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最終回歸的那裡。(持了)
目前分類:【文】Reborn (92)
- Feb 12 Tue 2008 00:58
お題>043.最終回歸的那裡。(RB-持了)
043.最終回歸的那裡。(持了)
- Dec 18 Tue 2007 17:34
Reborn>終焉。(3).
夏馬爾走了。
網路不知道是在LAG什麼囧"
- Dec 16 Sun 2007 20:56
Reborn>終焉。(2).
獄寺知道他跟山本一直以來都是互相愛慕。
進度緩慢=ˇ="
PS.獄寺說"應該是一樣的"指的是,就算他們交往,在阿綱死後山本還是會恨阿綱,獄寺還是會想贖罪這件事情。
- Dec 10 Mon 2007 00:54
Reborn>終焉。(山獄,黑暗H有。)
題外話:為什麼WORD貼上來的空格長短總是參差不齊囧"
121007 紅祐.
- Oct 03 Wed 2007 22:34
Reborn>Dreamland.(山獄)
- Sep 11 Tue 2007 19:38
Reborm> 十年。
- Sep 07 Fri 2007 00:32
Reborm> The second moved.(8059-59生日賀文)
- Jun 25 Mon 2007 23:17
Reborn>冰刃邀請Guest-Soul Link.(8059)
- May 09 Wed 2007 21:56
Reborn>迷失了自我的旅途中。(山獄)
迷失了自我的旅途中。
- May 01 Tue 2007 00:12
Reborn>廣州同好邀稿-無法飛翔的籠中鳥。(8059)
- Apr 24 Tue 2007 20:02
Reborn>4/24 山本生日賀文(山獄)
4/24 山本生日賀文
無題。
「今天是山本的生日耶……」
稍顯驚嘆的,阿綱突然說。
「喔,對啊。」只是豪爽的笑了笑,山本的注意力僅僅瞬間由手中的食物轉到阿綱身上,反倒是一旁的獄寺意外的,肩頭一震。
「放學要和大家一起去慶祝嗎?」
「這個嘛,今天還要練球所以沒辦法。」
「喔。」
眨了眨眼睛,山本笑著向阿綱道謝,說他心領了。
「而且,只要能收到一個人的禮物就夠了。」深色的眼睛漫不經心的轉著,山本低聲自語。
「啊?」
「沒事沒事……」
見山本不怎麼在意似的,阿綱便僅送是禮物與祝福。
午休時間將盡,阿綱因與京子有話聊起,作為朋友的當然不會打擾這難得製造出來的契機,於是便先行離開,然而獄寺卻拋下山本逕自快步離開。
「獄寺。」
「……」
「獄寺。」
「……」
「隼人……」
「誰准你叫那麼親暱的!」
三番兩次呼喚獄寺都不怎麼搭理,然而一叫其名立刻又激動的回頭,山本睜大雙眼,依舊是一臉無辜而不解的表情。
「……今天是我生日耶。」
「嗯。」
「我們認識第一年的生日耶。」
「所以?」不耐煩的回答,眉頭緊蹙的獄寺瞪著山本。
「所以……既然是情侶不是應該……」
「誰跟你是情侶……」
即刻漲紅了臉頰,獄寺看著山本一如往常的疑惑神情,悶哼了一聲便把頭別開。
「你不是要去社團嗎?應該有人會幫你慶祝吧?」
「……哎呀,既然是生日翹一次也不為過吧?」嘻皮笑臉的說,山本的口氣理所當然。
「你騙十代目!」第二次回頭,獄寺又是那激烈的口吻,一手扯住山本的襯衫。
「今天,我只想跟你獨處。」
反倒是莫名平靜的,用澄澈而認真的神色回應獄寺,後者愣的啞口無言。
停頓幾秒之後,只能帶著一張有如燙水章魚一樣紅到頸際的臉大聲吼到。
「你這棒球渾蛋是都不懂得害臊的啊!」
沒答話,山本只是,回給獄寺一個燦爛的笑容。
「……生日快樂啦白痴。」
輕打向山本的胸口,獄寺低聲說。
「啊?」
「我說生日快樂啦!」
「有禮物嗎?」
「……有啦。」
垂首,獄寺抿起唇,遲疑了片刻,接著伸手環住山本的頸仰頭吻上他。
「……」
「……」
「……可以再來一次嗎?」
「去死。」
隨後即刻被一擊暴栗打中,獄寺忿忿的轉身離開。
隔年的生日,山本僅拿到一個上面吊著球棒跟壘包的手機吊飾。
-fin-
TALK
算是小品文吧這篇,獄寺乙女化了(汗笑
這兩天載了幾部高永ひなこ老師的漫畫來看所以又轉回甜文模式了(揍
原本其實是打算把禮物設定成”一個月份的並盛牛乳”(而且是一次送)
不過想想有點恐怖(?)還是取消了^^”
然後自然甜度又上升了
嗯,總而言之,祝山本生日快樂山獄就這樣繼續LOVE LOVE下去吧XD
- Apr 13 Fri 2007 01:07
Reborn>三日月。/臆病。/孤城落日。(山獄,架空文)
*其實本來沒有想要繼續寫下去的,偏偏靈感又來了囧”
所以就當作是一整篇接下去了。
(参)、三日月。
他在三日月高掛的夜晚,舉扇起舞。
深色扇面忽張忽合,高起低落,懸在扇柄的金絲絢麗起起落落,飄邈飛揚。
朦朧秋月下,清麗的容顏帶著淡淡微笑,透明的眸間卻盈滿惆悵。
夜風輕吹,拂過髮梢,正坐一旁的主公只是靜靜的望著,膝前美酒遲遲未動。
忽地一響,金絲應聲扯斷。
「隼人?」仰頭,他疑惑的,問。
「非常的抱歉主公大人……」跪下,連聲道歉的寵臣目光低垂,心不在焉的神色表露無疑。
「……」澤田家的年輕當家沒有責備,只是帶著憐憫的看著臣下。
「……」凝視著緊抿上唇的臣子,那一刻他覺得這個人會就這樣潸然落淚。
「來陪我喝酒吧,雖然已經涼了。」舉起酒杯,他莞爾。
「是,主公大人。」
三日月的餘光帶著異樣的緋紅,他知道今天是重要的日子。
無論對自身或是臣子都是,只不過,彼此惦於心中的人並不相同罷了。
*三日月:弦月。
(肆)、背義。(臆病。)
他睜開雙眼,發覺自己身躺被褥之中,陌生的環境使他一時茫然。
直到由肩部而下感覺到鮮明的痛楚。
他投降了。
茶色的馬匹前,持劍相刃的灼眼男人,笑意盈滿。
質問自己的決定為何,求生求死?
深色的戰甲血溽,他的隻眼因額間流淌下的鮮血無法睜開,手臂吃痛的下垂,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刀柄。
那一刻他感到異樣的酷寒襲上身來,因為,此時此刻是如此的貼近死亡。
眼見戰爭近尾,幾乎被殲滅的前鋒屍首遍野,獨自半跪在泥濘之中的他,咬牙,垂首,他閉上眼用顫抖的手將刀橫置胸前,放下地面。
「我投降……」
胸口撕扯般的發痛著,湧上喉間的苦澀他只能默默嚥下,恥辱的,宣告判主的霎那,簡直比死還要令人痛苦,但是他卻忍下了,因為放不下。
既一度享有此生,又豈有不滅之理。
「做不到……我做不到啊!」他在心中嘶吼著,不甘與眷戀矛盾而苦痛的,泣血。
那個男人叫六道 骸。
不過那並不重要,對他來說,降伏的時刻,武者的身分與義已在心中死去。
六道家的下一個目標,必然,是澤田家。只因彼此之間世仇的孽緣無法斬斷。
但,那又與他何干?
目光移向包紮起來的傷臂,他深色的眼空洞。
(伍)、孤城落日。
主城淪陷的時刻,第一刻來到身邊的是那一頭銀髮的寵臣,獄寺 隼人。
他與主公澤田 綱吉在樓中,抱持著誓死護主的覺悟在此。
直到敵方的主將單槍匹馬出現。
「你……」愣了愣,站在綱吉身前的他驚恐。
「……」
「你這傢伙背叛笹川家了嗎!」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什麼,立刻斬斷情絲的獄寺拔刀指向對方,大吼。
「嗯。」簡短的回答,不想多作辯解。
「就算是對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主公的性命由我來保護!」
「……」
沒有答話,來者只是舉刀,沉默的迎戰。
你知道,一個人一生之中有多少重生的機會嗎?
「實無機會。」
*孤城落日:孤獨不安而無助。
- Apr 12 Thu 2007 02:01
Reborn>幸若舞。/出陣。(山獄,架空文)
詠嘆京國之花,於榮華之前誘於無常之風。
人生五十年……與下天相比,直如夢與幻。
(是因為古代人太含蓄不適合我這種神經粗的傢伙”XD?
呃,總之就是,希望大家不會看的眼睛很痛心很累囧”
- Apr 10 Tue 2007 23:39
Reborn>一期に一度の会。(山獄)
*因為最近學園題材寫膩了,想寫架空,所以寫了這篇。
不過配合背景時代為室町時代,所以詞語有修過沒那麼直接(?),如果不習慣請見諒^^”
另外山本隸屬笹川家家臣純屬劇情需要而以(巴
一期に一度の会。
他在金木犀綻放的晚秋與那個男人相遇。
不同於穿著樸素蘇芳長著的他,來訪的男人深色直垂可以判斷的出為武家出身,只不過是偶然在庭院相遇罷了,他細長的睫毛眨了眨,寶石般透明的眼眸目不轉睛的望著,對方深灰色的眼。
今天是澤田家聯姻的日子,身為寵臣的他很自然的在領主的城裡走動,但不怎麼習慣這種正式大場面的他,幸運的特准得以離席。
來到日本大概是在兩年前左右的事情,爲了貿易跟著親人而來的,當時由於受到澤田家頗多照顧,自然而然就因此以家臣的名義留在其領地,不久,他與年紀相仿的當家澤田 綱吉成為摯友,也得到寵臣的特權能夠留在主城。
獄寺 隼人,有著一部份日本血統的他,是以這個名字在此紮根的。
細長的指節在輕柔飄逸的花香之中掃了一地金黃,如同他那張五官鮮明的俊俏臉龐,美的淡薄卻令人魂牽夢縈。
「笹川家的……?」金綠交雜的點點色彩間,他面無表情的開口,口吻中帶有些許的傲直。
沒有答話,男人右手置在腰際的刀柄上,彎身鞠躬。
「這種時間出現在這裡,有什麼企圖嗎?」
「或許,在下只是跟大人一樣,敵不過金木犀的花香。」黑色短髮的男人只是笑了笑,回答。
「如果是那樣就好,先警告你,要是膽敢亂來,我一定饒不過你。」與秀麗的臉龐不相襯的,他十足自信與激烈的言詞,濃濃的脅迫意味。
「如果是那樣的話可就糟糕了。」爽朗的笑了起來,男人說。
「啊?」
「跟大人這種有著傾國容貌的美人對峙,論誰都下不了手吧。」瞇起眼,男人用手搔了搔臉頰,笑容靦腆。
「喔……?」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質疑,稍顯不悅的他眉間擰起。「這是在挑釁嗎?」
一驚,得知誤觸逆鱗的男人連忙澄清,絕無惡意。
雖並不能稱的上是相談甚歡,閒聊的內容也毫無交集,然而卻不可否認的,在記憶中刻下深刻的痕跡。
「隼人。」
庭院後,長廊內紙門打開,深色長髮的女人跪坐房內,輕呼。
目光移向女子,他聳聳肩,他莞爾,跟這僅一面之緣的男人道別。
「等等。」倏地,男人也不管違背禮數的,抓住他的手。
「你相信一期一會嗎?」
「哈,那是什麼?」拍開男人的手,他只簡短,半帶玩笑口吻的回答之後,轉身離去。
或許,那時候對那個男人的印象如此深刻,就是因為那句話也說不定。
一期一會。
他第二次在與男人相遇時,是在戰場上,以同盟派出的增援部隊爲由前往,然而抵達時已太遲。
正值雨季的傾盆大雨惱人,他看見男人躺在溼潤的泥土上,毫無痛苦的神情彷彿睡去。
深色的血漬融化在雨水流成的長河中,直直的,流向遠方,他站在男人的身前,垂首,靜謐的臉龐沒有流露出任何一絲神情,只是靜靜的注視著。
他不知道男人在金木犀下提問的用意為何,也不明白而後便深知其意的自己爲何這樣凍結般佇立在此無法移開目光,胸口微微的刺痛感和眼眶的灼熱。
只知道,此生此刻不再有機會見到這個男人在金木犀下的容顏。
-fin-
*蘇芳:稍偏暗紅的紫色。
*長著:和服內類似內衣般修飾身材的裏衣。
*直垂:室町時代,武士(家)的代表性穿著。
*一期一會:今生只擁有一次機會。
*室町時代(1336~1573):15世紀後又被稱為戰國時代。
- Apr 04 Wed 2007 22:55
Reborn>因為天空在哭泣。(山獄)
- Apr 03 Tue 2007 22:06
Reborn>綠色的鋼琴會唱歌。(微綱獄)
綠色的鋼琴會唱歌。
滴滴答答旋律進心海。
- Apr 01 Sun 2007 20:06
Reborn>愛與被愛無罪。(骸獄)
*第一次正式挑戰6959文,骸大人個性抓不太到還請見諒。
坐在銀色水塔上,骸目不轉睛的,臨高而下的直視著並盛中學日常的光景。
「骸大人,怎麼了嗎?」
耳邊緩緩浮出髑髏疑惑的聲音,骸只是莞爾,嘴角稍稍一揚,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透過髑髏的隻眼,骸總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每個彭哥列家族成員的一舉一動,就連共生的命運共同體,女孩都未曾發現,透過這隻深色的美麗眼眸,他想攫取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景物。
「只是無聊。」瞇起眼,他輕描淡寫的帶過,偶然發現眼底下出現在校舍間的銀髮少年,他站起身對女孩解釋。「找找樂子。」
阿綱剛上完課後輔導,疲倦的打了個呵欠,拎起書包緩緩走出校舍。
然後,意外的發現站在正門口笑容可掬的六道 骸。
「……骸!?」
「好久不見了,彭哥列的10代首領。」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即使名義上已經成為阿綱的部下,但實質上其實跟阿綱並沒有多大接觸的骸,突如其來的拜訪,自然會感到大吃一驚。
「我只是偶爾還是……覺得當初似乎取代你比較好。」如此說著的骸,臉上的笑容依然人畜無害的平和。
見到阿綱一瞬間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和有如雷達般偵測到首領危機就像是某國民偶像卡通角色隨時隨地出現的忠誠左右手,喘著氣衝來一把拉開阿綱擋在前頭怒瞪著自己的銀髮少年。
「幹什麼你。」
「水缸泡膩了想透透氣找點樂子玩。」骸回答的理所當然。
「身為守護者還想對十代目首領不利,我就知道你這傢伙沒安好心。」咬牙切齒的,毛髮直豎起來般的獄寺,怒意全寫在臉上。
「我從來就不覺得,我屬於彭哥列旗下。」掏出霧戒,骸很隨意的上下拋弄著把玩。
「你說什麼!」
「獄寺。」
獄寺接著怒吼,卻被阿綱制止。
「真是一點都不懂幽默的傢伙。」挑眉,骸輕挑的口吻分不清是真是假,他手一轉,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朵大紅,豔麗的鳳仙花,直直送到獄寺眼前。
不明所以的蹙眉,獄寺的指間才觸碰到花莖,骸就順著一陣風消逝在空中,撇下愣愣的兩個主僕。
看著手中的紅色鳳仙,深色的汁液染上肌膚,有如血液般流淌、蔓延下來,一路由雙眸渲染延伸至腦海中。
骸不懂臣服,也不懂愛情。
爲了生存下去,他選擇靠利益與殘忍之道,無妨。
因而學會的只有破壞,以及侵略、強勢,沒有包容。
他在廢墟的一處種下鳳仙花,看著那抹艷紅如血的生命茁壯,就像他摧毀的靈魂伸出的雙手,緊緊箝住目光以及心靈。
他的生命是屬於Mafia的,而他很明白那個少年也是。
即使靈魂截然不同,但是在艷麗花朵前看到的景色卻是相同的吧。
壓迫的記憶等待再度解放,放足奔跑卻離不開血染的道路,永遠離不開煙硝與殘酷的世界。
阿綱從來就不會知道。
看起來如此厭惡六道 骸的獄寺卻忘不了鳳仙花的束縛。
夜裡他獨自來到黑曜基地找到雙色眼眸的少年。
就如同那天的相遇。
獄寺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會愛上這個少年,絕不。
然而他卻不可否認的,彼此之間的意識流通著某種共同點,那或許是在六道的能力流進他的身體那一刻偶然喚醒的,自此之後兩個人的靈魂逐漸聯繫起來,甚至超越那個少女。
他們在夢中相遇,骸殘留在他體內的意識。
如同水槽間傳出的顆顆氣泡由地獄深淵發出歎息,帶不進光線的黑色世界裡,液體平緩的流動聲卻猶如子宮般溫暖,沉溺在墮落而漆黑之地中。
少年的世界只有紅與黑。
而他卻是帶著異色闖入的侵略者,即將被吞噬,卻又意外的被接納與包容。
劃開黏膩的黑色液體,他在純粹的鮮紅鳳仙花叢找到少年的身影。
沒有抗拒。
唇與唇的相貼。
靈魂互相撞擊的聲響。
骸在那一刻意識到自己的世界出現了異色。
撥開沉重的深色水面,曙光般射進水中的銀色光芒,毫無機質的湧現透明斑斕的水中。
由靈魂深處油然,竭盡失控的想要擁有這抹色彩。
「還給你。」伸出的手中握著的是那朵紅色的鳳仙花。
獄寺望著深色沙發上坐著的骸。
「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我跟你是不同的。
「……」
骸的神情沒有改變,依然是那深不可測的淡淡微笑。
誨暗的月色下獄寺的銀色髮絲閃著淡淡的白色光芒,如同那天夜裡夢中的白光。
「拿去。」
即使同樣身處地獄,他卻依然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
「送你的,沒理由要回。」
被紅色手腕抓住的只有一人。
「我不需要。」
哪,如果跟著你的靈魂,我也可以得救嗎?
–我們是不同的。我有活著的理由,你沒有。
「現在,我有了。」
伸手環住獄寺的腰,不等拒絕骸立刻深深吻上他的唇。
鳳仙花緩緩落下地面,紅色的汁液刺眼的淌了一地。
愛與被愛無罪。
鳳仙花訴說著一切。
-fin-
TALK
又意識流化了……囧”
*鳳仙花的花語:我無罪。
- Apr 01 Sun 2007 00:20
Reborn>世上沒有最遠的距離。(山獄)
世上沒有最遠的距離。
離開日本的前一天,獄寺在公寓盤點該帶走的行李,不大不小不多不少,兩個小皮箱正好裝滿,帶走短短幾年內在此地的所有痕跡。
山本趴在他已經拆下床單的白色彈簧床上,目不轉睛的,默默的在一旁觀望著他的工作。
直到獄寺完成所有準備,泡了一杯香氣濃郁的咖啡在床邊坐下,察覺他的疲倦,山本將手輕輕握住他擱在床上潔白的手上。
獄寺緩緩啜了一口咖啡,彎腰將馬克杯往地面上一擱,隨後往後一倒重重壓在賴在床上的山本身上,也不管後者發出微弱的哀嚎。
維持了這樣詭異的姿勢片刻,山本才好不容易的,轉過身,讓獄寺的頭靠在胸口上。
「以後還會回來嗎?」
「……再說吧。」
捲起胸前銀色的髮絲,山本聽見獄寺的回答,稍稍停頓了一下動作,但獄寺不等他回應什麼,接著說。
「你敢跟著過來我就滅了你。」
獄寺的沉沉口吻帶著重重的,威脅意味。
「為什麼!?」
「因為那樣棒球笨蛋就不再是棒球笨蛋。」
「啊?」
「反正你乖乖待在日本玩你的棒球就好了啦。」
「那……如果我成為職棒選手會有獎品嗎?」想了想,山本厚顏無恥的對尚未發生的未來開始提出了要求。
「隨便啦。」
「那我先預定你未來的配偶欄位。」
「……你作夢。」
……
「哪,獄寺。沒有我在你身旁你會不會寂寞啊?」
「最好是會因為你寂寞。」
「想我的時候看著他。」
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地圖,山本塞進獄寺手中。
「給我地圖幹嘛。」
「因為,這樣我們的距離就只在指間。」說完,山本輕輕吻上獄寺。
世上沒有最遠的距離。
請以指間與地圖為愛情見證。
「笨蛋武。」
-fin-
TALK>
因為地圖的妄想產物。
只是想玩玩奇怪的文章命名法(巴
- Mar 30 Fri 2007 23:05
Reborn>ロマンスをもう一度。(4.)
(4.)
經常的,獄寺在早晨清醒過來後,映入眼簾的是提著筆,一面閱讀一面沉思的山本。
他慵懶的趴在床單上,不發一語,只是凝視著山本的側顏。
偶爾山本會察覺到獄寺的目光,轉過頭來微微一笑,但也偶爾會,緊蹙著眉,不知為何神色凝重。
然而,每每四目相對的時候,他會發現山本的眼神是溫柔的。
就像披在身上的帶著他濃濃氣息的厚外套一樣帶著滲進肌膚的暖意。
進出醫院的特權是阿綱批准的。
獄寺會在白天盡可能的處理完所有公事,晚上來到醫院陪山本聊天,往往就直接夜宿在此。
他知道他們或許今後都無法恢復以往親暱的關係。
畢竟對山本來說,每天獄寺都只是個必須重新認識的陌生人。
即使有著過去的記事,對他來說也僅是毫無記憶的陳述,沒有辦法喚醒任何經歷驗證。
因此,即使山本的口吻熱絡,卻還是稍稍感覺的到一絲客套,保守的態度。
「我把戒指寄放在你那裡。」
獄寺記得意外之前山本把雨戒裝在盒子裡托付給他。
「幹嘛放我這?」
漫不經心的,獄寺並不是很樂意接管。
或許,那就是所謂直覺這種東西吧?山本的直覺,向來都很準。
當天傍晚,山本的車在街上被追撞,趕到現場時他身上的機密文件已經被銷毀,頭部受到強烈撞擊及攻擊,頭骨一部分破碎,有刺進腦部的跡象。
抱著黑色的西裝外套,獄寺坐在手術室外,茫然的望著閃爍的紅燈。
染血的西裝在他白色襯衫上劃出條條鮮紅色的痕跡,有如雙手般緊緊環住獄寺的身軀。
顫抖的手打開戒盒,壓在陌生的鑽石戒指下的,是填好大部分的結婚證書。
因為他的請求首度破例醫治男性患者的夏馬爾走出病房時,輕輕拍著他的肩,對於山本的病情只是搖搖頭。
從昏迷中清醒就已經是奇蹟了,還能奢求什麼?
日復一日的,起點開始,起點結束。
「最近的情況很好。」
「是嗎。」
他低頭喝著熱茶,坐在一旁,看著夏馬爾上下起伏的背影,知道他在振筆急書些什麼。
「不可能……恢復的吧?」抬起頭,獄寺凝視著夏馬爾,遲疑了片刻,啟口。
「不可能。」毫無猶豫的,夏馬爾果斷的回答。
轉過身來,夏馬爾的臉上少見的,是沉重與認真,回到義大利之後,獄寺鮮少再看到他的臉上出現惜往那輕浮的行為與言談,一時之間不禁有些懷念起來。
「不要抱持著什麼太大的期待,小腦跟基底核(掌管技能記憶)會給你很多的假象似乎他曾經想起。」
「……」
獄寺沒答話,捧起杯子啜下第二口熱茶。
「茶澀了。」
「山本。」
「怎麼了?」
趴在床邊的獄寺澄綠色的眼珠轉了轉,望著停下筆來的山本。
「住在醫院不會無聊嗎?」
「……還蠻新奇的。」
一時之間會意過來山本語中的意思,獄寺一愣立刻中斷了這個話題。
「?怎麼了嗎?」
「山本……」
「?」
「你,要不要搬來跟我住?」
山本注視著獄寺,透明的綠色雙眼怎麼也看不透底下深藏的情緒波動。
To Be Continue……
- Mar 26 Mon 2007 12:23
Reborn>ロマンスをもう一度。(3.)
(3.)
儘管阿綱告訴山本意外的經過與病狀的事實,卻並不代表他有機會恢復從前的記憶。
因此,每當阿綱邀起獄寺去探病時,獄寺總是下意識的,想要逃避。
再一次踏進醫院時,已經是兩個禮拜後的事情了。
然而走進病房,空盪盪的病床上卻不見山本的身影,幾天來情緒一直不怎麼穩定的獄寺,一下子焦慮即刻爆發出來。
打從心底的恐懼著,會失去他。
焦躁的,直到因為在走廊上奔跑而被護士攔下,獄寺才知道山本到所屬醫院的公園去了。
連道謝都忘了的他,想都沒想就往公園直奔。
山本什麼事也沒有。
一如往常的臉上掛著那副無害的燦爛笑容。
拉著同樣醫院中的病童們,他細心的教他們打球。
停下腳步,獄寺不敢走近。
彷彿只要邁開腳步,這樣熟悉的山本就會在一瞬間幻滅。
他教孩子們打擊,他教孩子們投球,他甚至教孩子們滑壘。
看著他們臉上無瑕而天真爛漫的笑容,獄寺一瞬間感到喉頭一哽,眼眶熱了起來。
就像當初看著山本踏進黑手黨的世界一樣,如今獄寺看到的是因為機會又重拾夢想的他。
夏馬爾說的沒錯,獄寺打從心底的是希望山本一直有著這樣的笑容的。
他終究是適合待在陽光絢爛的白晝裡的,永遠不要被染血的雙手抓住,拖進漆黑的漫長的夜裡。
「啊,……獄寺?」不久後山本察覺獄寺站在一旁,稍稍遲疑了片刻,問候。
一愣,獄寺一時之間答不上口。
山本怎麼會記得他的名字?
「我應該沒記錯吧?獄寺……隼人?」離開喧鬧的孩子們,山本笑著朝獄寺走來。
「……嗯。」
「嗯,獄寺,要一起來玩嗎?」伸出手,山本邀請。
肩頭一震,獄寺腦海中閃過他曾向他求婚的記憶,一樣的笑容一樣的動作。
一樣的聲音。
「不了……我不喜歡棒球。」垂首,獄寺回絕。
「喔……真可惜哪,我很喜歡的說。」只是稍稍表現疑惑,山本依然笑著說。
「你,怎麼會記得我的名字?」忍著喉頭的哽咽,獄寺低聲問。
「嗯?喔那個啊,」搔搔頭,山本霎時露出了靦腆的微笑。「幾天前,嗯?應該是吧,阿綱來過跟我說了一下我的症狀,然後給了我一本筆記本,叫我寫日記,每天要護士在送早餐的時候拿給我,所以我就記起來了。」
「是這樣啊。」獄寺淡淡的回答。
矛盾的,期望落空的瞬間,他反而感到輕鬆起來。
「不過還是覺得怪怪的啦,因為很多東西都要重頭認識,而且我的語文能力又不好,像是你……嗯,獄寺嘛,我只有在上面寫『長的很漂亮的人。』而已。」
聽見山本這麼說,獄寺突然,一股怒意上來。
怎麼這傢伙輕浮的態度跟當初綱認識的時候一點改變都沒有。
「然後,我發現我會說義大利文欸!而且還很順口,真是嚇了我一大跳。」不知怎麼搞的,山本聒噪起來,開始跟獄寺閒扯。
最後獄寺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叫他閉嘴。
山本一怔,望著獄寺少有的開懷笑容,目光不知怎麼的遲遲無法移開。
「每天重新認識一個人,對你來說或許很累吧。」阿綱把筆記本遞給山本的時候,口吻有些感嘆。「尤其是獄寺……」
當時山本並沒有很明白阿綱的意思。
「每天重新認識一個人不是很有趣嗎?」
苦笑,阿綱知道山本毫無惡意,也知道他不會明白這種狀況對獄寺的壓力與沉重。
「不過……雖然記憶裡面怎麼也想不起他是什麼人,但是光是聽到名字就不知怎麼的,覺得好懷念。」山本笑了笑,說。
「耶?」面對山本這麼說,阿綱是真的大吃一驚。
「哪……阿綱,多告訴我一些我忘掉的事情吧?我跟他是什麼關係啊?」
「這個嘛……」
阿綱突然在心底感到,或許獄寺還有機會,讓山本恢復記憶也說不定。
To Be Continue……
TALK>
電腦"據說"禮拜三才會好
但是我要下禮拜一才能回家拿=_="
這周野心是進佔學校高級網咖跟室友電腦喔喔!(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