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殺意。(8059)


世事難料難以臆測,獄寺 隼人深深的,開始有了這種體認。

無論什麼事都有可能出現轉機的,那兩個人確切的,在他的生命中佔有了那個點。

澤田 綱吉。      山本 武。

想要把性命託付給前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性命與信賴,彼此之間微妙的,互相交換給予所求,平穩維繫著天枰的兩端。

但山本 武呢,什麼都不是,即不是寧願犧牲性命保護的對象,也不是什麼能夠給予性信賴、存在感的對象。

然而,是為什麼呢?

獄寺站在頂樓看著,校舍中樹下站著,交談的兩人。

指尖夾著的菸灰隨風散去,滑過遠方那笑著的少年面前,有生之年以來,獄寺頭一次,有種想打從心底想殺死對方的衝動。


(二)棒球。(8059)


獄寺不懂棒球,山本清楚的明白這點,或許是出身在國外鮮少接觸,對他而言比起日本境內,國民運動的棒球,或許足球還比較親切一些。

但是時常,他還是纏著獄寺,希望能夠在球場上看見那個少年的身影。

本壘板上,觀眾席的鼓譟,加油與喧嘩聲貫耳,體內的血液隨著白熱化的戰況沸騰,他們不會明白的,第四棒打者,緊張與興奮的矛盾情結,兩手緊握著球棒,微微的顫抖,投手與捕手之間的暗語,隨著熾熱的氣溫將緊張感急速加溫,滲出額間的汗珠緩緩滴落。

隨後,他在觀眾席上看見他的臉,比賽前日堅決不來的銀髮少年,坐在好友阿綱身旁,或許是被週遭氣氛所感染,被太陽曬的臉頰發紅,並顯得有些不安。

露出會心一笑,握緊球棒之後,他調整好腳間間距,踩的紮實,山本在一壞一好之後擊出一支安打。


(三)骨氣。(1859)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獄寺就是不喜歡雲雀,總歸一句就是好強,對於掛名在學校橫行的不良少年也打從心底的討厭,更應該說,對於這種拖泥帶水又仗勢欺人,一點都不乾脆與透明的行動反感吧。

即使如此,他依然在阿綱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挑戰雲雀,每每被擊敗卻從不放棄。

「明明是草食動物逞什麼強。」

提著拐子,依舊高傲的,雲雀有些厭煩的冷言。

「哼,我只不過,誰都可以就是不想輸給你罷了。」

擦掉嘴角的血絲,獄寺抬起頭直瞪著雲雀俊俏的臉,恨恨的回答。

「是嗎。」一揮拐子打像少年,在他直覺反應閉上眼後實實打在承受不了力道裂開的牆面,距離獄寺白皙的臉旁只有幾公分之差。

「那麼,就打倒我試看看啊。」低聲,雲雀笑著,平板的語調十足的挑釁意味。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










事實證明,我是棒球笨蛋。
最近努力理解棒球規則與術語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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榛阿 極短篇。




(一)

教室中老師沉悶的課文朗讀聲回盪著,除此之外,窗外樹葉搖曳的沙沙聲在這寂靜的空間和夏季的蟬鳴簡直有同樣惱人的功用,煩燥脹滿的腦袋遲遲無法集中精神在吸收課程上。

啪嚓一聲筆芯斷裂,低頭發現筆記本上寫下的名字,他連忙用自動鉛筆在那之上打了個大叉叉迅速塗掉。

"榛名 元希"

隨後在接下來下課前的20分鐘之內便沒意識的不斷重複著這些動作。


(二)

參加大會組合抽選會那天,離開的時候不經意的跟他錯身而過。

原本以為他會攀談的,然而榛名只是,用張大的眼睛回頭望了他一眼,露出開朗的笑容隨後繼續跟戴著眼鏡的隊友交談。

面對那個笑臉,阿部面無表情的,繼續和與田島喋喋不休用外星語交談著的三橋,並肩走過。


(三)

「阿部,榛名是個好人啊!」

揉了揉太陽穴,阿部對於三橋單純的發言只是聽著,打從心底的無法認同。

或許是跟記憶中的榛名差距過大無法拼湊,誤判而寫下的四壞球預測,卻也讓榛名過去的行徑與現在在阿部的心中留下了困惑的因子。

自我中心又過度自意識膨脹的傢伙,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認為著,老是強勢的逼迫別人順從自己的意見,絕無妥協,然而爽朗的笑著的時候,彷彿就像過去的什麼爭執都煙消雲散,從記憶之中淡去,讓人無法打從心底的去討厭。

到底是怎麼樣子的一個人,阿部從來都不懂,粗暴的投球打的自己傷痕累累的臻名,冷酷的把球隊當作工具使用的榛名,笑著語中帶刺諷刺三橋的榛名,溫柔笑著拍著自己頭誇獎自己的榛名,跟賽中一直想吸引自己注意的榛名。

「元希......我真不懂你。」

時而溫柔,時而粗暴,脾氣起伏的讓人捉摸不定,像個暴君一樣的少年。

在你的記憶裡,我又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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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heur.









Gokudera Side-



「你......做這種事情,真的幸福嗎?」

獄寺一愣,一瞬間喉頭湧上的哽咽讓他無法回答,張開的口像是啞了似的,唇微微的顫抖著。

其實並沒有想在他眼前下手的,只是沒想到久違回到日本相約見面的那時,會遇到敵對家族設下的陷阱,急著剷除殺手之下也顧不得週遭情況,一槍清除對手的時候,想不到過程他全程目睹。

留在日本繼續往職棒發展的他並不是很了解,獄寺在義大利做了些什麼,只是單純的認為,回到家鄉是獄寺的期望,並不是很在意的,持續用遠距離的方式維繫著,彼此介於友誼與戀人之間的曖昧關係。

然而在黑手黨,家族之間互相爭鬥的過程之中,獄寺卻感到疲累了,每當手上沾染一次血腥,感覺就距離山本更遙遠,甚至偶爾幾乎遺忘了,他那溫暖而燦爛的笑容。

「你在義大利都是做這種事情嗎?」

面對幾年不見已經帶著成熟男人魅力,幾乎有些認不出來的山本,獄寺只能忍耐著,承認。

還記得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想到這個男人的笑容,克制不住的淚珠滴落在顫抖的手上,然而漸漸強迫自己接受直到麻痺之後,就連曾經保有的純真都已經不復在。

或許我沒有資格,跟這個男人繼續交往下去吧......無論是朋友還是什麼的。

儘管山本的口吻只是驚愕,並沒有譴責的意味,獄寺還是認為,他玷汙了山本的那股純真。

初中時代的喧鬧,那個男孩對棒球的執著和開朗的笑容,不經意的關心與捉弄,至今只能成為記憶中塵封的美好回憶,獄寺很明白這並不能改變什麼,而只是慶幸著,當初堅持不讓山本離開日本的選擇是對的。

你......做這種事情,真的幸福嗎?

「是啊,我很幸福喔。」

忍著盈滿胸口的哀傷和將近奪眶的淚水,仰頭,獄寺笑著回答。




Yamamoto Side-


看著那個銀髮青年扣下板機的時候,只是愣愣的,山本完全無法把記憶中的他跟眼前這個冷漠的人串聯在一起。

這麼多年沒見,獄寺彷彿已經成為他沒辦法理解,另一個世界與空間的人。

一直都是如此不是嗎?

山本一直以來,都不大能理解初中時代的他們到底是在忙碌些什麼,雖然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但片片段段的資訊也實在不能擷取、拼湊出什麼。

「你在義大利都是做這種事情嗎?」

那一瞬間他似乎弄懂了,獄寺當初為什麼極力反對他離開日本,為什麼變化的這麼的劇烈,甚至感謝著,這樣爲自己著想的獄寺。

然而也就是如此,對於他的行為,山本感到不忍。

「你......做這種事情,真的幸福嗎?」

奪取別人性命的行為,對他來說,肯定是痛苦的難以忍受的。

「是啊,我很幸福喔。」

聽見獄寺笑著,這樣回答,在他泛紅的眼眶下,山本感到自己的胸口抽痛著。

「是嗎......」

那句話的口吻,不只是逞強,還有割捨掉什麼的意味,山本深深的感覺的到,他與獄寺自此之後將會像錯開的直線一樣不再有交會的可能。

是啊,我很幸福喔。

啊啊,為什麼,會讓人悲慟的這麼難以忍受呢,山本只能苦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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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賀文短文三發.







(一)Paper.(RB-8059)


看著手中快捏爛的紙片,獄寺忍下衝動沒把它扔進垃圾桶,只是揉成一團塞進口袋。

不知道是誰提議的情人節大型活動,在校門口分發數字隨機的小便條,拿到相同數字的兩個人就必須一同渡過情人節。

根本就是在胡鬧。

獄寺這麼想著,掏出香菸。

亂數分發的紙片帶著一種讓人驚恐的意味,畢竟誰都不能預測是否能被分到跟自己心儀的對象相同的數字,更何況獄寺根本不想跟任何人一起共度情人節。

「啊,獄寺,你果然在這裡。」

一臉爽朗笑容的山本,不知怎麼的出現在頂樓。

「幹嘛?」

「不參加活動啊?好像還蠻有趣的。」哈哈笑著,山本過度樂天的態度獄寺心想這傢伙就算被分到龍祥聯誼選的女孩類型之輩也能笑嘻嘻的接受吧。

「我聽阿綱說,你的號碼是485號?」

「......那又怎麼樣,別跟我說我們號碼一樣。」天下再怎麼巧合都不可能有這種事吧?

「嘿嘿,就是這麼好運喔。」掏出皺巴巴的紙張,山本攤開在獄寺面前,黑色簽字筆上清清楚楚的畫著跟他紙片上面相同的數字。「今天一起快樂的過情人節吧......哇,獄寺你幹什麼!」

額上暴出青筋的獄寺下一刻菸頭抓著就往山本拎著的紙片上燒。

好死不死誰沒抽到偏偏就是被你這傢伙抽到!

連忙抽走紙張不讓獄寺再次攻擊,天曉得他是多努力才作弊坳到那個號碼。

只不過獄寺在心不甘情不願的跟愉快的山本一起度過了情人節的隔天才知道,原來山本的號碼是跟很多人換到京子的號碼,再跟阿綱換來的。


※題材來自小蘭白虎番外篇,加拿大高中的情人節活動。

(二)Ribbon.(RB-8059)


據說是前陣子從香港那裡傳來的,流行著情侶用緞帶將彼此的手綁起來表達愛意,短期之間掀起了一陣熱潮。

「所以呢?這是幹什麼。」舉起手,獄寺眉頭微微擰起,順勢被拉起來的另一隻手讓他稍顯不悅。

「所以說,試試看不好嗎?啊啊,別那麼用力拉會斷的。」笑著回答的山本,接下來連忙制止獄寺扯掉手間緞帶的動作。

「你是有多無聊有時間玩這種女孩子家搞的東西。」挑眉,獄寺扯了扯勾住手的緞帶表示這東西的功能僅僅限制行動。

「不喜歡?」

「......礙手礙腳的很麻煩。」別過頭,獄寺沒有明顯表達好惡的回答。

「嗯?我倒是覺得還好。」撈起獄寺的手山本笑嘻嘻的,讓彼此的雙手相握著,在他的手背留下一個吻,當然下一刻就被賞了一記暴栗。

「哎、哎......」頭被打在桌上的山本抬起頭,看見獄寺轉開,心裡想著對方還真是難伺候的同時,看見獄寺被自己握著的雙手並沒有抽回的時候,對著那發紅的後耳,不免會心一笑。


※題材來自某天的YAHOO新聞,不過太舊了找不到報導了囧"

(三)Chocolate(おお振り-榛名x阿部)


「隆也,嘴巴張開。」

「啊?」

還沒會意過來,榛名的笑容之下嘴裡就硬被塞進一整顆甜度滿點的巧克力,阿部一驚,連吞都還沒吞下馬上嘴裡又被塞下同名的甜食。

「這個也給你。」把紙袋裏面包裝精美,看的出來是女孩子傾慕而不顧塞滿鞋櫃送上的巧克力,榛名顯然是不怎麼在意的挑了幾盒就往阿部手裡塞。

「唔咳......不、不用了,你留著自己吃吧。」含淚連忙吞下塞的滿口的食物,阿部推回。

「叫你吃你就吃,不滿什麼。」先是狠狠的瞪了阿部一眼,榛名凶狠的說,接著在愣愣的阿部還來不及回答之下,回到原本笑嘻嘻的模樣硬是強迫阿部收下。

只不過,到了畢業進了不同學校之後,阿部仍然沒機會發現,其實那時候被塞下的幾盒巧克力是榛名自掏腰包故意扔在收下的禮物裡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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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




體育課前,因為小事耽擱而難得遲來的山本,匆匆趕到更衣室卻發現裡頭只有獄寺一人,但是並不怎麼驚訝的,他知道那銀髮少年是罷課慣犯。

開口攀談卻得到冷淡的稀疏回應之下,山本拉開櫃子拿出體育服,回過頭目光卻被獄寺簡單的動作緊緊的吸引住。

叛逆的少年心不在焉伸手撥開過長的髮絲,長長的睫毛下湖水般澄淨的水色眼眸透明的像是兒時誤為寶石的玻璃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母親能夠身出這樣美麗的人,山本恐怕想破頭也無法想通吧。吞了吞口水,他看見他的手滑向制服襯衫,解開釦子的同時,DNA構成的色素差異,白色的肌膚裸露出來。

事實上山本是希望那個男孩注意到他的目光然後狠狠的打醒他的,但是發著呆的獄寺卻毫無反應,因為毫無聲響的更衣室對他來說,像是被扭曲了什麼似的,充斥著讓他理智漸漸被沸騰血液與心跳聲掩蓋的毒素。

粗暴的吻上他的時候,那身體撞擊衣櫃的重響在他耳中已經模糊了,顧不得對方的掙扎,熾熱的唇,舌尖交纏,暈眩飽漲著慾望的腦部容不下任何旁鶩,襯衫下從腰間朝上撫摸著那冰冷的肌膚,彷彿想要從其深出點燃,佔有什麼似的。

「渾...渾蛋快住手!」毫無說服力,急促的呼吸和含糊不清的聲音,獄寺努力的想要掙扎那個男孩的手。

舔過耳骨,順勢往下吻著,帶著熱氣的吐息比什麼都還要盈滿情慾,一次次都可以感覺的到懷中肌膚被不斷被刺激的獄寺輕顫著,身體的行動卻說什麼都無法停下來。

吻過頸子,鎖骨,開始往下侵略著......直到獄寺重重的一拳打向臉部強制停止他的行為。

粗魯的甩上門,獄寺頭也不回的逃離。

「......」嘴角嚐到一絲血腥味的山本只是抹去血跡,灰色的眼目不轉睛的,只是望著地面。




貼著牆面,獄寺靠在樓梯間癱坐在地,扯緊襯衫想蓋住肌膚上掩飾不了的痕跡,單手捂著口,喘著氣的呼吸和漲紅的臉同樣灼熱,水氣飽滿的眼眶,淚珠克制不了的,滴滴答答就這麼掉了下來。

「身體......好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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