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崩壞之後。
VIII.Strength
[逆位] 力量:失控。
哪,你想愛一個人可以多瘋狂?
「噗,究竟是哪個笨蛋去找夏馬爾愛情諮詢的。」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著,獄寺大聲的說。
「愛情諮詢?」山本歪頭,有些疑惑的像是在回想些什麼。
「那傢伙根本沒什麼好問的,本質上他是女人一個換一個的小白臉。」語帶貶意的,獄寺說。「不過真要說起來,他的戀愛守則我倒是覺得還蠻妙的。」
「欸?」
「爲愛而生,然後爲愛而死。」
說完,獄寺哼著歌腳步輕盈的快步往前走。
山本看著他的背影,只是喃喃自語。
爲愛而生,爲愛而死。
「為什麼......」
像是爪痕一般的,紅色的軌跡渲染了走廊,牆上。
獄寺撞開山本,匆匆離開休息室,一間一間的,直到他發現了山本做了什麼。
無一倖免。
從基層、幹部、醫生,
甚至是曾經一同渡過學生時代的,守護者。
直到首領。澤田 綱吉。
站在獄寺身後,山本依舊維持著上揚15度角的笑容。
儘管他看見他在顫抖。
「為什麼!?」
胸口裡的深處好像有什麼,崩壞了。
澤田 綱吉。碧洋琪。Dr.夏馬爾。笹川 了平。雲雀 恭彌。比任何人都還親切的下屬。
「為什麼!!」
顫抖的聲音竭盡歇斯底里的嘶吼。
「因為我愛你。」
平淡的讓人難以置信的,山本用很平靜的口吻回答。
爲愛而生,爲愛而死。
「混帳東西。」他哭了。
透明的淚珠滾下臉龐,一瞬間潮水般湧入腦海中的記憶與矛盾的情感讓他幾乎難以負荷。
「混帳東西!!」
掏出手槍獄寺轉身衝向山本,手卻抖的連彈夾都卡不上的,最後無力的摔在地面上。
前一刻在電話中溫柔的對自己說出任務要小心的人。
老是曲解自己意思造成困擾卻過度溺愛自己的血親。
明明像個父親般卻死不肯承認的師父。
開口閉口滿是熱血卻是個好夥伴的拳擊少年。
老是自我中心偶爾卻又不失溫柔的委員長。
「我愛你,獄寺。」
帶血的日本刀冷酷的光澤讓他瘋狂。
身上被狂氣充斥的男人。
誰又知道在世界崩壞之前他一直愛著這個男人。
只是過度執著於擁有一個人。
爲愛而生,爲愛而死。
他走上前,溫柔的扶起跪倒在地上的獄寺。
髮絲低垂,抑止不住淚水的獄寺。
溫柔的簡直讓他無法相信前一刻映入眼簾的事實。
我要殺了你。
無法原諒。殺了同伴的他。
無法原諒。殺了親人的他。
無法原諒。殺了首領的他。
爲愛而生,然後爲愛而死。
所以,你,
就爲了愛而死吧。
VIII.Strength [逆位] 力量
脫韁的愛。
To Be Continue......
這篇的逆位意思在用詞上可能跟上一篇有點雷同,可是本質上是不同的。
失衡指的是阿綱的死讓整個世界的平衡點崩潰。
失控指的是山本對獄寺的愛完全失控。
說不定不知不覺就把22張塔羅牌全部用上了: P(巴
- Jan 14 Sun 2007 22:50
Reborn>世界崩壞之後。(2)
- Jan 14 Sun 2007 20:30
Reborn>世界崩壞之後。(山獄,極黑)
※此篇內容極黑 ,壞掉有,不喜血腥與黑暗者請慎入。
世界崩壞之後。
XI. Justice
[逆位] 正義:失衡。
站在辦公室門口,獄寺手中的資料像是雪片般滑落。
山本 武。山本 武。山本 武。
是的,並沒有看錯。
銀白色的刀刃閃爍,順延著刀緣淌下的,如同全身浴血的他,一樣的色彩。
鮮明。殘忍。
「嗨,獄寺。」莞爾,他的笑容燦爛。
一如往常和藹可親,無邪氣。
低空慢慢滑落地面,白色的紙面失去了原本單調的白。
喉頭哽著什麼的,刺痛的發不出聲。
一瞬間他被刺鼻的血腥味嗆出淚水,眼前一黑就這樣脫力的癱軟下來。
聽見日本刀落在地面上的清脆聲,和那個男人由腰摟起自己的體溫,最後是含著血味,佔有慾十足的侵略性深吻。
眼角餘光撇見黑色沙發椅上,被血染紅,已經看不出容貌的他。
十代目,澤田 綱吉。
「我不相信占卜這種東西。」
只是冷冷的說,獄寺對興致勃勃的小春潑下了一大桶冷水。
「我又沒有叫你算!」
嘟嘴,氣嘟嘟的小春尖聲叫,她的手中拿了一副塔羅牌,是最近女孩子間流行娛樂。
「唉呀......」苦笑著,阿綱總是對這兩個個性直接的孩子莫可奈何。
「別激動嘛,獄寺。」雙手扣住獄寺的手,往後拖走,山本已經很習慣用這種方式避免獄寺暴走。
「總之,阿綱先生我來幫你算算吧。」忽視聒噪的獄寺,想了想,小春笑盈盈的說。
「就來算十年後的未來吧。」
睜開眼睛,獄寺覺得頭很沉重。
他的頭陷入柔軟的羽毛枕頭之中,躺在休息室裏的床上。
「怎麼會回想起那時候......」
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適著舒緩一些,不自然的頭痛。
爬下床,他離開還留著餘溫的被窩,環顧了一下四周。
乳白色的窗簾搖曳,夏季沁涼的風由窗外吹來,吹的他銀白的髮絲輕輕拂起。
陽光和煦,綠意盎然的,義大利的夏天。
走向窗邊,他將手擱在窗台上,感受微風之中的青草芳香。
輕柔而溫和的自然氣息,不自覺的閉起雙眼。
過分寧靜?
不協調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察覺到這裡缺乏了應該有的喧鬧。
隨後,才發現袖口上不搭調的血跡。
「醒了嗎?」
彷彿粗魯的把人從午後正甜的夢鄉中拉醒。
他低沉的聲音讓他不自覺的回頭。
微笑著的他單手靠著門邊,一手像是扛著球棒似的扛著日本刀。
笑容可掬。
映在瞪大的碧綠色眼眸之中的。
佈滿血痕的煉獄。
對他而言,
那是地獄。
XI. Justice [逆位] 正義
失衡的前兆。
To Be Continue......
和Bee*大討論之後,挑戰極黑壞掉山本的10年後長篇。
整個很壞掉。(囧
- Jan 14 Sun 2007 15:31
Reborn>愛憎。(黑綱x獄)
※請接續"裏切り。"食用。
精神鬼畜,私心山本(巴)有。
愛憎。
偶爾他會回想起過去,那個時候。
他和他的笑容。
但往事已成雲煙,不再復返。
那個總是用溫柔笑容包容著彼此的男人。
山本。
如果你還在就好了。
如此一來,他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吧。
無力的我。
承擔不了你的重任。
挽救不了隨著時光而去,
崩壞的什麼。
「最後,連你都想背叛我嗎?」
沒有回答,獄寺只是望著阿綱琥珀色的眼眸。
看不見,任何殘留的一絲,記憶中的溫暖。
瞇起雙眼,他覺得很疲倦,很沉重。
「回答我。」
強硬的,阿綱的語氣帶著高壓。
「......沒錯。」
腦袋空洞,渴望著,被抽離的感覺。
下一秒,落在臉頰上的是灼熱和滲出嘴角的血絲帶來的淡淡刺痛。
很累,真的很累。
好想閉上雙眼不再醒來。
「惟獨你,我不容許。」
歪斜扭曲的愛憎。
變調的,只爲你的誓言。
還記得我曾說過
"我願爲你而生,為你而死。"嗎?
寧死也不願背叛你的誓言。
對現在的你而言,我們之間還有愛嗎?
帶血的吻,機械式而冰冷。
滲入口腔的腥味讓人作噁。
被撕裂的身體和靈魂。
啊啊,我曾經是愛著你的。
雪白的床單,貞潔毀壞似的,落紅。
蔓延整個空間,足以心碎的惆悵。
他只是默默的承受。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染上缺乏情感的扭曲愛慾。
他看見湖水般透明的眸淌下淚水。
對不起。
淺色的唇輕輕閉合。
我沒能救你。
從何時開始,
無論你我,
什麼都錯了。
-fin-
- Jan 13 Sat 2007 22:04
Reborn>裏切り。(黑綱x獄)
裏切り。
他愣了一下。
「獄寺君,你怎麼了嗎?」
回過神,他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
站在坐在黑色單人沙發上的人身後,獄寺的目光移向首領,他淺棕色的長髮披肩,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沒有回頭。
「不,有什麼事嗎?十代目。」
口吻平靜,他看著他的側臉。
彭哥列十代首領,澤田 綱吉。
「你覺得該怎麼辦呢?這件事情。」
笑的溫和,阿綱問。
正面對他的,是一個小家族的首領,在軍火批售上與彭哥列的大戶商起了衝突,當然,按照慣例必須好好的"商量"一下。
「......障礙理當處理。」
獄寺的口氣冰冷,緩緩的說。
他見過那個男人,僅在幾個月前,詢問他是否想離開彭哥列。
只有他看出我在想什麼。
不是一時興起的想要遠走高飛。
就一個人,遠離是非之地。
「我想也是。」
自然的從懷中掏出手槍,阿綱動作優雅自然的。
處決。
一切只在一瞬間。
獄寺別開頭,避開。
「累了嗎?我想你應該先回去休息。」
阿綱依然笑著,笑容深邃。
他總是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我知道了。」
扭開蓮蓬頭,散著熱氣的水由頭淋下。
他覺得很煩悶,不是煩躁而是一種由自內心而來的疲倦。
那個男人提出的要求他的確動搖了,他想離開彭哥列。
因為他的首領太過自然的處決一個敵對家族?因為他的首領不再像過去一樣的,毫無心機。
時光與現實的歷練殘酷,在同袍送進棺墓的那一刻,他記得阿綱冰冷的神情與容顏。
是自己太天真還是現實太過殘酷。
只記得,曾經在校園裡看見的無瑕笑容已不覆在。
一個一個離開的朋友,只剩下不知道還堅持著什麼的自己,累了。
充滿著水氣的密閉空間裡,他隨意套上襯衫,西裝褲,披著浴巾走出浴室。
不忘在走出浴室前帶上手槍。
「嗨,獄寺君。」
他坐在他房間中的椅上,口吻親切。
「我聽說最近,有人想要背叛家族。」
獄寺只是默默的,站著。
「我想你應該明白的吧?」
打從一開始就清楚的很,他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
用那張無邪氣的臉龐,刺探著什麼。
瞇起雙眼,他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長椅傾倒,重重落在地面上。
冰冷的槍管抵著下顎,迫使他頭部上仰。
「果然我還是得管好我的地下情人才對。」
-fin-
裏切り>(日)背叛。
- Jan 13 Sat 2007 17:53
Reborn>A≠B。(山獄)
黃昏時分,獄寺拎著書包。
經過操場,他看見棒球社的練習。
球棒與球面擊出的清脆聲響徹空曠的棒球場。
他看見那個男孩的側顏,看見他嘴角揚起的微笑。
不會吃醋嗎?
阿綱曾經這樣問過。
對他而言比不上一個運動來的重要。
怎麼說呢?
獄寺只是笑著,
啊啊,因為我好喜歡他在打棒球時那樣的表情。
你讓我覺得,我在戀愛。
「啊,謝謝。」
仰頭,山本看見站在洗手檯旁,遞上毛巾的獄寺。
「你只有在球場上才會有那種表情。」
認真而且溫柔,毫無掩飾的真誠。
鮮少表露出來的穩重。
「喔?那是因為,棒球是我的戀人啊。」
笑著,山本毫無猶豫。
「那我呢?」
一愣,灰色的眼眸流露出疑惑與訝異。
獄寺只是平靜的,等待他的回答。
「你不一樣。」
「......是嗎。」
點菸,他凝視著渲著藍紫的金橘色斜陽。
洗手台潺潺流水順延著,滑進黑暗的水道。
轉為沁涼的夜風吹的他的臉,有些冰冷。
緘默,最後獄寺轉身離開。
你在期待什麼呢?
山本看著他的背影,在心中問著。
這個答案對彼此來說都在預料之中。
他不會拿他跟棒球比較的。
A=A,B=B,A≠B。
從基礎來講的定位方式就不同。
真矛盾。
指間的菸燒的燙手。
他回想起那時候阿綱提起的疑問。
還是吃醋的吧。
就算他明白的很。
A=A,B=B,A≠B。
其實,
只是想從過度率直的你的口中,
得到一個謊言。
-fin-
"吃味"的獄寺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