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り占めしたい。(想要獨占。)

 

──君なんて,ずっと僕だけを見てればいいんだ。(是你的話,一直都只看著我就好了。)

 

 

 

 

阿爾佛雷德看見那縷淺灰色的煙霧裊裊地由的指節間逸散開來,緩緩的,隱沒於巨大的暗影之中。

這天的天氣很冷。他可以感覺得出十二月的冷風伴隨著手中的煙灰沉降而下。

他挪動自己的雙膝,使得它們浸泡的面積增稍許加於,熱意順延著他的行動逐漸竄流至身軀。然而,水面上,阿爾佛雷德的肌膚卻早已在冷鬱的空氣之中,刺癢而麻木。

他注視著。那個指尖依然鉗著香菸的男人,面對著自己,坐在潔白浴缸的另一側。對於冰冷的大氣顯得無動於衷,但的肌膚卻過於蒼白的幾乎無法看見任何色彩。偶爾,阿爾佛雷德總有種感覺,總覺得這個人像幽靈一般的不曾存在似的。

但是在那裏。覆蓋於大量柔軟泡沫,赤裸地浸泡於水中。他就在那裏

在他們幾乎觸碰到彼此的大腿之間,滾燙的熱水流動著。

阿爾佛雷德告訴自己應該換個大些的澡盆,但是他沒有。他喜歡他們在水面下肌膚接觸的感覺,血液會不由自主的奔騰而衝向雙股之間。

那是色慾。是的,所謂的色慾

帶著一抹溫柔的微笑直視著阿爾佛雷德。在唇間上揚的角度是多麼的完美。

處於一種心醉神迷的恍惚狀態,阿爾佛雷德心想。

『今天是多麼美妙的一天來慶祝──』置於澡盆一側的收音機爆出嘶啞而模糊的聲音,輕輕的撞擊於暖黃色的瓷磚之間,他可以清楚的聽見基於場地所形成的柔和回音。『這個偉大的時刻……』

幽綠色的雙眸在日光下閃爍著迷人的金色光芒,像是某種稀有尊貴的玉石。口中啣著香菸,他富饒趣味的盯著阿爾佛雷德。在那細碎的,水流動的聲音之下。

『十分有幸的,在這裡我能夠見證這百年一見的瞬間,橫跨21英哩的多/佛海峽,從英/國南部的福/克/斯/通與法/國北部的科/蓋/爾──』

擰眉,播報員過於興奮的語調有些刺耳,他不喜歡那樣熱烈而上揚的口吻。像是某種惱人的五月蒼蠅。然而對方對於播報的內容顯然毫不在意,亦或著,從頭到尾都未曾集中注意力在其中?

阿爾佛雷德將臉貼向略為稚氣的臉龐,優雅的笑容,柔軟的,燦金色的,由於浸濕而沾染上細細的水珠的汗毛,骨感分明的喉間至鎖骨。有種溫熱的氣息在延燒,在平緩起伏的胸口之前,在他們之間。垂下頭,阿爾佛雷德奪下對方手中的菸蒂,感覺到唇間的吐息擴散於自己的鼻尖。一種混著尼古丁的辛辣味道。阿爾佛雷德俯身親吻時,從他的唇間嗅到那樣刺鼻的氣息。依然是那樣似有若無的微笑,在的嘴角邊,挑逗的意味。

『這個世界最長的海底隧道即將在今日開放通行……』

他粗暴的一把推開持續放送的收音機,在機身重重粉碎於地面上時。

阿爾佛雷德在耳際間聽見,因為彼此身體密合而流出口中的色氣呻吟。

 

 

 

052909 紅祐.

 

 

 

 

 

──おまけ──

 

 

 

「你是怎麼了啊?」問。

阿爾佛雷德在逐漸退溫的池水依然緊摟著的腰際。

將頭埋入對方的胸前,他不情願的低聲埋怨著。

「隧道。那該死的隧道。」

「什麼?」

「那條隧道,你接受他的提議蓋了那條隧道。」帶著極度不滿的,阿爾佛雷德說。「我也要一條。」

這是不可能的,就技術上來說。

「我不覺得你需要那種東西……」

阿爾佛雷德仰頭,僅是帶著一副無辜的神情回答。

「就算沒有隧道,現在不是也著嗎?」

一愣,瞬時阿爾佛雷德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應如此坦白的答案。

「你喜歡那種的?」

……不是。現在這種的就很好……」

「那就好。」莞爾,對方愉快的回答。「所以……再來一次嗎?『海‧底‧隧‧道』。」

色情大使。」

「嗯?」

「沒事……」

 

 

──後記──

我愛色情大使跟純情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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