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趁晚上打些什麼東西出來的,不過今天實在累到連思考都遲鈍了。

這陣子累積了很多事情,課程上朋友間等等,加總起來卻讓我覺得很悶很累。

在創作上也遇到瓶頸,心情一直起起伏伏的寫(/畫)不出什麼好東西,有種很空虛的感覺無法消退。

有的時候,突然對自己跟這個地方感到莫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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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是虛偽。
 
波里斯緩緩走進寢室,披風一褪,將長劍輕擱床間,頹然坐下。
誨暗無光的房間內唯有沉重吐息迴盪,他無暇顧慮這片死寂,臨界崩潰的最後光輝被漆黑的野獸肆無忌憚的蠶食著一點一滴的空間,然而波里斯只是將臉埋在雙手之間,深灰色的眼盡是茫然,空洞的在黑暗之間搜尋著,宛如落水鳥獸竭盡所能的攫取著浮木,乞求奇蹟降臨。
他的呼吸急促而缺乏穩定規律,顫抖的指節緊緊扣住頭骨在薄少的肌膚下留下印子,蜿蜒的深深刺進肌膚直到腦海。
 
風的顏色是帶血的,穿過薄翅般透明的窗簾散進封閉的空間,將腐臭的氣味流竄而出,流動著紛亂與不安,彩踏在深色木質地板的靴,感覺到的不是硬實,而是躁動而粘膩的血液。
那個金髮少年是笑著的,用那張白皙純潔的容顏,透明的不能在透明的澄澈雙眼,眨呀眨的望著他,高聲的嬉笑刺耳,他在那回音般的聲裡一陣暈眩,手中的劍毫無遲疑的直指向咽喉。
白森森的是少年的齒,揚起的嘴角蛇蠍般扭曲,汙濁而銳利的眼利刃般刺痛著他的胸口,然而,他卻沒有收起崩離的意識,直到溫熱流淌臉頰,波里斯像是被榨乾似的倒地,失焦的眼沒有閉上,凝視著失控貪婪的指,深入殷紅撈取著他僅存的慾望。
 
人終究是虛偽的。
 
垂下頭,他在黑暗中,在指間,聽見自己啜泣的聲音。
 
102107.紅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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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wear.

 

十代愣愣的佇立在原地,直到那個男人的身軀在乾熱的沙塵間化為點點光暈,他凝視著那最後的餘光從濕潤的棕色雙眼中消失殆盡,哽咽的喉間傾吐不了哀愁,碎了一地的惆悵卻在狂風中,在那個少年冷漠的銘黃色的眼裡分崩離析,淚水終究容忍不住而奪眶而出。

 

最初十代並沒有想到事情究竟為何會走到如此,只不過一心一意的,想要救回那個靈魂接近的藍髮少年,對他而言,那不只是職責,更是無可推託的義務。只是,他卻從來不曾預料過,那將葬送昔往和諧的日子,扼殺了彼此之間的情誼聯繫,一切都脆弱的如履薄冰有如海市蜃樓般過往即逝煙消雲散。

那個男人走了,帶著他的傲氣,帶著他的尊嚴、理想、意志還有十代的心。至始至終只有他了解他,即便十代所選的那條路絕非正確,那個男人沒有多語,沒有插手,以沉默象徵著溫柔與體恤,即便長久的分離幾乎沖淡了彼此之間的情感,那個男人沒有遺忘,沒有放棄,以犧牲象徵著愛意與信任。

 

吞下那股痛楚,悲痛之中失序的思緒無法解析什麼,只有自責,只有愧疚,對於那個為了點醒自己,為了替代自己而戰的男人

 

凱薩、凱薩、凱薩……

 

他在心中重複默唸著他的名字。

直到凱薩最後的容貌與聲音深深融化在胸口,他挺身走向漆黑高塔。

 

紅祐 10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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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詩選課的臨時創作,鄭穎教授開了一張高樓的吐舌石像鬼照片叫我們用40分鐘寫一首詩。
老實說我對寫詩是一竅不通,而且寫過的唯一一首詩已經是高一的事情了囧"
所以寫出來的東西跟童詩沒兩樣"OTZ
果然是叫做習作的東西(巴


無題。

君臨萬人之上,
坐擁孤城,
唯我獨尊。

吾非鳥兒,
也非天使。
只是一隻城市叢林中的頑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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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
 
因為就讀文化大學的緣故,每隔週我就必須為了探視家人而搭乘火車回家一趟,從陽明山上撘乘半個小時的260公車,到達劍潭再轉乘捷運20分鐘,最後搭近兩個半小時左右的莒光號回到后里。
這樣攏長的乘車時間,一次又一次,從城市到鄉間,鄉間到城市,在車廂幾乎是度過了一個下午,晃盪的車廂裡別無選擇的沒什麼事情可以做,幾乎是浪費青春的行為,因此,往往除了看書之外,我的另外一個選擇是透過長方形的透明玻璃觀察一個一個不斷後退的陌生的景色,隨著都市的變化內心也隨著為之盪漾。
往往從台北到后里的歸途比較起后里到台北我喜歡的多,其中不只是因為經過漫長的月台之旅後,回到熟析的家鄉,另外一點則僅因,到目前為止我對於台北這個都市依然是沒什麼好感的,台北駛向后里的路途,遠離了都市喧囂,遠離了水泥叢林,印入眼簾的是一片又一片廣大的綠地,偶爾甚至可以見到田間振翅的白鷺鷥,那是一種很難以言喻的味道,不只是鄉愁,更是一種心靈平靜的渴求,沒有文明侵襲,自然的吐露著樸實之美。反之,從后里到台北對我來說是踏入一個冰冷的世界的,一個功利主義,一個風采炫目的都市,往往讓人感到格外的孤獨,從廣大的田野走進狹窄黑暗的地下月台,我覺得心靈被擠壓了,冰冷的站牌餘光遏阻著最後一股情感的流露,像是由兒時蛻變為成人路徑的轉換,夢醒時分即將降臨。
火車行駛的聲音在耳邊低喃,伴隨著微微晃動的車身,黑暗的地下只有電車內的光芒微弱的照亮著模糊的鐵道,我突然回想起兒時在遊樂園的列車遊戲,不自覺的忐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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