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母さん。

 

 

(一)


「媽媽,到哪裡去了呢?」

扯著父親的衣角,他用稚氣的聲音,只是困惑的問。

記憶中的父親總是用溫暖的大手揉了揉他的一頭短髮,露出苦笑。

兒時開始,『媽媽』這個名詞就是淡薄的,不具有任何意義,不管怎麼努力的回想,在記憶中就是不存在這個人的身影。


所以討厭      媽媽     這個名詞。


這麼說或許對獨自扶養自己長大的父親很不應該,但是偶爾,還是會憤恨為什麼自己的家庭和其他人不同,幼稚的,覺得如果自己不是出生在這個家庭就好了。

於是在小學的時候,第一次打了嘲笑自己單親的同學。

不只是因為憤怒或是嫉妒而以,想要抹去在腦海中那張輕蔑的笑臉之外,真正想要除去的是那個不全的,因為跟別人不同而感到自卑,膽怯的自己。

而後察覺,那天下午疲累的父親低聲下氣的道歉的景象,到了晚間入睡時分變成客廳裡脆弱的啜泣。

溺愛自己的父親,獨自肩負重任的父親,是多麼努力的想要維繫著『家庭』。

因此,想要改變,變成一個讓他無須擔憂,能夠爲那雙飽經風霜而粗糙的手承擔什麼的孩子。

所以,從現在開始立下決心決定改變自己的      山本 武。

 

(二)


「今天,要不要來我家?」

第一次聽到那個少年主動提出邀約的時候,山本簡直不敢相信。

即便是相處了這麼久,獄寺從來不曾提過自己住處的事,就連大節慶生日都是出門在外慶祝,是怎麼了突然開口這麼問。

「要還是不要?」不耐煩的,獄寺的口吻聽起來心情不怎麼好。

「在說什麼啊?難得你主動邀我不去不是吃虧?」

悶哼,獄寺自顧自的如往常走在前方,然後被隨後跟上的山本騷擾開始鬥嘴,事後在獄寺家發現他莫名的焦躁的時候,才想起今天是母親節。

「......獄寺。」

「你幹嘛!」

從後頭攔腰抱住,山本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你今天找我來......應該理由不光是這樣吧?」微冰的唇觸碰到頸側時,獄寺的身體震了一下。

不清楚獄寺是爲了什麼情緒起伏這麼劇烈,只知道曾經自己似乎好像也經歷過,一個人難以按倷,無法忍受獨自一人的時候,只不過那是在─很久很久,幾乎遺忘了的過去。

「......才沒有。」

「嗯?所以你是喜歡我到連放我回家都捨不得啊?」

「最好是!少臭美了你!」

放任山本"掛"在自己身上許久,獄寺把手中的電視遙控砸在地上,低聲說。

「我只不過是......很討厭"今天"而已。」

摟著獄寺的手依然沒鬆開,山本只是眨眨眼,仰頭看著上方,緩緩的回答。

「很不巧的......我也一樣呢。」

 

 


-fin-


有點詭異的一篇
算是在揣摩山本跟獄寺的家庭狀態
對於獄寺的家庭狀況一直很好奇
在原作他的母親好像完全沒被提到讓我蠻訝異的=~=
順帶一提這篇的山本是三八本(揍

 

 

phiz44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イタリア語で10のお題)

 

 

04:Sorella Maggiore━姉(碧洋琪+獄寺)

 

 

 


(一)

第一次相遇的時候那個孩子還很小,小小的手緊握著父親厚實的手掌,膽怯的躲在穿著黑色西裝的胖男人身後。

「碧洋琪,這是你的弟弟─獄寺 隼人,從今天開始要好好照顧他。」

仰頭,一張娃娃般漂亮臉蛋的女孩大大的眼珠咕溜溜的看著那個害羞的銀髮男孩,露出微笑。

碧洋琪很疼愛這個唯一的弟弟,對於他怕生的行為舉止只覺得很可愛,覺得自己有義務要保護這個看似脆弱的男孩,只是不知何時開始,一直玩在一起的男孩開始躲著自己,最初只是覺得應該是頑皮,久而久之發現這孩子常常暈倒之後,便擅自將其認定為害羞和體弱多病的象徵,即使男孩是驚恐的嘴角抽蓄。

長大之後,越漸叛逆的獄寺依然看到姐姐就昏倒休克,偶爾讓熱情的碧洋琪感到百思不解和灰心,過度溺愛的心態卻仍然沒有改變。

一日阿綱打電話回家說獄寺發高燒沒來學校,直到山本一同到他家才發現狀況糟糕,接到消息的碧洋琪即刻就趕到親愛的弟弟家,即便阿綱表示就算她來了病情也不會好轉。

高燒不醒的獄寺臉頰發燙躺在床上囈語著,阿綱貼心的放了濕毛巾在額上卻不見痛苦的神色好轉。

碧洋琪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弟弟顯得十分擔心,雖然阿綱跟山本都覺得碧洋琪的行為只會讓獄寺病情加重,不過面對她的強硬態度他們也不便說些什麼。

細眉輕擰,她輕輕的用毛巾幫獄寺擦掉臉龐上的汗珠,長長的睫毛震了震,水氣飽滿的灰綠色眼珠微開,喘著氣的少年其實意識矇矓沒怎麼能分辨眼前的景象,只是不知爲何的,握住碧洋琪的手。

「......晚安隼人,好好休息吧。」捧起弟弟的手,碧洋琪輕輕吻著,用手撫摸他的額,柔聲說。

彷彿施了魔法似的呢喃,獄寺闔上眼沉沉睡去,臉上的痛苦一掃轉為柔和。

矇矓的記憶裡,依稀記得兒時那雙安撫自己入睡,小小的溫暖雙手。



(二)
 


「獄寺,還不出去嗎?」

穿的西裝筆挺,山本走進休息室,疑惑的問躲在角落不知在彆扭什麼的獄寺。

「等一下啦......」

「碧洋琪大姐在等你......」上前,山本勾住獄寺的手就把他拉起,訝然發現獄寺的眼眶泛紅。

「我知道啦你很煩欸。」甩開山本的手,獄寺扯了扯自己的外套整理好儀容,快步走出休息室。

山本只是笑了笑,尾隨身後。

湛藍的天空,金黃色的艷陽下,簡單典雅的白紗飄逸,襯著她深色的長髮,動人。

「隼人,你終於來了。」

儘管已經克服了恐懼症,看到碧洋琪的時候獄寺還是直覺反應的身體僵硬。

淡淡香水脂粉氣味,頭帶婚紗的美麗新娘笑容可掬的迎面抱來,身為家屬的獄寺只是四肢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

晴朗的晴空下,微風和煦,佈置著潔白花朵的戶外筵席,賓客們拉開的彩色紙片隨風飛舞尚未退去,五彩繽紛的映在青年緋紅的漂亮眸子裡。

維持了這樣的動作片刻,獄寺先是遲疑,最後緊緊回抱住碧洋琪,喜悅順著他的眼眶流洩出來。


「大姐,祝你幸福。」
 

 

phiz44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依存症。



依存症,一種新興的精神疾病,依存(Addiction)。可簡單解釋成癮症。患者明顯且有一定程度地依賴某一種事物,而且必須經由這個事物,才能證明自我的存在,並證明自己的能力、或彌補空虛感的情況。

最近,山本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依存症症狀。

簡直比吸毒還恐怖的嚴重依賴,而更恐怖的是對象是獄寺 隼人,就算用膝蓋想也想不到的,居然除了棒球以外他還可以對其他事物產生這種成癮症狀,只因一個同年的少年。

「獄寺,我們一起回家吧。」拎著書包,穿著深色毛衣的少年笑的開朗。

「為什麼我非得跟你一起回去啊?」擰眉,獄寺一貫式的厭惡表情。

「偶爾偶爾嘛。」聳肩,山本回答。

「偶爾你頭!不是每天都來煩嗎!」怒氣沖沖的書包一揮,如果不是山本伸手檔下會這樣就直擊臉部。

「耶......好像是欸。」歪頭,山本想了想,一臉無辜。

接下來獄寺暴力的補上一拳直接把他打向鞋櫃。



「......幹嘛一直跟著我,煩不煩啊......」

「順路啊。」

「搞什麼怎麼做什麼事情都會遇到你......」

山本知道獄寺脾氣暴躁,尤其討厭別人煩,所以隔了幾步走在斜後方,聽著獄寺三不五時咕噥,抱怨的細碎聲音。

並不是想刻意惹他生氣和厭煩的,只是下意識的就是會想聽見他的聲音,看見他的臉龐,因為這樣而感到喜悅和安心。

就算是被惡言相向或是攻擊什麼的,在兩個人互動的空間就莫名的精神上感到安定,果然是糟糕的成癮,面對內心底層引起的這種無法解釋的奇怪症狀,山本只能苦笑。

「獄寺我......」

好幾次想要開口,卻又怕被獄寺討厭而避開。

「幹嘛?」

「......沒事。」

所以又把話語吞回。

「哼。」

明顯的看的出心情不怎麼好的獄寺,頭也不回的悶哼了一聲繼續走著。

「怎麼會這麼嚴重的對你得了這種依存症......」

他怎麼也想不透究竟是哪根筋壞了,日漸嚴重的嗎啡中毒效應,如果放任不管大概會比獄寺的煙癮還要恐怖,山本也知道自己黏獄寺黏的很嚴重但是卻無可奈何,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這麼煩惱的下一秒就撞上不知何時停下腳步的獄寺。

大吃一驚連忙道歉退開,卻發現獄寺只是蹙眉沒做出攻擊性的動作。

「你以為我沒發現啊,豬頭。」沒好氣的,獄寺背對著山本,目光飄向一旁。

「耶?」

「只有你這種沒用的傢伙才會得這種怪病,黏人黏的要死又不是小鬼。」

「......」

「......不過我也不討厭就是了啦。」

「咦?」

下一秒驚愕的抬起頭之後卻發現獄寺扔下那句話就風也似的走掉像是在逃避現實和山本接下來的反應。

當然以他死愛面子的個性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自己似乎也被傳染得了存依症這種東西......





-fin-

因為去查了名辭資料之後所以我打了Ckone大囧"
不過整個很短很謎就是
這是沒用笨蛋黏人的山本(揍

phiz44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此系列 CATION注意 黑山本出沒 (巴








世界崩壞之後。











XVI.The Tower


[正位] 塔:毀滅。





毀滅,破壞,破碎,

Annihilation,Destroy,Crumble,

世界崩壞之後。





交錯貫穿惜今無法停止的命運鎖鏈。



「你也要一起來嗎?」

離開日本的時候,那個少年曾經問。

「為什麼不留在日本打棒球?」

只是苦笑著,他回答。

「因為視差......沒辦法再打球了。」

「......是嗎。」

轉身背向他,少年沒發現他緊握的拳顫抖。

甚至沒發現他悔恨的淚水。

只知道那眼睛留下的傷口在彼此之間都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疤。


眼睛受傷的期間,右眼蓋著紗布的他時常在頂樓望著操場上練球的社員。

相差過大的視差造成的距離感錯亂,完全無法掌握球感,他其實已經有覺悟可能無法再繼續下去,但是留存的依戀怎麼也割捨不了,彷彿連血液都沸騰的,想要打球,想要再度站在球場上,泛紅的眼眶緊緊凝視著球場,被排除在外痛苦不堪卻必須強顏歡笑。

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不能打球對他而言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山本。」

「......?」

「放學了不走嗎?」

「你跟阿綱先走吧,我想獨處一下。」

發現他的眼眶緋紅的時候,獄寺一愣,蹙眉,低下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知道了。」


如果那時候沒有把責任讓你肩負,現在的你就不會如此吧?


登機門前,獄寺聽見里包恩警告意味極重的叮嚀。

「阿綱,到了義大利對山本注意一點。」

「咦?」只是疑惑的,阿綱不解。


到底是什麼讓你如此惶恐不安?


「這次攻堅的成績......又是山本成果最佳呢。」攤開報告書,阿綱苦笑。

「什麼!」果真如意料之中的,獄寺馬上就衝上辦公桌,扯著文件開始不甘的大叫。

莞爾,山本嘻嘻哈哈的跟獄寺鬥嘴,理所當然的激怒獄寺,蜂蜜色的眼眸上揚,正好與山本冷灰色的眼眸相對,在他毫無惡意的笑容之中,阿綱卻感到不寒而慄。

「為什麼到了義大利之後山本總是......讓我覺得很不安。」兩個部下離開之後,阿綱煩悶的,盯著報告書白色的紙面。

里包恩說的沒錯,山本是個天生的殺手,他擁有天份與才華,然而短短期間內能夠這麼快就適應這個殘酷的世界,對阿綱而言才是最讓他驚愕的。

「山本變了......」

「他會不會是......想要吸引某個人的注意呢?」抬頭,他看見同盟家族的首領,一頭蓬鬆的金髮炫爛的像是陽光般耀眼。

「希望是只有這麼單純就好......」

「阿綱,有時候太過單純,反而是最容易被侵蝕的。」他在對方琥珀色的眸中看到自己所恐懼面對的模糊警告。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希望.....」現在平和的一切都不要變調。


只是不想讓自己珍視的東西再度擦身而過。


其實並不是憎惡著任何人。

而是因為所期望的世界太過脆弱任何人都能破壞。

竭盡所能的想要保護著那個不存在的理想。

破壞、破壞,直到毀滅、崩壞,葬送一切。

誰又知道殺人如麻的他曾經因為恐懼失去所有而夜半驚醒。

只不過是個被黑暗與狂氣所吞噬的凡人罷了。


如果不能擁有你我如何能活下去?


獄寺其實很清楚他們是彼此相愛的。

因此捨不得互相傷害,但自己對阿綱過於執著所以讓山本對彼此之間曖昧的情感感到十分不安。

而曾經失去的記憶更是讓他脆弱的禁不起再一次錯失什麼。

最終累積成惶恐,被狂氣所吞噬而爆發。

直到最後一刻他才明白對方想要的是什麼,早在10年就該說出的話語。

只是如此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卻難以啟口的。


─"我愛你。"


我愛你。


我只渴求,千言萬語都比不上的那麼三個字。


名爲的証明。


至始至終眼裡都只有你一人。

回憶中的你是什麼樣子的笑容呢?到死都不會忘的。

愛著那樣的你,想要保護那樣的你。

就算被黑暗吞噬,就算全身浴血,就算世界崩壞也無所謂。




然而一切都以太遲。

失序的命運不會再次逆轉,錯誤的痕跡不會褪色。

只能這樣一直一直背負著罪惡與痛苦活下去。

這就是給他最嚴厲的報復。




旭日東昇,燦金色的陽光緩緩浮出海面。

冷風依舊的崖邊,單薄的日本刀佇立在泥土上。

銀白色的刀面印著色彩斑斕的雲彩,沿著那鋒利曲線落下的透明露水。

彷彿是在替逝者落淚。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你會希望怎麼做?」曾經在海邊,銀髮少年感嘆著時光流逝,問。

「我希望永遠靜止在我們當初相遇的那時候。」黑髮少年只是笑著,溫柔的眼神帶著哀悽。






XVI.The Tower [正位] 塔


世界崩壞之後。





-fin-

終於打完了。
發現我對於黑暗跟H尺度的定義真的很糟糕,結果最後變成悲文(巴
一直覺得很對不起的是這篇的山本前後落差有點嚴重,最後還是在虐山本(巴
大概是我在排序上弄得太雜亂的關係囧"
意識流寫太多結果結構鬆散亂七八糟掉,不過最後大結局還是寫的很愉快(揍
總之很傷大家眼睛跟腦袋真是抱歉(抖抖

PS.這篇的背景音樂是元千歲的"語り継ぐこと"
http://phiz4420.myweb.hinet.net/Kataritsugu Koto.mp3
無聊的人可以來聽看看(揍
曲調很棒聽到會想哭(?),歌詞依然讓我很喜歡
「若是時間之河能夠倒流 定要與那人重逢」「你愛憐的笑容讓我怦然心動   在風暴中搖擺而停下腳步時   想要守護 即使將一切都獻上   思念也會成為我的力量」

phiz44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

※此系列 CATION注意 黑山本出沒 (巴








世界崩壞之後。











XXI.The World


[正位] 世界:達成。




淨土,天堂,伊甸。

Elysium,Paradise,Eden,

崩壞的樂園。





名為樂園的崩壞世界。



穿梭過來來去去,西裝筆挺的家族成員之間,迪諾走向老舊旅館的吧台,他看見後頭酒櫃由上至下拖行至地的長血跡,和噴濺出櫃檯上的點點血漬,沾染上記事簿的一角。

迪諾蹙眉,翻了翻記事簿上是否有什麼線索,隨後發現鉛筆筆跡草草寫下的,留名為"Gokudera Hayato"一篇義大利文記事,指名給他的......遺言。

他們來過這間靠海的小旅館,然後又走了,獄寺在這裡留下遺言之後,山本殺了老闆,雖然不明白理由為何,但是按照記事上所寫的,獄寺應該在這裡達成了他的復仇。

「為什麼會這樣呢......」口吻帶著沉痛的,迪諾喃喃自語著。

如果沒有這樁意外的話,一切都按照原定發展下去的話,幾年後彭哥列便可以成長為一個穩定而強大的家族,將門外顧問的任務交給骸,阿綱結婚,順利的交棒,幹部就可以引退過著清閒的生活,各自成家......

「可惡......如果再早一點發現的話......」暴躁的拳頭重重槌向牆,迪諾的悔恨卻已太遲。




渲著澄橘的藍色天空,站在岩石斷崖旁,獄寺朝下望著平靜的海面,上衝的海風讓他的髮絲飛舞,無盡的海平面與天空彷彿邁向無限的未來。

以及他所沒有的─明天。

「站在那裡很危險。」只是提醒著,山本的口吻帶著責備意味。

「哪......山本,我不懂......」

波浪般的,頭髮向旗幟般鼓動,下降的橘色暖陽餘光照射在蒼白的臉頰上,他面向一望無際,海與天空的交界,燦爛的光線逐漸隱沒。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

呼嘯而來的風聲幾乎吞沒他的聲音,但是對方卻聽的很清楚,只是沒有回答。

「我怎麼想也想不通,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熟悉的臉龐如故,就是因此所以無法理解他的轉變,也或許是打從一開始就不曾了解。

「因為我愛你。」

重複,當時堅定而毫無猶豫的話語。

「你根本不是愛我而是愛著你自己所期望的世界吧!」

嘶吼的聲音回盪在空中,他看見黑髮少年為之一愣的神情,然後感覺到因為自己的淚水被風吹散而打在臉上的冰冷。

「不......不是......」山本先是一愣,接著蹙眉,陷入了片刻的惶恐。

「......我沒有辦法不恨你,不管多麼努力無法忘掉,我是這樣恨著你。」顫抖的聲音掩飾不了胸口的痛楚,然而對方卻因為動搖而絲毫沒有察覺。

「所以,你要殺我?」

發現那個少年灰色的眼神之中透出悲傷的時候,獄寺知道他所要的條件幾乎完成。

「不,我不會殺你。」

只會讓你痛徹心扉。

最後一刻露出的微笑讓山本一怔,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的,接著那句話之後,眼睜睜看著摯愛斷送自己的性命,空中無法交會的手無法及時拉住手腕。


你知道為什麼選這裡嗎?


「真奇怪呢,這個季節沒什麼人會來這裡的。」旅館老闆開朗的,對獄寺親切的說。「沒什麼風景好看又冷又乾的,所以只有我留在這顧著呢。」

「這裡海流好像很複雜呢?」

「是啊,真要掉下去是找不到屍體的。」



「連墳墓都不肯立......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執著?」迪諾接過羅馬利歐遞給他的文件,部下不禁口吻感嘆的問。

「......因為彭哥列對他來說就是全部。」他懂的,那個少年之所以肯犧牲到這地步的理由。「如果我是活下來的那個人,我也會這麼做。」

「BOSS......」



我要讓你連在墳前哀悼的幾乎都沒有。

伴隨一生的悔恨和痛苦。


單調的風聲環繞耳際,他站在崖邊,看著散開海面的泡沫,滑下臉龐的清流已無意義。

『你根本不是愛我而是愛著你自己所期望的世界吧!』

「不......我想要的是......」落在手心的淚珠落地,他看著自己的雙手。

什麼都把握不住的懦弱雙手。

到底是什麼時候已經遺忘了?

想要的究竟為何。


Attestation.


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   証明。









「彭哥列的歷史就到這裡了吧......」重重闔上厚重的資料夾,迪諾將那本深色的簿子放進檔案櫃。

「剩下的那個男孩......」

「......就當作不存在吧。」

加羅百涅灰色金屬的櫃子中。

檔案夾裡面草草的,留著迪諾在最後兩個彭哥列事變最後成員的注解上面寫下的字跡。


死亡。


生死不明。










XXI.The World [正位] 世界


崩壞的樂園。











To Be Continue......

獄寺的逆襲......
還有一篇塔的下篇最終篇
快拼完了(巴

phiz44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