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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獄寺拎著書包。
經過操場,他看見棒球社的練習。
球棒與球面擊出的清脆聲響徹空曠的棒球場。
他看見那個男孩的側顏,看見他嘴角揚起的微笑。
不會吃醋嗎?
阿綱曾經這樣問過。
對他而言比不上一個運動來的重要。
怎麼說呢?
獄寺只是笑著,
啊啊,因為我好喜歡他在打棒球時那樣的表情。
你讓我覺得,我在戀愛。
「啊,謝謝。」
仰頭,山本看見站在洗手檯旁,遞上毛巾的獄寺。
「你只有在球場上才會有那種表情。」
認真而且溫柔,毫無掩飾的真誠。
鮮少表露出來的穩重。
「喔?那是因為,棒球是我的戀人啊。」
笑著,山本毫無猶豫。
「那我呢?」
一愣,灰色的眼眸流露出疑惑與訝異。
獄寺只是平靜的,等待他的回答。
「你不一樣。」
「......是嗎。」
點菸,他凝視著渲著藍紫的金橘色斜陽。
洗手台潺潺流水順延著,滑進黑暗的水道。
轉為沁涼的夜風吹的他的臉,有些冰冷。
緘默,最後獄寺轉身離開。
你在期待什麼呢?
山本看著他的背影,在心中問著。
這個答案對彼此來說都在預料之中。
他不會拿他跟棒球比較的。
A=A,B=B,A≠B。
從基礎來講的定位方式就不同。
真矛盾。
指間的菸燒的燙手。
他回想起那時候阿綱提起的疑問。
還是吃醋的吧。
就算他明白的很。
A=A,B=B,A≠B。
其實,
只是想從過度率直的你的口中,
得到一個謊言。
-fin-
"吃味"的獄寺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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