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接續"缺席的五月蠅"與"五月蠅的憂鬱"食用。
謝罪。
直到晚上他才出現。
緊握著備用鑰匙,山本困難的吞嚥下口水。
明明已經打開門了卻遲遲邁不開步伐。
「幹嘛不進來。」
下一刻,獄寺就已經拉開門,面無表情的說的理所當然。
整個下午的缺席。
整個下午的憂鬱。
早就料到他是爲了什麼而來。
開了門,獄寺沒理會山本緩慢的脫下鞋子走進屋中。
自顧自的依舊瞎忙著自己的事情。
習慣的,山本在床邊坐下。
一如往常的,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
「我以為你是來陪罪的。」
過了片刻,獄寺突然開口。
「我是來陪罪的。」
山本回答。
挑眉,獄寺顯得不以為然。
因為山本從方才開始,一句話也沒說。
「窩在那裡就想要我原諒你嗎?」
於是乖乖的來到情人身旁,山本輕輕的摟住獄寺。
「對不起。」
只是沉默,倏地,獄寺扯住山本的領口。
「身體借我。」
啊?
在山本還沒會意過來時,獄寺就扯著他的領子走到床邊,要他滾上去。
隨後自己也跟著爬上床。
看著山本啞口發楞的模樣,獄寺重重的給了他一記暴栗。
在對方還陷入混亂的當機狀態時,扯起棉被就靠著山本的胸口躺下。
擺明了是充當枕頭。
耶?
「身體借我......是這意思?」
「廢話不然你想到哪去。」
亂不正經的男人。
「......我沒有生氣。」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
獄寺很顯然的就是對被放鴿子的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雖然沒生氣但並不代表不在意!
灰色的眼眸低垂,山本的手擱在側躺的獄寺肩上。
「我知道。」
他重複語調。
「所以我才來陪罪。」
解釋。
低聲咕噥著,獄寺有些不甘的喃喃自語。
"為什麼老是對這傢伙發不了脾氣"或是"為什麼總是被看穿"之類的。
托起獄寺貼在他胸口的手,山本在他的手背留下一個吻。
因為你知道我喜歡你。
最後獄寺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維持這個姿勢睡去。
下意識的還不忘緊扯山本不讓他有機會逃脫。
哪,原諒我吧隼人。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毀約的。
仔細端詳著獄寺的睡臉。
山本聽見他含糊不清的囈語。
笨蛋武。
發現他眼角下的水珠。
山本擰眉,露出些許的,懊悔。
對不起我錯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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