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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切り。
他愣了一下。
「獄寺君,你怎麼了嗎?」
回過神,他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
站在坐在黑色單人沙發上的人身後,獄寺的目光移向首領,他淺棕色的長髮披肩,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沒有回頭。
「不,有什麼事嗎?十代目。」
口吻平靜,他看著他的側臉。
彭哥列十代首領,澤田 綱吉。
「你覺得該怎麼辦呢?這件事情。」
笑的溫和,阿綱問。
正面對他的,是一個小家族的首領,在軍火批售上與彭哥列的大戶商起了衝突,當然,按照慣例必須好好的"商量"一下。
「......障礙理當處理。」
獄寺的口氣冰冷,緩緩的說。
他見過那個男人,僅在幾個月前,詢問他是否想離開彭哥列。
只有他看出我在想什麼。
不是一時興起的想要遠走高飛。
就一個人,遠離是非之地。
「我想也是。」
自然的從懷中掏出手槍,阿綱動作優雅自然的。
處決。
一切只在一瞬間。
獄寺別開頭,避開。
「累了嗎?我想你應該先回去休息。」
阿綱依然笑著,笑容深邃。
他總是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我知道了。」
扭開蓮蓬頭,散著熱氣的水由頭淋下。
他覺得很煩悶,不是煩躁而是一種由自內心而來的疲倦。
那個男人提出的要求他的確動搖了,他想離開彭哥列。
因為他的首領太過自然的處決一個敵對家族?因為他的首領不再像過去一樣的,毫無心機。
時光與現實的歷練殘酷,在同袍送進棺墓的那一刻,他記得阿綱冰冷的神情與容顏。
是自己太天真還是現實太過殘酷。
只記得,曾經在校園裡看見的無瑕笑容已不覆在。
一個一個離開的朋友,只剩下不知道還堅持著什麼的自己,累了。
充滿著水氣的密閉空間裡,他隨意套上襯衫,西裝褲,披著浴巾走出浴室。
不忘在走出浴室前帶上手槍。
「嗨,獄寺君。」
他坐在他房間中的椅上,口吻親切。
「我聽說最近,有人想要背叛家族。」
獄寺只是默默的,站著。
「我想你應該明白的吧?」
打從一開始就清楚的很,他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
用那張無邪氣的臉龐,刺探著什麼。
瞇起雙眼,他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長椅傾倒,重重落在地面上。
冰冷的槍管抵著下顎,迫使他頭部上仰。
「果然我還是得管好我的地下情人才對。」
-fin-
裏切り>(日)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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