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直到最後,揚都無法從記憶中抹滅第一次遇見安洛瑟時,那雙鐵灰色的雙眼是多麼的陰鬱。
宛如蜿蜒蔓生於凍土的枯老枝枒,貪婪的將泥土中僅存的最後一絲養份消耗殆盡,沒有陽光,沒有溫暖,沒有希望。酷寒的,絕望的,死亡的世界。
也許,那個時候,就是被那股深層的黑暗氣息吸引了也說不一定。


 
「小齊奧賽斯庫。」揚被那聲沙啞低沉的呼喚給帶回現實,還來不及反應,一身結實肌肉的謝爾班早已迎面抱來。
「謝爾班大叔。」靦腆的笑了笑,揚禮貌性的回抱這個臉上掛著豪爽笑容的中年男子,謝爾班是現今團內最有地位的男人,也可以說是控制了整個團內規則的幕後人物。
「怎麼,今天不找麻煩?」
「我有這麼囂張嗎?」無奈的笑了笑,揚說。
「以為會看到你衝過去擱倒『別人』。」謝爾班只是莞爾,雙眼發亮的回答。
「……今天已經差不多了。」揚知道謝爾班的性格,這個男人兇殘的性格跟外表上的佯裝的善意是等同正比的,在他剛入團的時候吃過不少苦頭。
謝爾班指的是安洛瑟,這點是心照不宣的。
新入團的成員,在前幾個月是經常被視為標靶的時段,無論被欺凌到什麼程度都不會有人插手,對謝爾班而言,這些行動或許只是前菜式的下馬威吧。
揚在入團的第一天,便因「前菜」,衝動的和團員大打出手,差點就將對方的頸子給扭斷,如此火爆的行徑,反而使得謝爾班深刻的留下印象,並頗為讚賞的給予特赦。
「那個小子怎麼了嗎?」澤諾突然開口,問。
「──難以馴服,跟我們的小齊奧賽斯庫一樣。」
照謝爾班的口氣來看,那可不是恭維。對於無法掌握的人物,是十分厭惡的吧,揚這麼想。
「謝爾班,他早該知道遊戲規則的吧?」
「那可是對韁繩嗤之以鼻的野馬,跟小齊奧賽斯庫這種已經被眷養的悍馬不同。」
揚沉默,即便顫抖的拳頭告訴他,只要一擊一拳就能打碎眼前這個男人的下顎,他卻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忍下了。
那並非明智之舉。而男人口中所述的也是事實。
他是被馴養著這件事。
 
「好一點了吧?」
「嗯。」
澤諾第二次斟酒給揚時,他的情緒已經穩定許多。
「老樣子還是愛濫用權力……大概是想要你處理一些人吧。」
「我只是喜歡打架,不代表喜歡殺人。」擰眉,揚沒好氣的說。
「包括差點扭斷別人脖子那次?」
「那次不算。是對方先惹毛我的。」擺擺手,揚顯得無奈。
「揚,無論得怎麼看謝爾班臉色,防著點。」語重心長的,澤諾諫言。
「什麼?」面對突然轉鋒的話題,揚的語調不自覺的上揚。
「不管是對那隻老禿驢要你做什麼,還是針對那孩子的事情,都不是那麼簡單……」
揚並不是很清楚澤諾所指的,究竟是關於安洛瑟的背景,還是謝爾班渴望擴張勢利掌權的野心,那對一個戰事逐漸貧乏,卻必須的定期寄款回家,擔負家寄的青年,這些問題似乎都不是這麼重要了。
 
 
 
To Be Continue
        
042508 紅祐.
     
                                                               
    這篇字數很短,其實應該是要跟上一篇合成一篇的。
    不過,就是,先這樣吧(轟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phiz44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