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說時間會沖淡一切
包括感情
我深信著這點
然而
再次重逢之刻
這個論點卻幻滅
自欺欺人
我知道我忘不了他
相會的那一瞬間
我才知道我有多麼放不下他
但我卻不能
無法說出我對他的思念
因為我很清楚
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
-Breche- 3.
唇間的熱度落下,輕輕的由頸子往下延伸。
他一面吻著他,一面溫柔的褪下衣物。
赤裸裸的,肌膚相觸。
一切是這麼的自然。
本能的,
充滿慾望的,
其實只爲得到他的回應。
他在他的肌膚上留下吻痕,像是在示威。
對那個剝奪他原本氣味的男人。
頸子、鎖骨、胸口、腰際......
只是想紓發十年間一直渴望的情愫。
愛撫之下,他扳開他的雙腿。
毫無壓抑的將自己的慾望深入他的體內。
吻著他擰起的眉間,拭去他晶瑩的淚珠。
帶血的,喘息,攀延上背脊,他用力的在上頭留下爪痕。
柔軟而緊繃,滲著豔紅。
處子的象徵。
此時他才驚覺。
其實他並不是染上了別人的氣味。
而是他已經遺忘了他身上的味道。
哽在喉間的微弱呻吟逐漸高漲,
混著淺淺的啜泣聲,侵蝕。
一點點,他覺得有些不捨。
然而慾望有如脫疆之馬似的,
他還是佔有了他。
抹去泛紅的臉頰上落下的淚痕。
緊緊的,抱在胸口。
身怕夢醒時分一切都成空。
◇
淺白的朝陽透進窗口,山本茫然的,從床上坐起。
空蕩蕩的房裡只有他一人,獄寺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他惶恐的,草草穿上衣服,衝下樓。
發現獄寺只是靜靜的,坐在店裡。
「早......早安。」
深吸了一口氣,山本總算放下心中的大石頭,理了理雜亂無章的思緒,露出笑容。
「早。」
降溫,他的態度跟昨晚有著天壤之別。
但白皙的頸上卻還看的見吻痕。
山本拉開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你,吃早餐了嗎?」
「沒。」
「要我幫你弄嗎?」
「不用了,我待會就要走了。」獄寺冷冷的回答。
「現在!?」猛然站起身,山本叫。
「迪諾剛剛通知我,他事情已經辦完了。當初我也沒打算要在這住一晚,還是儘早跟他會合。」把玩著手中的手機,獄寺漫不經心的說。
「這......這麼突然......?」山本愣了。
「......山本,我本來就不打算在日本停留太久,也沒打算回來找你。」
彷彿讓空氣凍結的平靜語調,再一次把過去撇的一乾二淨。
「所以,昨晚的事情你就忘了吧。」
那是一種無地自容的難堪。
好似他已經看穿了他所有的想法。
拐彎抹角的堤防,又毫不留情的戳破。
「你在......說什麼?」
山本覺得衝上腦中的震驚裡還帶著一絲怒意。
他對他那種舉棋不定的模稜態度,冷漠帶刺的語句感到難以忍受。
「你到底想說什麼?」
山本抓住獄寺的手腕,問。
「......你就當作一夜情吧。」
那一刻,獄寺感到被勤住的手被施加的力道幾乎要扭斷他的手腕。
「你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只是隨隨便便想洩慾才跟你做的嗎!?」
「那又如何?」
理智線的斷裂。
已經顧不得這麼做會不會傷害到他,山本粗暴的拑住他的雙手。
「難道你認為我的感情是這麼膚淺嗎!?」
壓抑了十年的思念。
只是這麼樣的一文不值?
「山本!」吃力的掙脫,獄寺推開他,叫。「你夠了吧?」
「......」
「那些都已經是過去了,不管你忘不忘的了,那都已經過去了!」獄寺垂下頭,說。「我有我的生活,你也有你該做的事,這就是現實!......所以,你就忘了吧......」
他的聲音在顫抖。
沉痛的有些心酸。
「獄寺......」
他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為什麼......?」
「我對一個人虧欠很多......我不想再辜負......他的期望,況且......我們什麼也沒開始不是嗎?」
是的,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那時候的他們認識,而互相傾慕,但也僅只而已。
To Be Continue......
Talk
唔,我感冒了
陽明山的寒流不是普通的冷,七度,七度欸囧
這種地方是人住的嗎!!(喂
呃啊啊,看到成大場某隱COS的獄寺
好帥啊好想飛撲啊XDDDDD
為什麼我不能去啊(淚
白梟昨天回宿舍前打電話跟我說
CWT14送他D雲+山獄本的Maxine大似乎也是文大的學生@口@!
世界還真小啊ˇˇ
廢祐.2006.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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