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

我才發現我還活在過去

記憶中還停留著那時的你

單純而無瑕疵的

只堅定的爲一個人而活的你

然而

時間的流逝卻是殘酷的

你變了

不再是過去我所熟析的模樣

因為

你的心裡

容納的人已不是他

 

-Breche-  2.

 

「你為什麼......會突然回來?」

「迪諾有事要回這裡一趟。」

山本的問題剛脫口而出,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因為一瞬間,獄寺的神情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卻顯得冰冷。

又是迪諾。

「喔,嗯?你現在都不抽菸了?」

突然發現,陌生的氣味是因為少了那股他原來應有的刺鼻菸味。

「戒掉了。」輕描淡寫的回答,獄寺簡短的說。

「咦?」

「我不可能一直靠迪諾。」看了看山本吃驚的神情,獄寺說。「我已經受到他很多恩惠了,所以我在南法當保母,保母可不能整天身上帶著菸味。」

「啊......是嗎。」

疏離感再度由生,每當獄寺一提起迪諾,山本就感到彼此之間被劃開了一條鮮明的界線,他的口中不再是重覆著阿綱的話題,而是迪諾,這個陌生的男人。

「我們大概只在日本停留一個禮拜。」

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獄寺再度開口。

脹痛。

那已經不是疏離感了。

他很明顯的感覺到,獄寺的態度已經不是冰冷,是已經把他當做外人。

提醒著山本。

你該放棄了。

我的身上沒有過去的影子。

撇清的一乾二淨。

氣氛沉鬱下來,山本覺得空氣中帶著刺痛感,他的思緒混亂,想不出該說什麼才好。

獄寺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的側顏,不發一語。



「呃,床雖然不小,不過,我還是睡地板吧。」

搔搔頭,山本靦腆的笑著,對獄寺說。

「......不用了。」獄寺的目光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一起睡吧。」

「欸?」

山本愣了愣,有些訝異的,不知該如何反應。

獄寺卻一點也不介意似的,逕自爬上床。

「想睡哪裡隨便你。」

山本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揣測獄寺的想法了。

他知道的。

早在十年前他一定就知道他看著他的眼神帶著什麼意味。

「呃......」山本遲疑了片刻,最後關燈,緩緩拉開棉被躺上床。

彷彿隔著紅海,他跟他一起睡在同張床,卻隔著一面隱形的牆,誰都沒有越界。


失眠。

難以入睡。


山本看著獄寺長長的睫毛,白皙的臉龐。

平穩的呼吸聲之中,他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

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渴望得到他的回應。

無形的壓力重擊著他的胸口,很沉痛。

如果聽見他溫和聲音就能得到舒緩,看見他燦爛的笑容就能止痛。

但是他知道他不會這麼做。

因為那是不切實際的空想。

或許他錯了,或許他只是太過思念他才認為獄寺知道他的情愫。

其實他從來就沒承認也沒接納過不是嗎?

睫毛輕輕震了一下,他看見獄寺美的攝魂的眼眸。

其實他沒睡著,一直都沒睡著。

四目相對。

在他澄澈的眼眸中看到了什麼?

什麼

也沒看到。

但卻爲何這麼難以按耐?

像是本能似的尋求慰藉。

呼吸聲交融在平靜黑暗的夜裡。

微弱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彼此的臉上。

山本覺得有些恍惚,好像在宛如夢境的短暫幾秒鐘,他覺得獄寺的眼神吐露著的是跟他相同的氣息。

已經失控,累積了十年的渴望。

無法分辨究竟是兩人之間誰先貼近。

兩脣相貼。

輕輕的,微微的熱度。

分離,第二次的目光相會,他在他的眸中看到了他迷戀不已的原點。

第二次,山本無法自制的摟住獄寺,深吻著他。

沒有抗拒,沒有言語,彷彿透過了體溫交流。

就算是夢也好。

能夠這樣抱著他就已無憾。

口間熾熱的接觸,熱度逐漸蔓延,他的慾望像是種子般發芽。

想要佔有他。

他已經背離理智。

 

 

To Be Continue......


Talk

嗯,打到了中段的精彩部份(?)
下一篇就會有大家期待的畫面了(謎)
不知道為什麼打到這裡好像已經有篤定是悲文的嫌疑了(巴
不過那是題外話啦(那你幹嘛還說
這篇寫的很快樂
因為這段我想寫很久了XD(?
完全沒有對話只寫動作跟情緒的部份
我很喜歡這種筆法←已經完全文藝化了嗎?
嗯,果然讀文藝系之後文風變了很多(汗

廢祐.2006.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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