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文】遊戲王/GX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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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不存在的藉口。
 
他知道『存在』這個名詞對自己而言所象徵的曖昧意味。
從超弦子構成空間世界宇宙的那一刻。
在觀測宇宙哈伯體積懵懂的形成。
他在這個時空的符號。
約翰‧安德魯。
尤貝爾。
 
 
1.尤貝爾。
 
不可否認的。
那是預謀。
他拾起破碎宇宙的一角。
將慾望植入。
佈好棋局稱為命運。
 
絕非偶然,如同宇宙構成結構空間元素分子。
一切都為精算結果。
代罪羔羊的實現並非愛憎,
純粹報復。
 
2.約翰‧安德魯。
 
犧牲並非為了平撫傷痛。
壯烈餘暉下的靈魂僅為一次絢爛。
一瞬煙花刻下的苦痛贈予摯愛。
僅為了尋訪記憶中的永恆。
 
曖昧的忌妒。
 
3.??。
 
拼湊的思想是血肉。
驚蟄於灰色的第四空間。
焦灼沙塵下初生。
承襲的即非真理也非疏失。
僅為二次佈局下的陰謀。
即是  也是  ,即非  也非  。
 
一個個體,兩個靈魂──兩個陰謀。

 
4.自白。
 
也許只是拼湊錯了也說不定。
混亂的兩支記憶我該如何取捨?
那是不自然的,互相矛盾的思想與過去。
兩者之一亦或兩者皆非,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
 
也許在世界形成的那一刻組織錯了也說不定。
我擁有其一的愛憎擁有其一的善妒擁有其一的思慕擁有其一的堅毅。
我是一個擁有兩個靈魂的個體,卻也是個不屬於任何靈魂的個體。
束縛於無數的過去無數的記憶與無數的愛恨交織。
承繼著沒有過去沒有未來的痛苦。
 
我是靈魂交錯下的錯誤。
撕裂在『我』的自私之間。
 
022408. 紅祐.


 
這是一個假設設定的文章。
假設約翰的記憶並沒有隨著被寄宿而抹滅,而是與尤貝爾的記憶統合成為一個新的人格,隨著之後由貝爾放棄寄主便被消滅的潛在精神。
整篇幾乎是用短詩湊在一起,最後一篇用意識流來寫,稍稍有把角色黑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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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那個人接吻的時候,感到唇瓣冰冷。
           然而對方軀體卻貼著背脊倚樹的他,寬大的手緊摟腰際。
           即便他們的身體依偎著彼此。
 
           他依然感到冰冷。
 
           -Be.
 
           軀殼的名字叫做約翰‧安德魯。
           靈魂的名字叫做尤貝爾。
           那個人是這麼說的。
 
           霸王用一種接近暴躁的口吻命令下屬進攻。
           他坐在後方部隊的黑色駿馬上,赤紅披風在烈日風沙下飛揚,漆黑甲冑熠熠生輝,映在金黃色的眸中連天沙塵綠洲稀疏,碧綠草地帶著刺的讓霸王浮躁不安,迫使著手臂驅起指尖厲聲下令。
           直到橘紅色的火苗竄升天際,霸王深至心底的黑暗突然感到一絲溫暖,在士兵的搖旗吶喊之下,在平民的廝殺哀號之下,他卻只看見極近暴力的死亡前,曙光乍現般的溫暖。
           是血液,是火光。
           是他想要的永恆。
 
           霸王幾乎忘記事情的始末從何而起,那個男人在冷月高掛的夜色裡出現,包裹著透明的潔白光輪,微揚的嘴角帶著冷漠的笑容,目不轉睛的端詳著他的容貌。
           只是容貌,用那帶著眷戀的銘黃雙眼。
           於是,他們做下了約束。
           換以心願的約束。
 
           其實他一無所求。
           然而他卻漫無目的的無所歸屬。
           那個人像是汙穢的氣息一樣滲透進他的世界,染著最為厭惡的惡臭,卻證明了自身的存在。
           除了毀滅與死亡,另一種確切存在的感受,只是因為替代著某個人。
          
「我還是希望你多一點表情變化。」捧著他的臉,那個人臉上的笑意帶著一絲惋惜缺憾。
「我不會笑。」霸王不留情感的,說。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
         感覺到下顎被輕輕的扳起,吻著他的唇,他的頸,他的軀體的人用嘲諷的語氣說著。
         他長指緊扣著對方的肩頭,卻一次又一次的感覺到無法忍受的酷寒。
 那一瞬間,霸王突然油然而生的,希望能夠毀滅彼此的力量。
         是沸騰全身的血液,是燃自心底的火光。
         是他渴望的永恆。
 
 
 
122607 紅祐.
 

這篇文章跟我原本設想的雛形發展不一樣,原本我希望的是黑寶玉→十代←霸王的關係,不過後來卻變成十代←黑寶玉←霸王的味道了”XD
不過發展成這樣其實我也蠻喜歡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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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雪。

 
           十代跨越過校舍前廣大的空地時,天色白淨的像張薄紙,唇間間歇吐化的霧氣迷濛,擴散在眼前。
           他的足跡鑲嵌在厚實的大地上,留下痕跡。
           十代紅通的雙頰埋在猩紅色的圍巾裡,寒氣逼的不得不將雙手插進白色大衣的口袋中,他用淺色的眼凝視著白的毫無雜質的雪白天際,那透明的色彩彷彿張起雙翼將他包裹其中。
           「十代。」
           那個少年一襲黑衣的踩踏進這個世界,黑的純粹。
           十代發現他不急不徐的足跡印在他的足跡旁,無論速度、間隔、深淺,如出一轍的渾然天成。
           「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他問。
           輕薄的雪花順著他的音緩緩飄落,那是午後的第一道雪。
           十代的瞳印著漣漪般片片落下的薄雪,細雨似的靜止在地。
           「等你下課啊。」十代笑著,銀白的雪映著那燦爛的笑容。
           對方一愣,白皙的臉上一紅,隨後彆扭的推擠十代的背脊步出校門。
           他們在雪白的地面上走著,少年笨拙的將十代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裡,緊緊的握著。
           那是那天午後的第一道雪,也是他第一次緊緊握著他的手。
           輕柔的雪優雅的降落,波紋般悄悄滑過彼此的心底。
 
121607 紅祐.


 
           隔了這麼久終於是清水文了ˊˇˋ
           是靠著雪月(YUKI+癒月)的《FLOW》中,始雪這首BGM才連想出來的劇情,為了配合主題背景就跟著架空了XD
           不過這篇文章的內容還是跟專輯裡面內定的劇情沒有任何關係(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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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位。
 
           「沒人坐吧?」
           「?」万丈目仰頭,一臉疑惑的,發現十代指著身旁的空位詢問。
           「我坐這喔。」將背包擱下,十代笑著。
           「……怎麼,沒跟你的跟班一起啊。」挑眉,万丈目傲慢的,問。
           「翔嗎?他早就轉學院了啊。」自顧自的坐下,十代用稀鬆平常的口吻回答。
           「那種沒實力的傢伙居然有臉轉學院……」万丈目鄙視的自言自語著的同時,十代早已做好將注意力集中在睡眠用面具上。
           「啊?你覺得我還是坐前面好嗎?」有一句沒一句的接收著万丈目的抱怨,十代突然用自己擅自整理出的結果發問。
           「……沒這回事。」万丈目說完,咕噥著別過頭。
           摸不著頭緒的十代正面接收了万丈目的回應,便開懷笑著安穩趴下,挪了挪身子安心入眠,卻沒注意到万丈目微微撇向他的目光,以及在他愉悅趴下後頂著一張泛紅的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121307 紅祐.


 
           万十小品文。
           閃電的存在感有種時好時壞的稀薄感,希望他能夠再活躍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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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十代坐在床邊,反覆捏著自己雙扣的十指,帶著不安的望著銀色月光下的潔白床單,白的不含絲毫雜質。
           他躺在純色病床上,緊閉的雙眼下盡是病容,規律的吐息微弱,細碎的化在夜色裡,彷彿伸手就能攔腰折斷的枯木枝枒。
           十代的目光來回在那枕著的容顏,淺色的眼在糾結的眉下流洩出一抹惆悵,然而卻只是用耳傾聽,迴盪在寂靜夜裡的餘音,直到淚水奪眶而出。
           「十代……」他睜開墨綠色的眼用平靜的唸著,伸出手攬住少年的肩。
           在那雙手的庇護下十代卻哭的更加猛烈,纏住床單硬是努力掩飾自己的抽噎。
           「十代,沒事的。」撐起衰弱的軀體,他讓十代靠近自己的懷裡,氣若游絲的安撫。
           他的影子在月色下淡薄的有如紙上殘影,虛弱的氣息如波紋般早已激不起水花,最後一絲眼神的餘暉也如潮水般淡卻。
           「我不……」
           凝視著潔白的床單上浸濕,滾著十代的斑斑淚珠,他迫切的想說出「我不後悔。」,那句話語卻梗在喉頭,赫然失語。
           他明白,十代明白。
           絕非懊悔,也絕非豁達,而是早已無法挽回,那個已經無法恢復的自己。
          
           121107 紅祐.

 
           遲來的感想,請你把牌組還給凱薩,路人翔。
           是說明明這篇很短我卻給他打了四天才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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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約翰單手倚窗托著臉頰,獨自坐在空盪的公車末排,漫不經心的任由耳際收納規律的路面震動,他帶著不安的凝視著窗外,在昏暗而搖晃的車內,望著一道又一道佇立曠原的電線杆剪影穿透車身,以及破碎蛋黃般懸浮雲翳間的落日。
在漫長的靜謐的旅程結束在深灰色柏油路的盡頭時,約翰緩慢的起身,穿過走道,直到目光不經意的滑過玻璃窗上,霧氣中透著鮮紅的透明文字。
-It was the best warrior in my knights that you took away.
捏著車票的他停下步伐,在凍霜似的大氣間摸索著字體的脈絡,當水晶般無機質的字體悄悄刻在那寶石般的眼眸時,他突然聽見軋然做響的語音在耳邊呢喃。
那個破碎的聲音這麼說著,接著伸出墨黑而銳利的觸手刺進他的胸口。
 

重力塌陷。

 
(1.)

如果說人生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花費在尋找靈魂的另一半,約翰有幸的受到女神的眷顧,在短暫的時光歲月裡,得以尋獲那個與自己相似的靈魂,而更為幸運的是,他也在有限的機緣內緊緊的抓住了那條命運的繩索。
約翰也不曾質疑過,對方心中劃下的那塊區域是否容許自己棲身,是否得以擁有那樣一個雋永而不變的地位,直到失衡的空間毫不留情的劈開他一直以來深信的真理,播下質疑的種子。
 
在世界發生遽變的時候,他並不是毫無知覺而渾然不知的。
那個生命體用善惡交織的羽翼剖開他的胸膛,以旁觀者的眼光審視著約翰內心深處的黑盒子,直到牠決定以爪刨出那顆埋藏深處,鮮血淋漓的心,作為鋪展慾望的工具─他是知道的。
只不過,那是一顆被遺忘的心,一顆隱藏在柔軟而綿密心臟下,糾結而蔓延在血液內的重力。
 
(2.)

「約翰,不把號碼留給我嗎?」
十代遞來手機時,約翰才驚覺自己失神已久,他慚愧的匆匆接手,含糊輸入一連串代表『約翰‧安德魯』的數字。
約翰凝視著螢光幕上閃爍著自己的名字,用一顆顆黑色數位粒子構成的線條與身份,他不知道這個名字可以停留在十代記憶裡多久,在離開此地,返家回鄉之後,這個數據還能代表著什麼?還能遺留下什麼?
 
(3.)

十代的性格發生了劇變。
不只是單純的,想要蛻變,而是進入了一種黏膩而模糊的灰色地帶。
亦正亦邪的─卻讓旁觀的約翰感到恐懼,因為那隻綠眼讓他回想起黑暗中剖開自己胸膛的冰冷黑爪,用豐美的黑羽,意圖不詭的啣著心中黑暗的碎片來到他跟前。
從那時開始,十代的任何一雙眼都能令他不寒而慄,對對方眼中映著的自己畏懼退縮。
 
(4.)

約翰在夢裡反覆聽見尤貝爾冷漠而帶著嘲諷的語調。
「這個身體渴望著與你互相殘殺。」
像是睥睨的指責著他。
如果尤貝爾是因為太過深愛十代而以如此激烈的方式來擁有對方,那一直擁有十代的他有什麼資格去渴望傷害對方?
那是卑劣的,不被容許的,約翰感到罪惡像是蜿蜒的蟒蛇緊勒頸部,壓迫著肺部使他窒息,迫使著他不願面對那個雪球般擴大的羞愧。
而那樣子的意識,在見到十代時便更為變本加厲,尤其是面對他毫無雜質的笑容時。
 
(5.)

「如果要說喜歡約翰的地方,是因為約翰很溫柔吧。」十代用膩在糖霜中似的輕笑這麼說。「而且,明明年紀就差不多,約翰感覺起來就是比較成熟。」
「才沒有這回事呢。」約翰莞爾,回答。「十代也被很多人信任跟依賴的不是嗎?」
約翰喜歡那樣子的十代,純粹而開朗,有如暖冬中溶雪的溫潤旭日,無私而寬容的洗滌著大地,他朝著陽光而行,步伐清晰卻沒有陰影,被日神所寵幸眷愛。
約翰想要保護那樣的十代,用所有去守護,深愛著這樣一個獨特的靈魂,所以,他曾經渴望著能夠如同月亮一樣,犧牲一切來成全太陽的光輝。
然而,約翰卻沒有發現,十代並不是個被眷顧的孩子,也沒有發現十代笑容下的悲傷,其實他所摯愛的靈魂與凡人無異,不足以能夠堅強的邁開步伐尋找第二個月亮,約翰並沒有發現,一直以來都沒有。
也許,是因為命運不容許他察覺。
 
(6.)

妳帶走的是我騎士團中最好的武士。
仙女皇后憤怒的詛咒著被珍妮所救的騎士坦林,她曾經渴望擁有這個男人所有的愛,因此將其隱藏在森林,讓精靈的手庇護著他。
然而珍妮帶走了他所愛的男人,她只能用激烈的言語這麼說著:
要是昨天我早知道今日的事,我絕對會挖出你的兩個灰眼睛,放進泥土做的眼睛。
要是昨天我早知道你不會屬於我,我絕對會無情的挖出你的心臟,放入一顆石頭做的心。
她用盡一身的力氣詛咒著,直到淚水填滿了她柔軟而脆弱的心。
 
(7.)

約翰總是覺得悲傷而憐憫的,咀嚼著這個故事。
「小的時候總覺得,這個故事很殘忍。但是現在,卻覺得很哀傷。」約翰幾乎是用憐惜的語氣訴說著,那個悲憤至極的仙女皇后。
「我覺得仙女皇后一點都不慘忍喔。」十代睜著明亮的雙眼,那樣深邃的眼神是約翰未曾見過的,因為他早已不再完全是過去約翰所認識的十代。
「為什麼?她是一個可以對愛人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不是嗎?」
「因為,其實這麼做才能保護那個騎士不是嗎?」十代用平靜的語氣這麼說著。「他再也不會記得仙女皇后,也再也不會記得他背叛過她。」
約翰緊緊握住十代溫暖的手,用濕潤的眼看著十代的微笑。
 
(8.)

如果發現自己從來都不是自己認為在故事中的那個角色,那我是否願意犧牲自己來看見那個人的笑容?
 
約翰知道他的靈魂有一半屬於十代。
然而十代另一半的靈魂並不屬於自己。
 
仙女皇后竭盡所能的用自私而奉獻的精神將自己的所有獻給坦林,她用全身的力量愛著這個男人,直到她決定讓這個男人永遠不再屬於自己。
她革除了一切坦林可能的愧疚、悲痛,或是失意,仙女皇后願意讓他用恨意終結所有的愛戀,直到她背負起所有的傷痛直到死去。
 
(9.)

約翰在臨行前緊緊的抱住十代。
他不知道未來擁有緣分相見與否,但是約翰願意把用泥土換下十代的眼,用石心換下十代的心,用所有的殘忍與苦痛來保護十代。
「約翰,你才是坦林,知道嗎?」
十代用擁抱回以對方,只有他才能夠明白,自己的靈魂該歸向何方,只有他才能夠明白,那連綿的愛意會延續至何時。
他明白的,在他失去約翰的那一刻,在他接納尤貝爾的那一刻,十代決定以那最隱密的愛意來保護約翰。
 
         (10.)

約翰單手倚窗托著臉頰,獨自坐在空盪的公車末排,漫不經心的任由耳際收納規律的路面震動,他帶著不安的凝視著窗外,在昏暗而搖晃的車內,望著一道又一道佇立曠原的電線杆剪影穿透車身,以及澄金蛋黃般懸浮雲翳間的落日。
在漫長的靜謐的旅程結束在深灰色柏油路的盡頭時,約翰緩慢的起身,穿過走道,直到目光不經意的滑過玻璃窗上,霧氣中透著金黃的透明文字。
- 妳帶走的是我騎士團中最好的武士。
捏著車票的他停下步伐,在暖冬似的大氣間摸索著字體的脈絡,當水晶般無機質的字體悄悄刻在那寶石般的眼眸時,他突然聽見輕柔飄邈的語音在耳邊呢喃。
那個柔美的聲音這麼說著,接著伸出銀白而柔軟的雙手刺進他的胸口。





花了很多時間在這篇文章的心境描寫上,在選取字詞修飾的地方花了很大的工夫,整理意識流穿插的部份也鋪了三個晚上,最後決定用極短段落的方式呈現,不過不知道大家看不看的懂就是了(汗笑
約翰給我的感覺是一個像月亮一樣扶持十代的角色,不過在尤貝爾佔據他身體的時候,曾經對十代說過約翰渴望傷害的話語,這點讓我還蠻驚訝的,所以一直在找一個適當的題材來描寫這個部份,之後我選了坦林童話這個題材,而解釋的部份則是參考《巴別塔之犬》。
坦林這個故事給我的震撼非常深刻,在仙女皇后最後吐露出那種極度壓抑的哀傷與愛意的時候其實我看的很心痛,而這個故事套在十代、約翰跟尤貝爾來說都是適用的,無論仙女皇后指的是誰都好,這樣的三角關係的心境卻顯得蠻貼切的。至於最前段與最後段是一種心境的轉折,雖然大致上的句子是一樣的不過卻已經帶著明顯不同的涵義了。
 

112307 紅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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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病な私が憧れていた 永遠に愛する能力をいけないの?
                              -膽小的我憧憬著,為何不能擁有永遠愛下去的能力?
 

         
万丈目是在事後才知道十代申請退學的。
         即便如此,那還是毫無預警的。
 
         「你為什麼要走?你退學要去哪裡?去那裡要做什麼?」
         他撇開正課時間,刻意攔住離開異世界之後,便未曾在眾人之前出現的十代,擒住他的手,連珠砲似的提問。
         「我去哪裡跟你沒關係吧。」
         臨岸的草地上海風陣陣,輕柔的勾起飄逸髮絲,万丈目在細髮下的臉龐上,看到十代飄忽不定而陌生的眼神。
         一瞬間他感到震驚。
         「別多管閒事。」冷漠的甩開對方的手,十代別過頭,口吻傲執的回答。
         突然莫名的憤怒襲上腦海,万丈目的身體即刻反應,粗暴的伸手扣住十代的雙腕,幾乎要拗斷那細瘦的手腕。
         「為什麼不說?」
         万丈目幾乎是貼著他的臉這麼問的,用以往不曾有的低沉嗓音,雙眼直直箝住十代的眼,咄咄逼人的想要從他的眼裡掘出答案,即使此時此刻所用的手段將傷害彼此。
         等待是漫長而短暫的,十代張著顫抖的唇,在寂靜的空氣裡扯不出話語,或許他從未想過開口,當他掙脫万丈目的雙手,在對方臉頰上留下大刺辣辣的拳印,飛也似的逃離後,万丈目這麼判斷。
         他在零亂的思緒中彷彿能夠理出問題的癥結,不過那也只是剎那,真正的問題早因被歸咎於”過於粗魯”而掩蓋遺忘。
 
         那股違和感到底是由何時開始的?
         像是張牙舞爪的獅子直撲而來。
 
         他記得那天他的心情異常惡劣。
         不只是那麼單純的世事不如意,彷彿整個空間帶著刺似的擠壓著自己,胸口悶鬱的幾乎要窒息。
         因為約翰‧安德魯。是的,一切都是從他開始的。
          
         万丈目在打開相簿時竭盡可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避免突如其來的煩悶讓他將惜往的照片撕扯殆盡。
         他知道他很明顯的是忌妒的,被一個轉學生取代在十代心中的分量。彷彿過去的自己被抹的一乾二淨似的,從來不曾在對方心中留下痕跡。
        「渾蛋……為什麼我─」
        万丈目幾乎是憎恨的,被改變,被開啟,他過去從來不可能擁有的情感,十代的出現硬生生撕裂了他的所有的偽裝與恐懼,甚至連愛戀一個同齡少女的心都在那張燦爛的笑容下煙消雲散。
        然而,現在他卻像是被撇下似的無所適從。甚至對抱持著強烈不安與負面思想的自己感到恐懼,孤獨的獨自面對那樣醜陋的自己。
        在異世界的你,可在危急時想過我的存在?
        意識到自己的位置被一個陌生的名字填滿時,強烈的痛楚讓他的情緒崩盤,即便再怎麼釐清狀況,事實也只能讓他眩然欲泣。
約翰、約翰,致始至終─那時候的你腦海中終究只帶著他的名字嗎?
          
        所以,這樣子的我就必須退讓嗎?
        或者,就讓自己的防線這樣壓抑直到潰堤─
        然後回到當初那個原始的自己……
          
        他記得過去常常來到天台仰望天空。
        在和煦陽光高掛的柔藍天空之中,即使陽光刺眼,在指下的晴空依然絢爛的攝魂,讓人拋棄所有。
        突然,万丈目像是想到了什麼的,苦笑了起來。
 
        是從何時開始,我們之間已經變了?
          
        他一直是這麼懼怕著,直到有一天彼此的關係將不再延續。
        然而,透過指間的天空卻是這麼的狹窄,無法看見整個天空的色彩,卻一直以為只透過指縫、窗口,看過了所有。
 
        其實你一直在等我,等待一直停在原點的我邁開步伐抓住你的手嗎?
        其實你,一直被我的不安感染,被傷害著,
因此而逃避著嗎?
 
         「哪……十代,對不起。」
万丈目用平緩的語調,輕聲說。
他感覺到並肩平躺在一旁的十代,溫暖的手輕輕被自己的手漸漸包裹。
「對不起……」
望著一片無瑕的天際,十代的眼角淌下淚水。
他看著那個靜靜哭泣著的少年,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你願意……接受這個只剩下一半靈魂的我嗎?」
第一次,他發現那雙手是顫抖而孤獨的。
「當然了。」
 
其實我們從來都不曾看過整個天空的容貌,
但卻相信著那就是整個世界的全部。
 
但是,即便如此,
我們都應該擁有的。
擁有愛著彼此的能力。
 
 
111307 紅祐.
 
           PS.篇名愈來愈長了對不起"OTZ
 


考試期間總是靈感滾滾來,這就是莫非定律嗎。
        但是其實近日GX文頻發的原因還有一點是十代這個月驚悚的頻繁出現在我的夢中囧。總覺得是在逼我一定要寫文章嗯嗯?
        這篇抓的題材是源自Chara的FANTASY 歌詞臆病な私が憧れていた 永遠に愛する能力をいけないの?”,試著以万十觀點描寫從第一季到第四季万丈目的心境變化,一部份也是試著在抓第四季十代個性整個大變的感覺。万丈目算是所有角色跟十代互動最親密,最長的一個角色,對於十代的反應一直都很激烈,但是因為個性挺彆扭的所以常常表裡不一。
        不過,在霸王事件過後,其實給我一直有一種迷思,就是一直以來從第一季開始塑造出來的十代形象,似乎跟他真正的個性落差很大,所以在霸王出現之後,十代壓抑的性格才整個硬生生被抓出來,但是,其實真正在青少年時期的小孩都是這樣的吧,對世界跟朋友的感官與了解總是很模糊,總是以為自己了解什麼卻又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懂,總是對感情抱持著不安,所以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離間。
        末段的部份其實想寫的是,他們對彼此的不信任坦承,因為兩個人缺乏信任與了解所以造成情感破裂,不過在段落的拿捏上好像處裡的不是很好,斷的很怪,這點還請大家見諒了。
        文章BGM:Chara:FANTASY、Yes-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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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はここに 神はあなたの中に.
      -愛在這裡,神在你心中。
 
 
          
他問他為何而生。
           他在黑暗中笑著回答,為了”痛苦”。
          
           霸王走入夜色時冷月懸空,刺骨寒風耳間呼嘯,漆黑雲翳厚實,大鵬展翅似的包裹著荒寥大地納入翼下,世界沉靜而昏暗,宛如初生之前的渾沌。
           他只是冷眼下瞰,在這高塔露台下的模糊黑色輪廓,晦暗的有如昏鴉,摺疊收納在赤金色的眼裡。
 
           並不想要的,這一切,或者是力量。
           如果只是為了生存而生,擁有一切又有何意義。
 
           軀體裡面的那個他是這麼認為的。只因他所出生的水質並不相同?他們是一體的,只是為了隱藏破綻百出的脆弱,亦非正義也亦非邪惡的霸王因而誕生,從透明的水裡,從同樣的源頭裡。
 
           他是為了守護他而誕生的。
           更是為了”痛苦”而生。
           為此,必須將一切都破壞殆盡才行。
 
           霸王用自己的意志驅使著毀滅。在白晝下,在夜色裡,以指勾勒出他所期望的世界,以力量讓一切化為灰燼。直到所有落為寂靜,時間停止蔓延,他將回歸宇宙,成為星塵。
為此,霸王沒有信仰,沒有冀望,忍受著孤單與血腥,隻身背負罪惡。直到有一天他將不再感到痛苦與悲傷。
           為此,霸王不會停下腳步,不會停止沾染鮮血,直到完全浸入永夜。
          
           他問他為何而生。
           他在黑暗中笑著回答,為了”愛你”。
 
           為此,必須將一切都破壞殆盡才行。
 
111207 紅祐.


 
這篇是8010文。
因為看了Salyu-共鳴的歌詞,"與你相見的喜悅比分離時更痛苦"跟"「愛在這裡,神在你的心中」"所寫的,所以整篇呈現一種莫名黑暗的狀態。但是雖然是拿Salyu的歌詞當題材,不過背景音樂卻是Chara的Let me know.。(巴
其實原本想抓的是黑約十,因為這個配對也蠻符合題材的,但是最後還是拿霸王了,因為霸王寫起來比較有味道,還有一種獻祭的感覺,總算讓我一了寫8010的心願”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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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い花が咲く頃。
 
 一開始,他對他印象並不是那麼地深刻的。
約翰‧安德魯。 
那個遠渡重洋而來的交換學生。
寶石般的清澈眼眸與短髮,宛如一抹絢麗耀眼的青綠─
          
他站在校舍頂端眺望遠方,直到連綿的都市叢林沒入最後一絲地平線前的雲翳下,卻依然看不清異國的他身在何方。
他的身影依舊模糊。
在記憶中再也攫取不到的背影,漸漸的,被一張張落雁般飛舞,淨白無暇的紙取而代之,消失在澄橘色陰冷的天空下。
輕輕拾起滑過地面的白紙,少年用一張溫柔的不可思議的容貌對他笑著。
「你好啊。」
就這樣,那抹青色沿著落日,在沉默之中,悄悄融化在他的眼中。
          
「十代,你在找書嗎?」
轉頭,約翰溫潤的嗓音迴盪在冷清的圖書館裡,滾著蜜似的在書隔間染著一身暖意。
他優雅的撥開凌亂的書籍,捧開一冊厚實的硬皮書,輕巧而緩慢的取書中魔幻的音符,隨意之間便能譜出音律。
十代從本質上明白彼此之間的差異。
他來自一個陌生的國度,隱藏在唇後的是不同的語言,挾帶著異國的氣息,眼中更映著不同的世界,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然而,十代發現,儘管自己再怎麼努力的在城市間,書籍中,書信裡追逐著他的身影。他卻幾乎忘了他的名字該如何書寫。
R‧Y‧O,M‧A‧R‧U‧F‧U‧J‧I。
只是簡單的11個字母,在紙上,在眼中,斑駁的令人陌生。
陌生的幾乎讓他徨孔。
 
約翰總是留意著顯為人知的野生花朵。
嬌小而柔弱的佇立在道路旁,搖搖欲墜。
你喜歡花嗎?
「不,不是的。」他是這麼回答的,用那真摯的面容。「因為很像。」
十代無法理解約翰口中所述,究竟像些什麼,花?或者是某個人?
「也許,我們都很像吧。」眨呀眨的,海綠色的眸子,帶著一絲苦笑的意味。「像我總是在尋找的花朵。」
 
他在月曆上尋找著過去草草標下的記號,一個又一個,被紅色的麥克筆從腦海裡刪除,找不回過去的自己。直到分離的日子逼近,兩個年份的月曆只留下相同的刪除記號與航行噪音。
 
約翰在離別前於圖書室中吻了十代。
也許是害怕分離。也許,是害怕在對方的回憶裡留不下痕跡。
驚恐的十代笨拙的推開他的身軀,映在青綠色眸子中的栗色眼眸夾雜著迷惘與愧疚。
於是,他收下了賤別禮,白色押花書籤,星子綻放在深色紙片上,淚似的刻在十代的心中。
          
薄雪草,重要的回憶。
一朵永遠不會在此地落地生根的雪白花朵。
 
111107 紅祐.
 
  薄雪草/火絨草(Edelweiss):
菊科,學名Leontopodium microphyllum Hayata,原產地西歐,分布於海拔1700~3950公尺,花語為重要的回憶,別名奧地利的國花。
由於摘取困難,象徵能夠鍛鍊男子的勇氣,贈與心儀的女孩以表達愛意。
 
  白い花が咲く頃:白花綻放時。



第一次打約十,但其實是亮十前提的約十文。
題材是奧地利國花薄雪草,也算是把預計要打的架空長篇GX文的題材抓出來寫的番外篇,劇情蠻曲折的所以不知道這麼短的短篇能不能把我想要的涵義表達出來。
至於把約十設定成悲劇,其實是因為我對約翰一直存有心結,當初從第一季開始看到現在,對於死心蹋地在亮十與万十的我,約翰簡直就像半路殺出來的陳咬金,一下子吃光其他角色的戲,實在讓我很難接受。因此至今,約翰在我心中喜歡角色的排序一直是處於起伏狀態,雖然不是討厭,但也不是特別喜歡。
但是老實說這篇約十我還是打的蠻開心的,約翰跟十代關係界定曖昧的模式我很喜歡,以後如果還有題材還是會挑戰看看約十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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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魂響。
 
      背景
架空古埃及。

角色(名稱參考埃及人名)

尼菲(Nephu)-十代
出身農家的少年,由神蹟遴選為新一屆阿努比斯(Anubis)的祭司,因而備受矚目,然而本人似乎對於祭司一職沒有任何興趣。

波伊克(Bik)-凱薩
司法家庭出身的貴族青年,興趣廣博知識豐富,現為何露斯(Horus)首席祭司,投注大半時間與精力奉獻於宗教之上。

西榭(Shesha)-約翰
正接受前任皇家書記指導,未來光景頗被看好的少年,跟尼菲於書記官項目學習時相識,各性十分投合成為知己。

塞克米特(Sacmet)-明日香
貴族出身的哈托爾(Hathor)祭司,知性而充滿女性魅力,與波伊克交情頗好。

特丘納(Tekhen)-吹雪
哈托爾(Hathor)祭司團中的樂師,與是兄妹關係,和波伊克為摯友,擁有異於常人的思考邏輯與開朗樂天。

科波賀(Qebhu)
老法老王,對於神祇信仰虔誠的老法老王,穩重睿智並以仁德為政。

科尼特(Qenet)
科波賀的兒子,新任法老王,個性反覆無常難以捉摸,有些偏激與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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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wear.

 

十代愣愣的佇立在原地,直到那個男人的身軀在乾熱的沙塵間化為點點光暈,他凝視著那最後的餘光從濕潤的棕色雙眼中消失殆盡,哽咽的喉間傾吐不了哀愁,碎了一地的惆悵卻在狂風中,在那個少年冷漠的銘黃色的眼裡分崩離析,淚水終究容忍不住而奪眶而出。

 

最初十代並沒有想到事情究竟為何會走到如此,只不過一心一意的,想要救回那個靈魂接近的藍髮少年,對他而言,那不只是職責,更是無可推託的義務。只是,他卻從來不曾預料過,那將葬送昔往和諧的日子,扼殺了彼此之間的情誼聯繫,一切都脆弱的如履薄冰有如海市蜃樓般過往即逝煙消雲散。

那個男人走了,帶著他的傲氣,帶著他的尊嚴、理想、意志還有十代的心。至始至終只有他了解他,即便十代所選的那條路絕非正確,那個男人沒有多語,沒有插手,以沉默象徵著溫柔與體恤,即便長久的分離幾乎沖淡了彼此之間的情感,那個男人沒有遺忘,沒有放棄,以犧牲象徵著愛意與信任。

 

吞下那股痛楚,悲痛之中失序的思緒無法解析什麼,只有自責,只有愧疚,對於那個為了點醒自己,為了替代自己而戰的男人

 

凱薩、凱薩、凱薩……

 

他在心中重複默唸著他的名字。

直到凱薩最後的容貌與聲音深深融化在胸口,他挺身走向漆黑高塔。

 

紅祐 10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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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喧囂而孤獨。(万十)
 
           「哼,要本大爺我住這麼狹小骯髒的地方……」万丈目挑眉,雙手交叉,豪不客氣的用犀利目光掃過狹窄的房間一遍,稍顯不悅的悶哼。
           「怎麼了万丈目,該不會是住不習慣吧?」隨意坐在下舖床上,頭上還掛著水色毛巾的十代頂著依然滲水的下垂短髮,笑容可掬的探頭,問。
           「是閃電。」
           万丈目隨手拖了一張椅子隨意坐下,看著十代笑嘻嘻的模樣只是在心中無奈嘆息,好面子的板著一張臉回應。「嘖,本大爺這麼細膩的思想情感你這決鬥白痴怎麼會懂。」
           老實說万丈目畢竟也是堂堂大財團的三子,簡陋至極的紅宿舍他實在無法忍受,若不是參與光之結社期間升上中等部的早乙女霸占他好不容易建蓋起的專人宿舍,万丈目再怎麼都不會接受十代的邀請借宿一晚,不過,十代的熱情邀約對他而言其實不是那麼的厭惡,只不過總是拉不下臉欣然接受,因為自己的個性還是彆扭至極的恐怖。
           「你的兩個笨蛋跟班呢?平常不是都鬧哄哄的在這裡嗎?」沒好氣的,万丈目問。
           「嗯?翔跟劍山嗎?他們已經回黃宿舍很久了,只是偶爾才會來這邊玩玩。」
           「應該是每天都來吵吧……」万丈目懶的吐槽,只是喃喃自語。「算了,沒那些傢伙也清閒多了,整天跟那些傢伙混在一起耳根子都沒清靜的一天……」
           「什麼?」
           「沒事沒事─」
           「那万丈目你要睡哪……」
           「是閃電!─開玩笑本大爺當然是睡上舖,不然你晚上翻身嘎吱嘎吱作響誰睡的著─」
           「是、是這樣子的嗎?」乾笑片刻,十代對強勢與莫名堅持的万丈目只是一笑之置。
 
           直到半夜,盈滿月光下,万丈目突然清醒,而窗間十代背光的身軀被雪白銀光包裹,夜間微微寒氣將漆黑的黑影顯得意外單薄,緩緩爬下床舖,他看見十代肩頭稍稍顫動,接著回過身來。
           「像你這種粗線條的人也會失眠啊?」
           「……嗯。」
           面對万丈目,十代無表情的容貌與黑夜融為一體,淺栗色的瞳卻發著淡光,澄澈眼眸明亮無比,然而那樣透明無機質的瞳孔,散著水波般淡淡的孤寂。
           「……」
           万丈目沒答腔,只是緩緩走到窗前,十代身旁。
           然而十代卻是順延著万丈目的身軀直到下顎,顴骨─蒼白而秀氣的面容。隨後四目相接。
           万丈目的眼是深灰色,近黑玉般濃烈深邃的色彩,在細長的眼眶中帶著一絲冷意,不同於十代的眼眸那樣溫柔,另人無法窺探親近。
           「真是不好意思啊吵醒你了,快睡吧。」突然一笑,十代避開万丈目的目光,逕自回到床上坐下,說。
「……真是受不了你這種傢伙。」鼻間噴氣,半是無奈,半是不滿的走回床邊打算爬回床舖,卻在偶然一瞥十代翻身時軋然止步。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事後他也想不通究竟為何,但此時此刻他卻這麼做了,而且是被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驅使著,万丈目停下動作,回身扶著長梯便探進十代床位。
不等一臉驚愕間疑惑的十代反應,万丈目托起十代雙頰就是一個親吻。
溫潤的鼻息擴散在肌膚間,唇與唇的熱度幾乎要融化唇瓣,微妙的熱度與不安從背脊深處擴散似的,理智顯得焦躁而不安份的搖擺,直到分離才感到窒息感的消退,冷意順著呼吸冷卻了肺部與莫名驅使的行為。
十代沒有拒絕万丈目親暱的吻,卻滾著棉被一個翻身面對牆壁,遲遲沒開口出聲。
「……抱歉。」万丈目別開頭,暴躁的抓了抓頭低聲說,對自己突如其來的行動依然感到不解與羞恥。
直到万丈目打算起身,十代才用極低的低音啟口。
「一起睡吧。」
万丈目愣了愣,接著才用遲疑的動作躺進擁擠的下舖。
「─謝謝。」
在黑暗中彼此的肩是相貼的,無法看清對方也無法轉身的時刻,万丈目聽到對方的呢喃聲。
「……你怕黑嗎?」万丈目在墨色一樣的空氣中搜尋對方的臉龐,然而預料中的是徒勞無功,他的詢問卻換來了指尖的接觸,隨後,他緊緊的握住了十代的手,並接納貼近胸口的頭顱。
 
           那晚万丈目睡的很糟,幾乎是完全失眠,疲累的在意識恍惚的情況下,他感覺到沉甸甸的倚在自己胸前的十代睡的安穩,然後,回想起似乎有那麼一天過去的自己,也是在喧囂中的過於孤獨而恐懼。
 
-fin-
 
 
           很久沒打GX的文章,老實說GX某種程度來說比REBORN還讓我苦手,關於角色細膩的情感切入點比較難抓,這篇文章的靈感是抓TURN-105十代對万丈目隨口說的一句話,卻讓我做了很大的延伸聯想,在每個人都已經邁步向前的時刻,只有十代一個人還停留在紅,這樣的孩子難道不會感到寂寞嗎?
           從劇情後續發展,霸王的出現給我很大的震撼,也看到十代薄弱的一面(這點其實在稍早的TURN-60也看的出來),而恐懼背叛與孤獨的強烈這點也明顯的表露出來了,某種程度來說人緣極佳的十代也許卻反而是最孤獨的,關於十代跟霸王的光影關係,對我來說實在是個很吸引人的題材,這陣子或許會抓這個題材來寫亮十文,畢竟不虧是老練的凱薩,意外的是所有人之中最了解十代的角色(笑
07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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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十代才跟万丈目才剛踏出白宿舍的大門,被轟出去只得待在門外的翔、劍山以及三澤三人立刻跑上前。

「十代!你的制服……!」一看見十代的打扮,三澤大吃一驚。

「大哥!?」注意到十代一身雪白的翔與劍山也驚愕的看著他。

「万丈目,難道你!?」看著万丈目,兩個小弟的臉上出現怒容。

「隨便你們怎麼想。」冷笑,万丈目依舊是一臉輕蔑的神情,更是激怒了眼前的三人。

「什麼!?」

「哎,別那麼激動嘛,我沒事啦。」笑著走到三人身前,十代張開雙手表示自己很安全。「我沒有進入光之結社。」

「咦,那制服是……?」翔愣了愣,吃驚的問。

「喔,這個啊,」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制服,接著抬起頭,望向万丈目。「這是閃電借我的啦,他說如果不這樣的話就沒辦法出來,還好我跟閃電的體型差不多,穿起來剛剛好。」

經過十代的解釋,眾人都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被誇讚的當事人,後者則是得意的笑了笑,沒做發言。

「不過,大哥,我想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一直待在這裡恐怕又會被攻擊的。」雖然是很慶幸十代安然無恙的離開白宿舍,劍山還是務實的提出了建議。

「就是啊!而且……」翔接著說,並不安的看著万丈目,似乎是怕他隨時會出賣他們似的。

「嗯?」順著翔的目光,十代不解的看向万丈目。

「快走吧,十代。」深色的眼眸平靜的,万丈目淡淡的說。

「……嗯。」睁著無瑕的大眼,十代點點頭。

「衣服我會再去找你拿的。」

「嗯。」

腳步輕盈的尾隨在朋友身後,十代朝著紅宿舍的方向走去,漸漸拉開與万丈目之間的距離……

「……十代!」

倏地,一股衝動湧上胸口,万丈目想都沒想的,直接抓住十代的手腕。

「!?」

顯得很吃驚的,不只是因為對方毫無預警的反應,更是因為彼此的臉孔距離近到可以嗅到彼此灼熱的氣息。

緊緊接觸的肌膚還感覺的到體溫逐漸擴散,万丈目沒有理由,無法自制的,輕輕吻上了十代的臉頰。

「……万丈目?」

「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回去,我想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所以……」手腕扣住十代的腰際,万丈目低聲在十代的耳邊說。

「我知道啦,我會等你的!」露出開朗的笑容,十代回吻万丈目的臉頰,笑嘻嘻的說。

「!」万丈目一愣,一時之間不知該回答什麼。

「我會等你的。」十代毫無雜質的清澈雙眼目不轉睛的直視著万丈目深色的雙眼,目光柔和。

「哼,你本來就應該這麼做,耍什麼嘴皮子。」万丈目悶哼,敲了敲十代的頭。

「是~~~」吐了吐舌,十代掙脫万丈目的手,一溜煙就不見蹤跡。

「真是的……」先是一臉無奈,万丈目嘆了口氣,但接著,卻露出了會心的一笑,回身走進白宿舍。

 

 


-fin-


後記


總算把這篇打完了,後面收尾收的有點怪
不過卻超過預期的砂糖= =”
太久沒寫砂糖真的很不習慣啊……
話說万丈目已經變回黑万,不過欠扁指數好像還是一樣
真是一點都不討人喜歡的傢伙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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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遊戲王GX(YU.GI.OH!GX)之同人延伸創作,万丈目(白)X十代中心,BL有,慎入。


White 純粹(3.)



柔軟的唇輕輕相覆,體溫的接觸再彼此瞪大的雙眼之下維持了數秒鐘之久,原本或許會羅曼蒂克的繼續進展下去的好機會,卻硬生生在十代沒情調的反應下強制結束。

「好痛─!」捂著嘴爬起身,十代慘叫,牙齒直接互相撞擊的劇痛,早就轉移掉他的注意力,讓他忽略掉那個莫名其妙慘遭襲擊的被害者。「痛死了─!」

「……」一時之間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万丈目整個臉漲的通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啊,你沒事吧万丈目,万丈目?」一臉天然呆模樣的十代,尚未進入狀況的,看見傻掉的万丈目,如此問到。

「……你……你……」

「?」

「你在搞什麼飛機啊─!!」漲著一張潮紅的活像水煮章魚的臉,万丈目惱羞成怒的大叫。「突然就這樣撞過來─」

「我知道很痛啦……對不起嘛─幹嘛發這麼大脾氣?」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十代若無其事的問。

「────你知道知道剛剛─剛剛─」万丈目氣的說不出話來,不知十代是刻意裝傻還是真的蠢到搞不清楚狀況,但是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讓他困擾到極點。

「就不小心撞到牙齒嘛……我跟你道歉嘛……」依舊痴呆的完全沒搞清楚重點,十代低下頭,愧疚的說,卻又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的,仰頭,問:「万丈目你臉為什麼這麼紅啊?」

「……」聽到十代這麼說的万丈目差點昏倒,怎麼會有人可以笨成這個樣真的是很沒天理。「……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意味著什麼……?」

「什麼?」十代睜著大大的栗子色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万丈目,讓後者感到很不自在。

「”接吻”……那是對自己喜歡的對象才會做的……」看見十代似懂非懂的模樣,万丈目又好氣又好笑的補上。「就是希望成為戀人的對象啦!」

「……」

原本以為十代會對這個答案不以為然,沒想到他愣了一會,臉倏低刷紅的比万丈目還離譜,如此過度的反應反到讓万丈目大吃一驚,而意識到氣氛轉變的尷尬不已。

「…….你幹嘛?」為了打破困窘,万丈目開口問。

「……戀人……」雖然是垂下頭,但万丈目還是能理解滿臉通紅的十代為何做出這樣的反應。

「你討厭?」

「……不,不討厭……」搖搖頭,十代的臉頰泛紅,用很細小的聲音回答。

「……」万丈目靠上十代面前,將手心輕輕放在他的肩上,弱有所思的直視著十代通紅的臉。

「找到了嗎?」

「真的很對不起,還沒找到。」

皺起眉頭,明日香稍顯不悅,整個白宿舍的人馬全部動員搜尋了這麼久,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實在讓她氣不過。

「天上院。」

「!」回過頭,明日香發現万丈目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身後,她帶著些許慍色的問。「万丈目,你剛剛到哪去了……」

「不用找了,人在我這裡。」万丈目面無表情的,不理會明日香的問題,回答。

「什麼?」

一驚,明日香赫然發現十代正站在万丈目的後面,但是更讓她吃驚的是,十代身上不見習往的紅,而是全身的純白制服。

「哼,既然這傢伙都已經進了光之結社,齋王大人的命令就不用執行了吧。」万丈目自滿的笑了笑,說。

「……十代進入光之結社是很好,但是我怎麼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明日香的心中還存著疑慮,疑惑的看著十代。

「讓他回去收行李吧,我跟著。」万丈目見明日香還在猶豫,便開口說。

「……嗯,好吧。」明日香一時也拿不下主意,就答應了万丈目的意見。

「十代,走吧。」揮了揮手示意要十代跟上,万丈目看也不看明日香一眼,大步走向大門,尾隨在後的十代,則是和她目光交錯了片刻,很快的就離開她的視線之內。

「十代……?」





To Be Contined…

字數愈來愈少了,對不起ˊˋ(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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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遊戲王GX(YU.GI.OH!GX)之同人延伸創作,万丈目(白)X十代中心,BL有,慎入。


White 純粹(2.)



「嘿咻嘿咻……再差一點點─」像一隻巨型毛毛蟲般,十代蠕動著身子,吃力的爬向房間內的落地窗,努力的想要逃離白宿舍。

「喂,蠢蛋,你在幹嘛?」

定神一看,熟悉的聲音與相貌,讓十代立刻就任出對方是誰。

「万丈目!?」翻滾了一圈,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可以直視万丈目的臉,十代的語氣有些訝異。「喔喔~你是來救我的嗎?」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万丈目白色閃電只接受齋王大人的命令。」擰起眉,万丈目的口吻不屑的表示。

「小氣鬼……那你來這裡幹嘛?」嘟嘴,十代不服的抗議。

「關你什麼事,你給我閉嘴。」粗魯的說,万丈目顯得對回應十代的問題感到不耐煩。

「切……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欸,万丈目。」沒趣的別開頭,十代滾動自己的身體,持續剛才的作業。

「十代。」

「幹嘛?」背對著万丈目,十代像是在賭氣似的,自顧自的直往落地窗滾去。

「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万丈目你很奇怪欸……你還是快點去找保健室的老師吧。」十代回身,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万丈目。

「我是認真的。」當場想毆打這個認識已久的友人,万丈目只得一臉正經的回答。

「……你是個很奇怪的傢伙。」思考了非常長的一段時間,十代皺著臉,回答,被如此形容的當事人,一邊在心中罵著”狗嘴吐不出象牙”,一邊懷疑這個問題是否對腦袋簡單的十代過於艱澀,以致於他必須思考如此長的時間還說出這種不及格的爛答案。

「但是啊……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棒的朋友,雖然最近怪怪的,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緩緩的說出內心的感受,十代露出了會心的燦爛笑容。

「…………」聽見這個回答,万丈目的表情陷入了沉思,過了片刻,他從房間角落找到一根長棍,走向十代。

「哇~万丈目你想幹嘛!?」看見万丈目拿著凶器靠近,十代開始驚慌的哇哇大叫。

「閉嘴!」万丈目高高舉起長棍,只見棍子就這樣高高落下,朝十代的身上打去。

「十代─!」「「大哥!!」」撞開白宿舍的大門,三澤跟劍山、翔,三個人焦急的搜尋著他的身影。

「可惡,剛剛跟万丈目糾纏太久了!」三澤憤憤的低吼,事實上要不是万丈目中途突然出現,也不會拖延這麼久的時間。

「要快點去找大哥啊!」

「是啊!萬一大哥發生什麼事情……」

「你們在齋王大人的地方喧嘩什麼?」一聲女聲傳來,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明日香!!」」」

「這裡不是你們這種小角色來的地方,快點回去吧。」水藍色的眼眸沒有一絲情感的,明日香緩緩的從大廳階梯走下,冷酷的說。

「你說什麼!?」握緊拳頭,劍山氣沖沖的叫。

「三澤,你居然違背齋王大人的命令,難道你想背叛我們光之結社嗎?」無視劍山的怒吼,明日香的目光移向還是一身白色制服的三澤,口吻帶著壓迫的問。

「嘖─」

正當眾人之間的氣氛火爆時,嘈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注意力。

「明日香小姐!不好了!」一名白色制服的學生突然衝向明日香,驚慌的大叫。

「吵吵鬧鬧的做什麼?」

「游城 十代不見了!」

「你說什麼!」

只見沒多久,大廳裡就充滿焦急的學生,四處奔跑尋找十代的下落,也沒人在意黃宿舍的劍山跟翔,以及違反命令幫助他們的三澤,只顧著快點找回十代向齋王交差。

「……」推開房間內的雙層衣櫃,万丈目仔細勘查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在之後,才放心的推開門。

「万丈目……你……?」躲在万丈目身後的十代,喘著氣,臉上盡是迷惑。

「閉嘴,我得想辦法送你出去。」拉上門,万丈目低聲斥責。

「咦?」

「齋王的命令是要我們除去你,你再繼續待在這裡會很危險的。」

「……」睁大雙眼,十代用一臉訝異的神情盯著万丈目。

「幹嘛?」

「沒……總覺得,万丈目又變回以前的樣子了。」十代靦腆的笑了笑,說。

「啊?」

「前陣子你變的怪怪的,覺得有點擔心……」低下頭,十代說。

「……有什麼奇怪的?」

「變的……好冷漠啊,覺得有點難過。」

「……」

「以前的万丈目啊……雖然有時候講話很傷人,不過其實很溫柔……怎麼說呢,雖然總是相處的不是很好,但是我還是很喜歡這樣的万丈目。」緩緩的說著,十代的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紅霞。

「……」万丈目愣了一下,接著像是害羞似的把頭別開。「你這傢伙……有時候真的坦率的很欠扁。」

「你討厭嗎?」

「不……還挺喜歡的。」有些困擾的用手掌蓋住半張臉,万丈目開始有點後悔這麼早就救十代脫困。

聽見万丈目這麼說,十代露出了會心的一笑。

「哪,万丈目,你為什麼會想進入光之結社啊?」得寸進尺的,十代也不顧万丈目可能會不自在,直接黏在他肩上,好奇的問。

「吵死了!這關你什麼事啊!?」万丈目實在不想在回答十代無意卻一針見血的問題,只得兇巴巴的要他住嘴。

「欸~告訴我嘛~万丈目~」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十代依然打算窮追猛打直到問出原由。

「你……!」惱羞成怒的万丈目,回過頭,卻意外的發現十代已經快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了,那張稚氣十足,帶著健康膚色的臉龐就這樣幾乎跟他鼻尖碰著鼻尖的貼著,眨呀眨的淺棕色大眼盡是疑惑。

「?」

因為我想要力量……我要打倒你……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啊─」在心中哀嚎,万丈目真的是對自己自掘墳墓的行為懊悔不已,不過為時已晚,現在他已經處於一個前所未有的窘境。

「万丈目?」伸出手拉住万丈目的領子,十代疑惑的想查看万丈目為何久久不答話。

「你!你幹嘛靠這麼近!?」万丈目實在是受不了十代的誘導犯罪行為,抓住他的手臂,急著想拉開。

「什麼!?哇啊啊啊啊啊─」因為力道過猛,十代整個人重心不穩朝万丈目撞去,結果頭重腳輕的,兩個人就這樣撞出衣櫃,摔在地上。

「搞什麼你─!」怒氣沖沖的万丈目開口打算開罵,卻不知怎麼的話梗在口中說不出來。

簡單的來說,是目前的情況讓他也不知該從何罵起,比剛才更誇張的,攤在身上的十代整個身體跟臉都是朝他身上撲去,結果就像乙女漫畫情節的誇張劇情一般,臉就這樣直接蓋上万丈目的臉上,如果用比較羅曼蒂克的講法─他們在意外之中嘴唇發生了意外的肌膚相親,雖然牙齒直接撞下去非常的痛,不過事實上那已經被忽略了……




To Be Cont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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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遊戲王GX(YU.GI.OH!GX)之同人延伸創作,万丈目(白)X十代中心,BL有,慎入。


White 純粹


「啊......齋王大人的新命令下來了。」捏緊手中的白色信封,明日香喃喃自語的說,眉頭蹙的死緊。

「天上院,新的命令是什麼。」如明日香相同的,一身雪白制服的万丈目走向她,問。

「万丈目......你還是自己看吧。」將信封遞給万丈目,明日香的臉色有些蒼白,她快步擦過万丈目的肩,離開房間。

疑惑的看著明日香離去,万丈目遲疑了一會才將注意力轉回手中的信封,他小心的打開信封,取出信件。

「......什麼!?」

重新再仔細讀過一遍,万丈目懷疑自己是否看過錯了,但白紙上的黑色字跡清楚的寫著齋王的指令,此時,他瞬間明白為何明日香的神情看起來會如此驚慌而焦躁了。

「......做得到嗎。」收起信紙,万丈目若有所思的抬起頭,詢問自己。



「哈啾!」打了個噴嚏,十代用食指擦了擦鼻頭。

「大哥,你感冒了啊?」劍山跟翔兩個人訝異的轉頭望著十代,看起來有些擔心。

「姆......大概吧,頭有點暈暈的。」眨了眨眼睛,十代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一臉大不了的模樣。

「你是不是發燒啦?要不要回宿舍去休息啊?大哥。」

「不用啦~感冒一下子就好了。」揮了揮手,十代笑著回答,說:「喔喔~我肚子餓了,去找多美嬸買麵包吃。」說完,就已飛快的速度跑向販賣部。

「等等啊~大哥!」見十代跑的飛快,劍山跟翔連忙一面呼叫一面追上去。



「欸?今天沒開門嗎?」走向販售部的商品展示臺,往常都在裡頭親切的招呼著人的多美居然不在裡頭,讓十代有些訝異。

「我肚子餓了啊......多美嬸~~多美嬸~~~」

探頭,十代試著在販賣部尋找多美的身影,不過很顯然並沒有回音。

「十代。」

「欸?万丈目,你也是肚子餓來這裡買吃的嗎?」

万丈目雙手交叉,如過去一樣板著一張臉,深色的雙眼直視著十代。

「誰跟你一樣了。」瞪了十代一眼,万丈目冷漠的回答。

「不是來買麵包,那你來這幹嘛?」愣愣的睜大雙眼,十代問。

「跟我決鬥。」

「啥?」

「我要跟你決鬥。」看著十代,万丈目漠然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雖然很久沒跟你決鬥有這個機會是很開心啦......可是我現在肚子好餓喔,我想先找東西吃。」搔了搔頭,十代想了想,說。

「......」万丈目的眉毛抽動了一下,他口吻帶著一點不耐的說:「現在多美嬸不在,先跟我決鬥。」

「嗚......好吧。」思考了一會,十代從口袋裡掏出牌組,作出預備動作。

「到決鬥場。」示意要十代停止,万丈目說。

「咦?為什麼?在這裡就好了啊,何必這麼麻煩?」十代疑惑的問,但他並沒有再多想什麼。

「別囉唆,來就對了。」冷言,万丈目轉頭就走。

「等等啦~万丈目。」臨走前,十代還不忘將目光掃過商品櫃上堆滿的食物,哀怨的尾隨在万丈目身後。

「是白色閃電!」「好啦好啦!閃電─」

十代與万丈目交談的聲音才剛消失在長廊之中,劍山跟翔就同時跑進販售部中。

「大哥~大哥~咦?大哥呢?」

「已經走掉了嗎?」



「万丈目,咦?到哪裡去了?」踏進照明良好的決鬥場中,裡頭卻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影,十代緩緩走向場地中心,並四下張望著。

咕嚕咕嚕......

「啊~~~肚子餓了~~~」巡視了許久都不見万丈目的人影,十代的胃又開始抗議起來,他捧著自己的腹部,一邊哀嚎一邊席地坐下。

「游城 十代!奉齋王大人的命令!在這裡除去你─!」

「!?」聽見身後的喊叫聲,十代驚訝的跳起,吃驚的看著四周,不知何時,光之結社的成員已經湧入決鬥場,將前後的出入口堵住,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那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乾笑著,十代用食指抓了抓臉頰,似乎還處在狀況外。

「抓住他!!」不理會還身陷十里霧之中的十代,身穿雪白制服的少年伸出手指著他,大叫。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十代反應過來,眾人們就已一湧而上,將他給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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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城之內,你就不要再抵抗了,乖乖服輸吧!」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把初吻給你們咧!」
「好機會,奪刀!」貘良在城之內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人身上時,一個越身上前甩掉了城之內手上的木刀。
「啊啊!」城之內大叫,但也只能無奈的看著木刀迴旋著飛出去。
「到此為止了。」
「貘良!太卑鄙了!」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死路一條的時候,眾人卻為了爭奪某城的"初吻"在頂樓打起群架。
「得救了嗎....」城之內傻笑著往後退,眼前的五個人打成一團。
「各位~我沒有對你們說,第三天的活動只到中午就截止囉!」結崎忽然說。
「!!|||||」城之內看見打成一團的眾人都停下來,一起盯著他看。
「所以只剩下一分鐘......」結崎說。
「不要過來.....」城之內被眾人死盯著他的眼光嚇的連連往後退。
「50秒....」
「馬利克你放手!」
「遊戲你過去啦!」
「痛!」
距離城之內剩下一步之差時,眾人又打了起來。
「40秒.....30秒.....20秒.....」

「哥哥在上面......」圭平呆愣的看著頂樓混戰的情況。

「太離譜了吧....就為了城之內一個人打成這樣。」舞頭痛的說。

「10.9.8.7.6.5.4.....」

「抓到了!」
「啊!」
「你做什麼!」
最後幾秒,城之內的手還是被抓住了。

「3.2.....1......0.時間到!」結崎吹著哨子制止眾人把城之內擠的動彈不得。
「勝者是......武藤 遊戲以及海馬 瀨人!!」結崎用麥克風宣佈。

「咦咦!?」

「等等!為何會有兩個人啊!」貘良抓住結崎的肩膀問。
「他們兩個是同時把戒指套上去的。」結崎指著城之內,真的是左右手各帶上了一只戒指。
「可是這不公平啊~」遊戲說。
「你們先回到表演台,等一下我會對全校說明的。」
結崎留下已經快虛脫的城之內,把眾人趕走。

「馬利克,你剛才打我對吧!」
「明明就是你先撞我!」
「那是御伽好不好!」
「是他啦!」
失敗的三人開始翻舊帳。

當所有人回到表演台時,參賽者已經全部都集合在那裡了。
「我們現在按照規則送出公主的吻...」
「結崎!我們有兩個人欸!」
「這樣根本不公平!」
勝利者有兩個,所以只有一個人能獲得城之內的初吻。
「那位姊姊~來一下好嗎?」結崎忽然叫住站在台下的舞。
「我?」
「有件事請妳幫忙。」
舞困惑的走上台。
「她要幹嘛啊.....」
「!!」
「嘿咦咦咦咦咦咦~!」
台下的眾人一陣驚呼,遊戲和海馬呆呆的看著台上發生的事情,瞬間差點沒當場殺了結崎。

------第八話---完---

後記
和原本的結局不太一樣,不過如果王或海先親城的話都會對不起王城迷或是海城迷
所以....原諒我吧.......(飛踢)

白萩 2003.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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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哇哈哈哈哈!想抓我!沒那麼容易!」城之內的大笑聲在走廊上傳開。
第二天的城之內準備了許多陷阱道具,像是一大桶油啊~沒有殺傷力但是踩下去很痛的釘子之類的......
「天啊.....城之內也發瘋了.....」杏子這時真的是受不了了,她獨自回到教室去讓自己冷靜一點。
「我可是有不屈不撓的雜草魂的人!怎麼可能敗在你們這些人手上!」
「城之內,太強了!」遊戲看著追在城之內前頭的人下場都很慘,佩服的說。
「這樣就無法靠近他了。」海馬說。

「哈啊!」
更離譜的是,連劍道社社長都敗在這個拿著木刀打倒來人的"公主"大人
(城之內變的越來越暴力了啊.......)
隨著時間流逝,傷兵越來越多,有些打不過這位強悍的"公主"的人,只好放棄遊戲的機會。

「這個公主的表現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結崎看著學校中各各向城之內挑戰的社長都被打的七零八落的,覺得好笑。
「那倒底誰抓的到他啊?我賭海馬。」
「我賭遊戲。」
「我賭.......」
「結崎,妳要賭誰啊?」
「我賭這個!」
「嘿咦~!?」
結崎和話劇社的眾人開始賭誰可以抓到這位公主。

「再來啊!再來啊!」城之內大笑著挑釁眾人。
「他怎麼會這麼強啊.....||||」本田看著真的可以說幾乎已經瘋掉的城之內,說。
眾人追著城之內到了烹飪教室。
御伽一馬當先的射出數顆骰子。

鏮~

「什麼!?」
「哈哈!你太天真了御伽!我才不會敗在相同的技倆上面的!」城之內舉起平底鍋,剛才御伽丟的骰子完全都被鍋底擋了下來。

「和他認識這麼久,我從來不知道他這麼強.........」本田獨自坐在話劇社的角落,喃喃說著。

「遊戲,你要去哪裡?」
「我看今天是沒人抓的到他了,明天再慢慢玩吧~」遊戲對著海馬說。
「說的也是。」
「你要不要喝咖啡,有一個攤位還不錯。」
「好啊。」
(你們兩個也太悠閒了吧......)

結果,正如遊戲所料,第二天是死傷最慘重的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負傷爬到保健室。

「嘖,根本靠近不了他嘛~」(闇)貘良坐在屋頂,用望遠鏡觀察著。

「哈哈哈!你們想打倒我再等個一百年吧!」
城之內已經不顧話劇社的人好不容易塑造出的公主形象,站在表演台上大笑著說。
(.......|||||)

------第六話---完---

後記
第二天的城之內亂強一把的
所以期待第三天吧
城之內的初吻到底落在誰身上......

白萩 2003.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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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因為文化祭以來頭一次辦這種活動,因此吸引了許多人潮,雖然說城之內的毅力十分驚人,但時間一久,體力也開始不支。
「好累........」城之內喘著氣,快步跑到人潮較少的地方。
「都是那個死結崎!╬要不是她說什麼不可以在文化祭打架,所以才會這麼累......」
「城之內?」
熟悉的女聲。
「哥哥!?」
「靜香!孔雀 舞!?」
「你怎麼會穿成這樣?」
休息了片刻,城之內把結崎整他的事告訴了靜香和舞。
「原來是這樣啊.......你居然還能撐到現在我實在很佩服你。」舞說。
「但是現在我已經沒地方躲了,遊戲他們都知道我平常喜歡去的地方,而且到處都有在找我的人。」
「那我們也包括在內囉?」
「話劇社的人剛才有給我們戒指。」
「什麼!?」
原來,話劇社的人為了省麻煩,乾脆直接在校門口發戒指,所以無關緊要的人也牽扯進來了。
(我不是說舞和靜香喔.....)
「喂!城之內!」
「真是的,我們又不會追他。」
城之內聽到舞說的話,臉一陣青,就跑掉了。

「馬利克?」
「圭平?」
此時又有更意外的人出現了。
「你怎麼會來!?」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我是來找哥哥的。」圭平說。
「我是伊西絲姊姊要我來看看日本的文化祭活動。」(表)馬利克說。
「可是這裡好混亂喔......要找人很難找。」
「嗚哇啊啊啊啊~讓開啊!」橫衝直撞的城之內拉著裙擺從兩人中間穿過去。
「那是......城之內?」
「原來是這樣啊.....圭平,我恐怕沒辦法陪你了。」馬利克說完,追著城之內遠去。
「他人格交換了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哥哥到哪裡去了?」
(期待的闇馬利克、舞都登場囉~~^_^)

「結崎真的是太過分了,現在人這麼多,她又不讓城之內自衛,這樣很危險的。」遊戲在人群中尋找著城之內的身影。
「..........」海馬沒回答。
「遊戲!你們太仁慈了!遇到阻礙就把他們解決掉就好了!」
「遊戲,海馬!先走一步囉!」
(闇)貘良和御伽兩人相繼由遊戲和海馬眼前跑過。
「他們找到他了嗎!?」
接著遊戲和海馬也追了上去。

「我不管了啦!」城之內被人潮逼到頂樓,他舉起由劍道社偷來的木刀,打算做最後的抵抗。
「!?」
但事實上在這裡出現的雜魚都被強打解決掉了(黑暗的力量不可以濫用!),結果剩下的就是那幾個眼熟的人─遊戲、海馬、闇貘良、闇馬利克、御伽。
「馬利克何時出現的啊.....」城之內有點吃驚加打擊的說。
畢竟要打傷朋友又做不到,向其他人又是很厲害的角色,能不能逃過一劫就靠運氣了。

「喔喔~獵捕公主的活動似乎快到尾聲了,我們有希望的人都已經聚集到學校頂樓囉!到底誰可以獲勝呢!?」

「結崎!!」
結崎悠閒的坐在頂樓一角,用麥克風對全校廣播。




------第七話---完---

後記
快結束了……

白萩 2003.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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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城之內 克也,難道就要這樣乖乖臣服在那個笨女人腳下嗎?』
「開什麼玩笑啊!」
「啊!城之內!」
聽到直昇機的聲音,遊戲跑上頂樓,因為他記得城之內無聊的時候很愛往那跑。
想不到城之內居然解下腰帶,綁起頂樓別人曬的雨傘。
(為什麼要曬雨傘就不要計較了......|||||)
「犬,你在做什麼!?」
「我才不會就這樣屈服咧!」城之內對遊戲和海馬辦了個鬼臉,拿起那兩三支綁起來的雨傘往頂樓下跳。
「城之內!!」遊戲和海馬衝上前往下看。
只見那綁起來的雨傘就像降落傘一樣緩緩往下降去。
(這個是我的理化老師教的火災逃生法.....如果傘不開花的話,是真的能用的...)
「好厲害......」遊戲呆呆的看著慢慢著地的城之內,不禁誇讚到。
「現在不是誇獎他的時候吧!你看下面!」海馬大叫,底下黑鴉鴉的一大群人又開始完龜兔賽跑的遊戲。

「好累.....!對了!可以躲那裡!」城之內叫,跑向隔壁班的攤位。
「城之內?」
「御伽....借我躲一下。」
御伽管理的攤位是用很多黑布蓋起來的占卜攤位,所以很好躲藏。
「嗯。」
「你在做什麼?」
城之內盯著御伽看,他拉起城之內的手,動作看起來很像是要替他帶上戒指。
「御伽!!」城之內生氣的抽回手。
「是你自己自投羅網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御伽抓住城之內把他按在桌上。
「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我豈會栽在你手上!」城之內露出憤怒的眼神瞪著御伽。
「什麼!?」
「喝啊!」城之內用力的在御伽的腹部打了一拳,趁御伽痛的動彈不得的時候,把他推開。
「你以為我以前當不良少年當假的啊!」
(天啊.....越來越誇張了......)
「真是可惡,虧我還這麼相信你。」
城之內不理會倒地的御伽,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躲掉其他人。
「......!對了!去找杏子吧!」
「城之內........」
御伽陣亡(默)。

「真慘.....」遊戲看著倒地不起的御伽,發表感言。
「哼,雖然我不想和你聯手,但是雜魚實在太多了。」海馬說。
「我們先把那些礙眼的傢伙解決掉吧......」遊戲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

------第四話---完---

後記
可憐的御伽
才剛出場就陣亡了.....
祈禱城之內不要暴力下去....
現在發現,寫惡搞真是快樂啊....(毆)


白萩 2003.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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