉間。

銀白色的金屬武器輕輕一揮,秀氣的手接起髮帶。

「謝啦。」

接過髮帶,銀髮少年露出笑容。

一瞬,那個鳳眼的男孩好似莞爾。

「你笑起來比想像中好看。」



朔月,上弦,滿月,下弦,殘月,

破滅的高塔,狼與犬的遠吠,

浮現的晦暗。



他知道導火線的原點。

因為自己也是誘發因子之一。



啊啊,沙利葉。

月是否使人瘋狂?



指輪、髮帶、微笑,你爲何而發狂?

因為象徵意味太過親近?

因為搶回指輪的不是你?

或是那個不經意的笑意?

不,一切都是你太過瘋狂。

一切都是你的狂氣太過失控。

引人發狂的月啊。



「他在哪裡?」

「休息室。」

生還者,果然只有他嗎?

按著血流不止的傷處,喘息著的雲雀問。

「哼,澤田一定沒想到最狠的竟然是你。」

「好說,好說。」

笑著,只是優雅的提起刀,刀尖正對著他的喉頭。


那個傢伙,要是發現了。

一定會崩潰吧。



In the nights when the child cries,

The moon wanes to make him a cradle.

假如那孩子哭了,

月亮就會虧缺,來為他做一張搖籃。

In the nights when the child cries,

The moon wanes to make him a cradle.



紅色的血花飛濺,

攀上他黑色的皮鞋。



彭哥列的最後一道防線。

崩壞。







浮現的晦暗。


狂氣的發酵。





XVIII.The Moon [正位] 不安


浮現的晦暗。











To Be Continue......

雲雀篇。
想玩穿插式劇情寫法。

順帶一提,目前的塔羅設定是這樣的。後面會慢慢補完。
阿綱:正義[逆位]
獄寺:倒吊者[正位]
雲雀:月亮[正位]
山本:塔[正位]
迪諾:星星[逆位]

※沙利葉(Sariel,又名 Suriel, Sarakael, Zarachiel)
據以諾書的講法,沙利葉的任務是保護人的魂不受罪的玷污,同是也是掌管月亮的天使。
In the nights when the child cries,The moon wanes to make him a cradle.
引述自拉丁民謠,月亮的孩子(HIJO DE LA LUNA)
※New Moon,First Quarter,Full Moon,Last Quarter,Last Quarter.
(英)朔月,上弦,滿月,下弦,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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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VII.The Chariot


[正位] 戰爭:勝利。





十二禮炮,號角嘹喨,鼓聲回盪,

勝利的序曲。




一夕之間,消逝蹤跡。

彭哥列的滅亡。



「嗚......」捂著嘴,獄寺倚著洗手檯,難以克制的。

嘔吐。

無論怎麼也無法把那股刺鼻的氣味從喉中驅除。

PTSD,Post-trumatic Stress Disorder。

重大打擊後症。

腦海中怎麼也無法消除佈滿鮮血的走廊,滾燙的溫熱感和從胃深處往上衝的反胃。

汗水跟淚水一起順著水龍頭流下的清澈流水滾進水道。

痛苦的將要窒息。

「獄寺,你沒事吧?」溫柔的上前,山本攙扶著他。

轉頭望向他的時候,一瞬間被那個容顏嚇的跌開。

記憶強制,殘忍的讓他看到那時候他帶血的微笑。

為什麼那時的你還笑的出來?



Jealous Delusion,Othello syndrome。

嫉妒妄想,奧賽羅症候群。



「你看這是什麼啊?」

在校內圖書館偶而相遇,山本對於獄寺看的書顯然頗有興趣。

「你這種笨蛋不會看的書啦。」

「告訴我嘛,讓人很好奇欸。」

「William Shakespeare的Othello,我看你連Shakespeare是誰都不知道吧?」

「那是什麼?棒球選手?」

「棒你個頭。」抓起書就朝山本的頭狠狠的砸下。


Who is Othello?

Who is Desdemona?


他了解了。

什麼是事情爆發的導火線。


Who is Othello?

Who is Desdemona?


學生時代曾經無意間提起的名著。

如今紮實而諷刺的轉到自己身上,只不過矛頭偏轉,移到周圍的至親。

只是爲了那偏激不實的妒火嗎?



所以,


你就毀了我的世界嗎?



最後還是被山本扶進臥室,獄寺坐在床上,望著來回走動幫他清理和倒水的他。

崩壞的世界。崩壞的你和我。

獄寺笑了。

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山本只是疑惑的,看著他的笑容。

「山本,你愛我嗎?」

「嗯,我愛你啊。」

走上前,獄寺將手搭上他的肩。

彼此還帶著熱的吐息幾乎化在一起。

主動扯開他的襯衫,獄寺吻上山本。

「那就抱我。」

在他的耳際低聲呢喃。

情色意味的挑逗。

正如所料,山本直接橫抱起獄寺走向床邊。



他想起十年前小春占卜的結果。

XII.The Hanged Man

[正位]倒吊者:犧牲。





他明白自己想做什麼。

該做什麼。





勝利的序曲。


復仇的開端。





VII.The Chariot [正位] 戰車


勝利的序曲。











To Be Continue......

獄寺開始壞了囧"結果沒寫到H
這次用了蠻多專有名詞,二手書店的專門字典是好物XD

※重大打擊後症(Post-trumatic stress disorder)
此乃指不正常且重大之打擊事件發生以後,其心理接受創傷所產生的特殊心理症狀。
※嫉妒妄想/奧賽羅症候群(Jealous Delusion/Othello syndrome)
嫉妒妄想乃指過分或病態的嫉妒。病人對自己的配偶缺乏信賴,產生過份的嫉妒,或毫無根據地的懷疑配偶不貞、有外遇,常因此無理地限制其行動。
※奧賽羅(Othello)
威廉‧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的四大悲劇之一。
德斯底蒙娜(Desdemona)為主角奧賽羅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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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III.The Empress


[正位] 女帝:豐收。





飛躍暖春、飛越仲夏、飄越寒冬,

殺意正結實。




「究竟是巧合還是刻意?」

眉頭蹙的死緊,阿綱看著擱在桌面上的資料,顯得很煩燥。


【彭哥列失蹤人員清單】


已經不是第一次,獄寺來抱怨總是人手不足。

絕非刻意,他的隊伍總是死傷慘重。

直到最後起疑的阿綱不得不私下調查原因。


究竟是巧合還是刻意?


貫穿始末的總是那兩人。

山本和獄寺。

獄寺和山本。

究竟是巧合還是刻意?

總覺得莫名的不安。


遙渡遠洋、遠赴他鄉、落地生根,

殺意正結實。


他無意間回想起學生時代的他。



「山本,怎麼了嗎?」

站在頂樓,阿綱走向椅著欄杆的山本,他目不轉睛的。

直視著什麼。

「有人跟獄寺告白。」

「咦?啊啊,獄寺一直都很受女孩子歡迎吧?」

只是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正常的,阿綱回答。

「嗯。」

他以為山本也這麼認為的。

僅只是認為。

他沒有如意料之中的,把頭別開。

冷灰色的眼眸只是看著。

一瞬間的殺意


戒告自己只是多想,阿綱這麼認為。

僅只是認為。





「找我有事嗎?阿綱。」

十年的歷練看似已像個穩重的大男人,山本淺\笑著,問。

「......」沉吟著,過了片刻阿綱才仰起頭。

四目相對。

他發現原來自己從來沒察覺,也未曾了解。

山本眼中的狂氣。

只是笑著,山本默默的等著阿綱開口。

「......我想暫時把你剔除在任務執行人員之外。」阿綱艱澀的開口,口間乾燥的感覺和山本銳利的眼神讓他感到不自在。

「為什麼?」

山本的語調沒有改變,依然平緩。

「我大概是讓你太累了,放個長假去休息休息,暫時離開彭哥列一陣子吧?」

想抑制住那股正在發酵的不協調感。

卻沒發現一切已經太遲。

「......你發現了?」語調平靜的幾乎讓阿綱難以相信,山本打從心底的笑意幾乎讓他毛骨悚然。

從何時開始你就已經失控了?

「......你殺了他們?」

「只是,覺得有點礙眼。」

爆發點一切都源於獄寺嗎?

前一刻跟直屬上屬攀談,下一刻就被家族幹部因覺得礙眼而殺害。

「難道你......」這麼沒辦法容忍任何人和他接觸?

山本知道阿綱想問什麼,阿綱在他的眼中竊取到了答案。

「他會恨你。」

痛徹心扉。

他知道自己不得不隔離這個老友。

「他會恨你。」

「是嗎。」

莞爾,他的笑容依舊平淡。

深邃的,看不見底。

「山本,我必須隔離你。」

這是爲了家族好,沉痛的決定。

「......我不會和他分開。」

「你別無選擇。」這是爲了你好。

在察覺殺意的一瞬間阿綱伸手掏出手槍,卻遲了拔刀的他。

僅只一瞬。

血濺眼眶的他看見冷灰色眸子裡閃過哀傷,隨後便被狂氣吞噬。

腦海中閃過家族成員們的容顏與笑容。

學生時代的我們



遙渡遠洋、遠赴他鄉、落地生根,

殺意正結實。


飛躍暖春、飛越仲夏、飄越寒冬,

殺意正結實。



「十代目,我送來任務的報告書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獄寺走了進來。

站在辦公室門口,他手中的資料像是雪片般滑落。

「嗨,獄寺。」一如往常的和藹可親,山本露出無邪氣的笑容。





殺意正結實。






III.The Empress [正位] 女帝


結實的殺意。











To Be Continue......

媽啊山本真是壞掉的讓我好歡樂(毆←夭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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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壞之後。









VIII.Strength


[逆位] 力量:失控。






哪,你想愛一個人可以多瘋狂?




「噗,究竟是哪個笨蛋去找夏馬爾愛情諮詢的。」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著,獄寺大聲的說。

「愛情諮詢?」山本歪頭,有些疑惑的像是在回想些什麼。

「那傢伙根本沒什麼好問的,本質上他是女人一個換一個的小白臉。」語帶貶意的,獄寺說。「不過真要說起來,他的戀愛守則我倒是覺得還蠻妙的。」

「欸?」

「爲愛而生,然後爲愛而死。」

說完,獄寺哼著歌腳步輕盈的快步往前走。

山本看著他的背影,只是喃喃自語。





爲愛而生,爲愛而死。





「為什麼......」

像是爪痕一般的,紅色的軌跡渲染了走廊,牆上。

獄寺撞開山本,匆匆離開休息室,一間一間的,直到他發現了山本做了什麼。

無一倖免。

從基層、幹部、醫生,

甚至是曾經一同渡過學生時代的,守護者。

直到首領。澤田 綱吉。

站在獄寺身後,山本依舊維持著上揚15度角的笑容。

儘管他看見他在顫抖。

「為什麼!?」

胸口裡的深處好像有什麼,崩壞了。

澤田 綱吉。碧洋琪。Dr.夏馬爾。笹川 了平。雲雀 恭彌。比任何人都還親切的下屬。

「為什麼!!」

顫抖的聲音竭盡歇斯底里的嘶吼。

「因為我愛你。」

平淡的讓人難以置信的,山本用很平靜的口吻回答。


爲愛而生,爲愛而死。


「混帳東西。」他哭了。

透明的淚珠滾下臉龐,一瞬間潮水般湧入腦海中的記憶與矛盾的情感讓他幾乎難以負荷。

「混帳東西!!」

掏出手槍獄寺轉身衝向山本,手卻抖的連彈夾都卡不上的,最後無力的摔在地面上。

前一刻在電話中溫柔的對自己說出任務要小心的人。

老是曲解自己意思造成困擾卻過度溺愛自己的血親。

明明像個父親般卻死不肯承認的師父。

開口閉口滿是熱血卻是個好夥伴的拳擊少年。

老是自我中心偶爾卻又不失溫柔的委員長。



「我愛你,獄寺。」

帶血的日本刀冷酷的光澤讓他瘋狂。

身上被狂氣充斥的男人。

誰又知道在世界崩壞之前他一直愛著這個男人。

只是過度執著於擁有一個人。


爲愛而生,爲愛而死。


他走上前,溫柔的扶起跪倒在地上的獄寺。

髮絲低垂,抑止不住淚水的獄寺。

溫柔的簡直讓他無法相信前一刻映入眼簾的事實。


我要殺了你。


無法原諒。殺了同伴的他。

無法原諒。殺了親人的他。

無法原諒。殺了首領的他。



爲愛而生,然後爲愛而死。



所以,你,


爲了愛而死吧。







VIII.Strength [逆位] 力量


脫韁的愛。











To Be Continue......

這篇的逆位意思在用詞上可能跟上一篇有點雷同,可是本質上是不同的。
失衡指的是阿綱的死讓整個世界的平衡點崩潰。
失控指的是山本對獄寺的愛完全失控。

說不定不知不覺就把22張塔羅牌全部用上了: P(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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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內容極黑 壞掉有,不喜血腥與黑暗者請慎入。







世界崩壞之後。 








XI. Justice

[逆位] 正義:失衡。





站在辦公室門口,獄寺手中的資料像是雪片般滑落。


山本 武。山本 武。山本 武。


是的,並沒有看錯。

銀白色的刀刃閃爍,順延著刀緣淌下的,如同全身浴血的他,一樣的色彩。

鮮明。殘忍。

「嗨,獄寺。」莞爾,他的笑容燦爛。

一如往常和藹可親,無邪氣。

低空慢慢滑落地面,白色的紙面失去了原本單調的白。

喉頭哽著什麼的,刺痛的發不出聲。

一瞬間他被刺鼻的血腥味嗆出淚水,眼前一黑就這樣脫力的癱軟下來。

聽見日本刀落在地面上的清脆聲,和那個男人由腰摟起自己的體溫,最後是含著血味,佔有慾十足的侵略性深吻。

眼角餘光撇見黑色沙發椅上,被血染紅,已經看不出容貌的他。

十代目,澤田 綱吉。





「我不相信占卜這種東西。」

只是冷冷的說,獄寺對興致勃勃的小春潑下了一大桶冷水。

「我又沒有叫你算!」

嘟嘴,氣嘟嘟的小春尖聲叫,她的手中拿了一副塔羅牌,是最近女孩子間流行娛樂。

「唉呀......」苦笑著,阿綱總是對這兩個個性直接的孩子莫可奈何。

「別激動嘛,獄寺。」雙手扣住獄寺的手,往後拖走,山本已經很習慣用這種方式避免獄寺暴走。

「總之,阿綱先生我來幫你算算吧。」忽視聒噪的獄寺,想了想,小春笑盈盈的說。

「就來算十年後的未來吧。」





睜開眼睛,獄寺覺得頭很沉重。

他的頭陷入柔軟的羽毛枕頭之中,躺在休息室裏的床上。

「怎麼會回想起那時候......」

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適著舒緩一些,不自然的頭痛。

爬下床,他離開還留著餘溫的被窩,環顧了一下四周。

乳白色的窗簾搖曳,夏季沁涼的風由窗外吹來,吹的他銀白的髮絲輕輕拂起。

陽光和煦,綠意盎然的,義大利的夏天。

走向窗邊,他將手擱在窗台上,感受微風之中的青草芳香。

輕柔而溫和的自然氣息,不自覺的閉起雙眼。


過分寧靜?


不協調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察覺到這裡缺乏了應該有的喧鬧。

隨後,才發現袖口上不搭調的血跡。


「醒了嗎?」


彷彿粗魯的把人從午後正甜的夢鄉中拉醒。

他低沉的聲音讓他不自覺的回頭。

微笑著的他單手靠著門邊,一手像是扛著球棒似的扛著日本刀。

笑容可掬。

映在瞪大的碧綠色眼眸之中的。


佈滿血痕的煉獄。




對他而言,

那是地獄。







XI. Justice [逆位] 正義


失衡的前兆。











To Be Continue......

和Bee*大討論之後,挑戰極黑壞掉山本的10年後長篇。
整個很壞掉。(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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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接續"裏切り。"食用。

精神鬼畜,私心山本(巴)有。


 

 

愛憎。

 

 


偶爾他會回想起過去,那個時候。

他和他的笑容。

但往事已成雲煙,不再復返。


那個總是用溫柔笑容包容著彼此的男人。


山本。


如果你還在就好了。

如此一來,他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吧。


無力的我。

承擔不了你的重任。


挽救不了隨著時光而去,

崩壞的什麼。

 


「最後,連你都想背叛我嗎?」

沒有回答,獄寺只是望著阿綱琥珀色的眼眸。

看不見,任何殘留的一絲,記憶中的溫暖。

瞇起雙眼,他覺得很疲倦,很沉重。

「回答我。」

強硬的,阿綱的語氣帶著高壓。

「......沒錯。」

腦袋空洞,渴望著,被抽離的感覺。

下一秒,落在臉頰上的是灼熱和滲出嘴角的血絲帶來的淡淡刺痛。

很累,真的很累。

好想閉上雙眼不再醒來。

「惟獨你,我不容許。」

歪斜扭曲的愛憎。

變調的,只爲你的誓言。

 

還記得我曾說過

"我願爲你而生,為你而死。"嗎?

寧死也不願背叛你的誓言。

 

對現在的你而言,我們之間還有愛嗎?

 

帶血的吻,機械式而冰冷。

滲入口腔的腥味讓人作噁。

被撕裂的身體和靈魂。


啊啊,我曾經是愛著你的。


雪白的床單,貞潔毀壞似的,落紅。

蔓延整個空間,足以心碎的惆悵。

他只是默默的承受。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染上缺乏情感的扭曲愛慾。


他看見湖水般透明的眸淌下淚水。

 


對不起。

 

 

淺色的唇輕輕閉合。

 

 


我沒能救你。

 

 

 


從何時開始,

 


無論你我,

 


什麼都錯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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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切り。






他愣了一下。

「獄寺君,你怎麼了嗎?」

回過神,他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

站在坐在黑色單人沙發上的人身後,獄寺的目光移向首領,他淺棕色的長髮披肩,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沒有回頭。

「不,有什麼事嗎?十代目。」

口吻平靜,他看著他的側臉。

彭哥列十代首領,澤田 綱吉。

「你覺得該怎麼辦呢?這件事情。」

笑的溫和,阿綱問。

正面對他的,是一個小家族的首領,在軍火批售上與彭哥列的大戶商起了衝突,當然,按照慣例必須好好的"商量"一下。

「......障礙理當處理。」

獄寺的口氣冰冷,緩緩的說。

他見過那個男人,僅在幾個月前,詢問他是否想離開彭哥列。


只有他看出我在想什麼。

不是一時興起的想要遠走高飛。

就一個人,遠離是非之地。


「我想也是。」

自然的從懷中掏出手槍,阿綱動作優雅自然的。

處決。

一切只在一瞬間。

獄寺別開頭,避開。

「累了嗎?我想你應該先回去休息。」

阿綱依然笑著,笑容深邃。

他總是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我知道了。」



扭開蓮蓬頭,散著熱氣的水由頭淋下。

他覺得很煩悶,不是煩躁而是一種由自內心而來的疲倦。

那個男人提出的要求他的確動搖了,他想離開彭哥列。

因為他的首領太過自然的處決一個敵對家族?因為他的首領不再像過去一樣的,毫無心機。

時光與現實的歷練殘酷,在同袍送進棺墓的那一刻,他記得阿綱冰冷的神情與容顏。

是自己太天真還是現實太過殘酷。

只記得,曾經在校園裡看見的無瑕笑容已不覆在。

一個一個離開的朋友,只剩下不知道還堅持著什麼的自己,累了。

充滿著水氣的密閉空間裡,他隨意套上襯衫,西裝褲,披著浴巾走出浴室。

不忘在走出浴室前帶上手槍。


「嗨,獄寺君。」

他坐在他房間中的椅上,口吻親切。

「我聽說最近,有人想要背叛家族。」

獄寺只是默默的,站著。

「我想你應該明白的吧?」

打從一開始就清楚的很,他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

用那張無邪氣的臉龐,刺探著什麼。

瞇起雙眼,他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長椅傾倒,重重落在地面上。

冰冷的槍管抵著下顎,迫使他頭部上仰。



「果然我還是得管好我的地下情人才對。」





-fin-
裏切り>(日)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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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獄寺拎著書包。


經過操場,他看見棒球社的練習。


球棒與球面擊出的清脆聲響徹空曠的棒球場。


 他看見那個男孩的側顏,看見他嘴角揚起的微笑。

 

不會吃醋嗎?


阿綱曾經這樣問過。


對他而言比不上一個運動來的重要。

 

怎麼說呢?


獄寺只是笑著,


啊啊,因為我好喜歡他在打棒球時那樣的表情。

 


你讓我覺得,我在戀愛。

 

 


「啊,謝謝。」


仰頭,山本看見站在洗手檯旁,遞上毛巾的獄寺。


「你只有在球場上才會有那種表情。」


認真而且溫柔,毫無掩飾的真誠。

鮮少表露出來的穩重。


「喔?那是因為,棒球是我的戀人啊。」


笑著,山本毫無猶豫。


「那我呢?」


一愣,灰色的眼眸流露出疑惑與訝異。


獄寺只是平靜的,等待他的回答。


「你不一樣。」


「......是嗎。」


點菸,他凝視著渲著藍紫的金橘色斜陽。


洗手台潺潺流水順延著,滑進黑暗的水道。


轉為沁涼的夜風吹的他的臉,有些冰冷。


緘默,最後獄寺轉身離開。


你在期待什麼呢?


山本看著他的背影,在心中問著。


這個答案對彼此來說都在預料之中。


他不會拿他跟棒球比較的。


A=A,B=B,A≠B。


從基礎來講的定位方式就不同。

 

真矛盾。


指間的菸燒的燙手。


他回想起那時候阿綱提起的疑問。


還是吃醋的吧。


就算他明白的很。


A=A,B=B,A≠B。


其實,


只是想從過度率直的你的口中,


得到一個謊言。

 

 


-fin-

 "吃味"的獄寺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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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接續"缺席的五月蠅"與"五月蠅的憂鬱"食用。

 

 


謝罪。

 

 


直到晚上他才出現。


緊握著備用鑰匙,山本困難的吞嚥下口水。


明明已經打開門了卻遲遲邁不開步伐。


「幹嘛不進來。」


下一刻,獄寺就已經拉開門,面無表情的說的理所當然。


整個下午的缺席。


整個下午的憂鬱。


早就料到他是爲了什麼而來。


開了門,獄寺沒理會山本緩慢的脫下鞋子走進屋中。


自顧自的依舊瞎忙著自己的事情。


習慣的,山本在床邊坐下。


一如往常的,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

 

「我以為你是來陪罪的。」


過了片刻,獄寺突然開口。


「我是來陪罪的。」


山本回答。

 

挑眉,獄寺顯得不以為然。


因為山本從方才開始,一句話也沒說。


「窩在那裡就想要我原諒你嗎?」


於是乖乖的來到情人身旁,山本輕輕的摟住獄寺。


「對不起。」

 

只是沉默,倏地,獄寺扯住山本的領口。


「身體借我。」


啊?


在山本還沒會意過來時,獄寺就扯著他的領子走到床邊,要他滾上去。


隨後自己也跟著爬上床。


看著山本啞口發楞的模樣,獄寺重重的給了他一記暴栗。


在對方還陷入混亂的當機狀態時,扯起棉被就靠著山本的胸口躺下。


擺明了是充當枕頭。


耶?


「身體借我......是這意思?」


「廢話不然你想到哪去。」


亂不正經的男人。


「......我沒有生氣。」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


獄寺很顯然的就是對被放鴿子的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雖然沒生氣但並不代表不在意!

 

灰色的眼眸低垂,山本的手擱在側躺的獄寺肩上。


「我知道。」


他重複語調。


「所以我才來陪罪。」


解釋。


低聲咕噥著,獄寺有些不甘的喃喃自語。


"為什麼老是對這傢伙發不了脾氣"或是"為什麼總是被看穿"之類的。


托起獄寺貼在他胸口的手,山本在他的手背留下一個吻。

 

因為你知道我喜歡你。

 

最後獄寺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維持這個姿勢睡去。


下意識的還不忘緊扯山本不讓他有機會逃脫。

 

哪,原諒我吧隼人。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毀約的。

 

仔細端詳著獄寺的睡臉。


山本聽見他含糊不清的囈語。

 

笨蛋武。

 

發現他眼角下的水珠。


山本擰眉,露出些許的,懊悔。

 

對不起我錯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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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謂的永恆。





我喜歡你,我會愛你直到永遠─永生永世。


哈,別開玩笑了。


冷笑,銀髮的少年只是這麼回答。


絲毫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愛情沒有永恆。


他從來不相信這一點。


中學、高中,直到他離開日本的那一天。


山本沒有停止每天對他的告白。


然而他也沒有一次接受過。


望著飛機離開日本的那一刻,山本茫然的站在學校的頂樓。


灰色的眼眶滲出一陣水氣。


連離開都沒讓他知道。





大學畢業之後。


山本成為職業選手。


輾轉由阿綱口中得知。


獄寺像是步上夏馬爾後塵似的。


一個又一個,伴侶更換速度快的嚇人。


卻從來沒人知道他是否留下過真情。


在那之後,又沒了消息。



最後一次看見他,也是分開之後的第一次。


是在喪禮上。


雖然不知道是煙癮引發的併發症造成的昏眩,或者是判斷錯誤。


就這樣喪生於敵對家族的殺手手上。


佇立在西裝筆挺的彭哥列家族成員之中,山本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然而他並不在意。


因為他的目光遲遲沒有從躺在黑色棺木之中,神情安詳的獄寺臉上移開。


蒼白的臉龐毫無血色,像是陶瓷娃娃一樣的沉眠。


「其實他一直沒有忘記你。」


阿綱平淡的口氣帶著抑止不住的悲傷。


「只是不想扼殺你的夢想才沒有對你說實話。


他說,他很喜歡你打棒球的樣子。」


喉頭一哽,山本此時突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胸悶。





我一個人也能把山本的份一起做好的。


在阿綱的家中,獄寺口吻堅定的對里包恩這麼說著。


所以請不要扼殺了他的未來。





年紀輕輕就扛下了兩個人的職責。


肩附左手與右手重任的少年。


同樣加值的煙癮與糜爛生活提早招換了死神降臨。





「我會繼續打棒球的。」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哽咽。


阿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


因為對你承諾過,我的永遠。


雙膝緩緩的跪下,山本捂住自己的臉龐。


滾滾的淚珠由指縫滲出,滴滴落下。











-fin-


很壞掉的今天第五篇山獄文。
不知道是我的靈感線壞掉還是腦袋壞掉。
考試前夕還這樣玩真要命(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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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味。





好羨慕你。


正面對阿綱坐著,山本心不在焉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捏著的紙杯滲出水珠,滴滴溢上指間。


順延著落在桌面。


速食餐廳的空氣,充斥著一種混雜著食物與空調融合的奧妙氣味。


像他渾沌的腦袋一樣總是沒能理清什麼。


他覺得有種無形的壓力。


藉由自己本身,透過阿綱,發酵。


總是沒能理清什麼。


卻明白的很。


他感覺到胸口項鍊上戒指的冰涼。


深深的想要相嵌進胸口的欲望。


只因為他的指上帶著和他一樣的,名為愛的証明。


望著他。


獄寺笑著,從點餐櫃檯端來餐點,在阿綱身旁坐下。


後者的身體微微震了一下,眉間擰起。


山本看見他手中的戒指。


帶著甜的酸味。



他明白的很,



他一輩子比不上阿綱。



無論他有多努力,無論他有多愛他。



他一輩子無法超越阿綱。



獄寺心中的第一位永遠是阿綱。



「山本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最終,


山本還是沒開口。


啊啊,阿綱,我好羨慕你。





-fin-

TALK

這篇是忠犬獄寺前提的山獄。
山本對阿綱與獄寺主僕關係的感覺。
也是我期望的山獄。
獄寺心中的第一位是阿綱(但不是愛情)第二位是山本

廢祐.2006.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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