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獄寺君,能不能拜託你照顧一下藍波?」雙手合十,阿綱瞇起一隻眼睛請求。「媽媽出去什麼社區母姊會,小春去補習了,山本要練球,我跟京子又事先有約......」

「啊?照顧這個小鬼?」眉毛一揚,獄寺蹙眉。

「......還...還是不用了當我沒說好了。」明顯的感覺到獄寺的不耐,阿綱震了一下,連忙驚恐的打消念頭。

「...... 不,既然是十代目的要求,我怎麼可能不答應呢,不管是再怎麼艱難的任務我獄寺 隼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更何況是照顧這個小鬼頭這種小事情......」腦子一轉,想到自己身為左右手的職責,獄寺開始了一連串滔滔不絕的宣示,最後在目 光移向咬著拇指嘴角帶著一絲口水欠扁模樣,最後一句語氣拉長的字句之下,他在心中悄悄在句尾打了一個問號。

「太誇張了吧!?我只是想拜託你照顧藍波啊!」默默大聲的在心中吐槽(吶喊?),阿綱對於獄寺是某能勝任還是抱持著極大的疑問。

於是,為了讓首領跟未來的首領夫人的約會成功(如果未來沒變數的話),燃燒過度的左右手之其中一隻手,肩負了看家跟褓母兩樣不可取代的重責大任(?)。

「嘖,為什麼要我照顧你這白目小鬼啊?」在阿綱一臉擔憂的神情下,獄寺目送了首領離去,隨即回到了阿綱的房間,開始跟藍波大眼瞪小眼的幼稚遊戲。



「真的沒問題嗎......藍波老是惹獄寺生氣啊......」和心儀已久的女孩並肩走在街上,阿綱卻絲毫無法放心下來家中的情況,畢竟他還不想看到自家被炸的支離破碎的模樣。

「阿 綱,你不用太擔心啦......」京子一如往常依然是那副天真爛漫甚至偶爾會懷疑缺乏思慮的笑容,依舊是無論何事都可以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的平靜的讓人覺 得天就算塌下來就像家裡煮東西的鍋子鍋蓋掉下來一樣毫無負擔。「人家不是說,小孩子都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人嗎?相信他們可相處的很好的。」

「咦咦?是這樣嗎!?」一瞬間足以用晴天霹靂來形容,不過那並不是因為贊同,而是因為論點實在讓阿綱腦細胞完全無法接受才產生的強烈衝擊。

不過京子的這句話莫名的又開啟了阿綱的下一個疑問。

「那這到底是指獄寺還是指藍波啊!?」莫名的兩個人都極度符合這句話的標準啊!?



「唔,好難吃。」撈了一口盤中的食物,藍波嚥下之後糾起眉吐著舌頭大聲的下評論。

「吼 你很煩欸!叫你吃你就吃挑什麼!」不知道差點摔破多少盤子和幾度火燒屋的情況之下家事白痴獄寺好不容易做出一樣看起來比較能吃的東西,然而直腸子的比墨斗 還直的小孩當然不會說出什麼委婉的形容詞,還無法理解外送就能簡單了事的死腦筋褓母直接就一拳砸在彈性異常的阿福柔頭上,不過這一記暴栗響的清脆如同而後 伴隨而來的雷響嚎哭聲,讓褓姆即刻後悔自己的行動。

畢竟他的EQ跟IQ完全是呈現兩極化的反向成長。

一邊含糊不清的號哭著,卻還可以一邊從異次元口袋般扔出源源不絕手榴彈的詭異髮型之下,獄寺只得一面咬牙切齒的咒罵一面搶救首領的房子不成為隨風消逝的火藥灰燼,這樣的情況僵持了幾十分鐘終於在幼兒容易被其他新鮮事物吸引的特質之下結束鬧劇。

肚子餓的小孩沒什麼道理可言,哭的累了肚子裡傳來的咕嚕咕嚕響又滿天飛之下,藍波終於把目標轉向冰箱,打開冰箱門往裡面一鑽胡亂挑了自己喜歡的食物也不管其他東西啪搭趴搭就這樣掉出來,賴在冰箱裡面就飽餐一頓。

「靠!!!」腦袋迴響不下起十萬遍這個髒字,獄寺下一秒衝上前撈起掉出來的蔬果海鮮,一把拉起冰箱門把使勁想打開門,裡面的對手卻一樣行動的,抵死不讓他拉開門把有機會把自己抓出去。

「嘎哈哈~你這笨蛋抓不到抓不到抓不到~咧~」

無論旁人多麼認定僅是童言童語的逗趣,EQ值極低的獄寺當然不吃這套,理智線竭盡暴斷的他乾脆就堵住門口不讓藍波出來,不過很可惜,只是釀成了第二波嚎啕大哭的戲碼。

與其說是無法忍受兒童音,倒不如說根本沒耐心,打開冰箱門就把一邊掙扎一邊大哭的藍波拎出來,獄寺只是皺起眉頭把他扔在一旁,不耐煩的把掉落出來的食物歸位。

然後接下來被桌上的裝飾水果砸中後腦,被雷同的話語激怒,再度開始追逐賽,屢試不爽。

最後不耐煩的褓母終於累的放棄管理這個行為偏差的兒童,自顧自的回到阿綱的寢室,原本只是靠床休息,沒想到就這樣睡著了。

被一瞬房子裡的寂靜感到詫異,缺乏關愛的小孩獨自上前一臉困惑的看著睡死的獄寺。

先是無趣的爬上爬下無人可鬧的想對熟睡的褓母惡作劇,不過拍了拍他的臉頰發現毫無反應之下,他悄悄的爬上床拉起床單拖下
,胡亂蓋上獄寺的身體。



「耶?」拎著土產趕回家的阿綱,踏進寢室時不禁一愣。

蜷曲著身體靠在獄寺身旁的,褓母和幼童兩個人睡的正甜,無邪氣的睡臉絲毫不像平時吵吵鬧鬧那樣的不和睦。

小孩子都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人。

想到京子評論的那句話,阿綱看著兩個人的睡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fin-

5歲藍波x獄寺。
不只搞笑化還母子化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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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系列 CATION注意 黑山本出沒 (巴








世界崩壞之後。











XVI.The Tower


[正位] 塔:毀滅。





毀滅,破壞,破碎,

Annihilation,Destroy,Crumble,

崩壞的鎖鏈。





交錯貫穿惜今無法停止的命運\鎖鏈。



雙腳陷在透明的水漥裡,細雨拍打著背脊,混著淌血的眼皮,順延著浸濕的上衣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緊握著刀柄的手微微顫抖著,刀鋒緩緩流下的流水在漸大的雨勢下沒有停息。

「山本......」企圖走上前的銀髮少年被撐著傘的棕髮的男孩拉住,低聲示意要傷口尚未痊癒的他別淋雨。

將銀髮少年拉回校舍下,棕髮男孩上前傾身低語勸他離開,然而他卻無動於衷。

滲進雨水的傷口隱隱作痛,刷淡的血水依然刺眼。


『小鬼...你劍術方面的資質不錯。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捨棄天真。』


仰頭,他眼角的餘光飄向校舍屋簷下,雨絲間神情擔憂的,緊按著棕髮男孩肩頭的銀髮少年。

他感覺到雨水從他的手心裡滑落,握緊雙手卻什麼也抓不住,殘留的只有胸口開始緩緩蔓延的火燄。


捨棄天真。


不想從這雙手之間失去什麼,不,更是說,如果持有著天真就什麼也把握不住嗎?


捨棄天真。


捨棄天真之後......

看見那雙深綠色的眼眸與他的臉龐上的笑容,握住的刀因為失力過重而抖出水花。

對著蜂蜜色溫暖雙眼的男孩的劍尖,瞇起隻眼的他在空中一刀劃開他正對著他遠處的頸子,雨水飛濺。

擰起眉頭閉上眼,淌留下眉間的雨水由鼻尖滴下。

「阿綱,我沒事,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們回去吧。」

隨後睜開眼之後的他爽朗的笑了,口吻稀鬆親切的,一如往常。

閃著深邃光芒的灰眼只是目不轉睛的,望著眼神有些困惑的銀髮少年。


不是爲了保護什麼而尋死,而是因為失去什麼而想死。


懦弱的心卻抑止不住那股想要擁有的佔有慾。

因為恐懼所以竭盡所能的想要留住什麼。






望著滴血的劍尖,他回想起那個雨天。

只是濺在臉上與腳下的是一片慘紅,溫熱滾燙的溫度卻意外的讓人心神安定。

逝去的生命對他而言已不重要,如果能夠全部清除的話,更是輕鬆吧?

不是爲了保護什麼而尋死,而是因為失去什麼而想死。

「如果我殺了大家,你就只有我一人,只會看著我一人吧?」

不管是愛或是恨都好。

只要不存在,就沒有人能夠再奪走什麼......

我所期望的世界。

只有你和我。

「哪,隼人,對吧?」

輕輕吻上懷中被橫抱著的獄寺的額。

一時昏倒的他看起來跟睡著的時候沒兩樣,少了平時那股強勢的銳氣。

只是想要擁有你而已。


捨棄天真。


所以要把一切阻礙和恐懼全部根除。

不需要不必要的威脅和不安定因素。

即使是血親,即使是摯友,只要存在就是威脅的因子。



流竄在血液中的狂氣無法平息,毒素般的深植腦海中。

日積月累的沉澱,等待爆發,逐漸結實的殺意與偏激的嫉妒。

「我愛你。」

只是這麼簡單的言語想要表達的情愫罷了。

「為了你,我可以毀滅世界。」

直到愛意扭曲到想要破壞一切來證明。

「......即使我的心連同世界一起崩壞?」



真正所要之物為何?

救贖、憎恨、愛戀、毀滅、證明。

無法停止的愛與恨,

交錯貫穿惜今的命運\鎖鏈,

無法停止,

只在那一瞬間就已經破滅。


即刻世界就已崩壞



「山本,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命運女神的愚弄可笑,試著想挽留什麼渴求的世界卻崩塌的更快速。

散沙似的毫無保留徹底崩盤。

斬斷鎖鍊的那一刻一切已無法挽回,錯誤的延續與逐漸分離的彼此。

已經分不清自己真正渴望的是多麼簡單而微不足道的回應。

Jealous Delusion,Othello syndrome。

嫉妒妄想,奧賽羅症候群。

查覺錯誤之刻已經無力抓住指縫間流逝的悔恨,於是自欺欺人。

Who is Othello?

你就是那個遭受命運\嘲弄的奧德賽。





捨棄天真。





那就是慘忍鎖鏈的起點。












XVI.The Tower [正位] 塔


崩壞的鎖鏈。







To Be Continue......

塔(山本)篇很濃縮,所以可能還會在打下篇補述完其他片段。
阿囉你的一句話影響深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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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只是一時興起的,想到那個男孩。

細雪紛飛的灰色天空下,跟他曾經所見的晴朗天空是相同的嗎?

雪片般的落雪輕輕落在身上,消失在溫暖的大衣上留下點點水漬,阿綱拉緊圍巾,緩緩走在街道上。

假日的商店街就算寒冷人潮依然熱絡,薄薄的雪層上佈滿了來來去去的深色腳印,提著奈奈要求的生活用品,他蜂蜜般透明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形形色色的路人。

轉眼間一個年份過去,從那個自稱家庭教師,明明是個嬰兒卻老是做些無俚頭要求的傢伙出現之後,原本平淡的生活一瞬間戲劇化的變的多彩多姿。

一連串接二連三的危機和意外,連好好喘個氣休息的空間都沒有,渾渾噩噩的不知不覺之中卻習慣了這樣吵吵鬧鬧的日子。

算起來和他相識的日子也近一個年度,那股熱誠和衝動,悄悄的開始對阿綱的心境有了一點一滴的轉變。

連呼吸的方式都跟以往不同的,阿綱明白在自己心裡每個人所佔的份量正在昇華,而那獨一無二,已經盈滿的水杯幾乎要淌出水珠。

不是那個以為喜歡的女孩。

青少年對愛情界定極差誤判下的結果,誤以為是喜歡而理所當然的追求,卻發現事實上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的渴望。

比呼吸還自然的,相伴左右的存在,卻想綁的緊緊的不忍放開,奇妙的心態,思春的青少年一貫的思考模式。

奉上性命的忠犬。

只有對自己才有的笑容和依賴,渴望被肯定的單純,叛逆卻不失純良。

一路胡思亂想著,阿綱緩緩經過跨河的橋邊,此時灰色的天色已漸暗,混著淺橘的深色布幕上閃著幾絲微弱星光,帶著細雪的夜風冰冷的撲打著發紅的雙頰,他看見那個腦海中還在思考的問題兒童,靠在欄杆上抽著菸。

簡單的穿著短外套,牛仔褲,運動鞋,依舊是帶著顯眼的銀製飾品,在寒冬之下卻沒有多加些禦寒的衣物。

大概是習慣故鄉的氣候來到這裡還是改不過來穿著習慣吧。

「獄寺君,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啊!?十代首領!?」回過頭,獄寺大吃一驚的,只是傻笑著,紅撲撲的臉頰分不出是因為寒冷還是害羞。

熄了菸蒂,阿綱凝視了他片刻,發現他凍紫合十的指節不安分的,不斷磨蹭著。

「我們找個暖一點的地方吧。」解開圍巾,阿綱把自己的圍巾套上獄寺的頸子。

「咦咦?這怎麼好意思......」

「好嗎?」

連忙想脫下圍巾環給阿綱的獄寺,卻在阿綱無邪氣的溫和笑容下把話吞了回去。

「唔嗯。」

「走吧。」

抓起獄寺的凍僵的手,阿綱將他的手塞進自己溫暖的大衣口袋。

陷進口袋中的雙手緊握著,暖意透過冰冷的指尖滲進肌膚之中,流進血管,溫暖的讓人捨不得放開。

抬頭,發現獄寺臉頰漸紅接著撇開頭之後的阿綱,只是會心一笑。




「......真是率直呢,獄寺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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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團體: 手嶌葵 (Aoi Teshima)
專輯名稱: 地海戰記 歌集
發行公司: 豐華唱片
發行日期: 2006-11-29
  別: 影視配樂 > 電影原聲帶/配樂

  裝:

CDx1


今年年初宮崎 駿之子宮崎 吾朗之動畫大作。

ゲド戦記-地海戰記  2/14中日同步上映

手嶌
小姐是19歲的新人歌手,他在動畫中是女主角テル的配音員。

空靈又樸實的聲音不自覺的讓人聽了很感動,甚至有種思鄉的濃濃味道在其中,不自覺的會深深陶醉在他的聲音之中並撼動心靈深處而落淚。

在這裡貼上這首歌的歌詞與官網:

地海戰記-中文官網

地海戰記-日文官網

不過很顯然這部作品在原作娥蘇拉‧勒瑰恩女士的眼中並沒有想像中成功

有流於平庸之處,所以正在考慮上映後要不要去看^^"

以下是翻譯過後的評語

娥蘇拉‧勒瑰恩女士的評語





テルーの唄(「ゲド戦記」插入曲)

唄:手嶌葵

夕闇迫 ( ゆうやみせま )る雲の上 
天色漸黑的雲朵上

いつも一羽で飛んでいる
總是孤獨飛翔的老鷹

鷹 ( たか )はきっと悲しかろう
那老鷹一定很悲傷吧

音も途絶 ( とだ )えた風の中 空を掴んだその翼
無聲的風中 抓住天空的那雙翅膀

休めることはできなくて
無法得到片刻歇息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  鷹のようなこの心
倘若將心做個比喻 有如老鷹般的這顆心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  空をまうよな悲しさを
倘若將心做個比喻 有如空中飛舞的悲傷


雨のそぼ降る岩陰 (いわかげ )に
大雨下著的石頭陰影下

いつも小さく咲いている
總是小小的綻放著

花はきっと切なかろう
花兒也一定很傷心吧

色も霞んだ雨の中
將所有顏色模糊的雨中

薄桃色 ( うすももいろ )の花びらを愛 ( め )でてくれる手もなくて
無法愛惜著淺桃色的花瓣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  花のようなこの心
倘若將心做個比喻 有如花兒的這顆心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  雨に打たれる切なさを
倘若將心做個比喻 有如被雨水打的悲傷
 
人影耐 ( ひとかげた )えた野の道を
在沒有人煙的原野道路

私とともに歩んでる
和我一同漫步的你

あなたもきっと寂しかろう
一定也很寂寞吧

虫の囁く草原草原 ( くさはら)を  ともに道行く人だけど
雖然在蟲鳴的草原上結伴同行

絶えて物言うこともなく
卻也不發一語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  一人道行くこの心
倘若將心做個比喻 有如獨自旅行的這顆心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  一人ぼっちの寂しさを
倘若將心做個比喻 有如孤單一人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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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山本愣愣的,凝視著天空,滲進眼眶不自然的色彩讓他已經無法分辨究竟泛紅的晴空是否正常。

厚實堅硬的地面出乎意料之外的溫暖,像懷抱著胎兒般的子宮,有著安定心神的穩定力量。

呼吸不到沙塵的粗糙顆粒,他只覺得像是重感冒時的嗅覺遲鈍,沾上指尖的潮濕感也一併無法察覺,眼皮很重,身體很重,幾乎要這樣沉睡。

他隱約聽到有如隔著一層厚玻璃般,轟隆隆,夾雜著爆炸與槍火的射擊聲,看見那雙綠色的眼眸。

被幾個健壯的黑影硬是架走,白皙的臉上淚珠灑了下來,悲慟的像是在嘶吼著什麼的,澄澈的眼眸夾帶的惆悵幾乎要心碎。


た   け   し。

た   け   し。


他在模糊的視線之中,由他的唇間讀到自己的名字。卻無力伸出手拭去他臉頰上的淚水。

為什麼哭泣呢?為什麼傷心呢?沉重的腦袋已經不容許他再思考下去。

累了。別再哭泣了,就這樣讓我安心的緩緩睡去吧。

闔上雙眼,最後一次看見那個思慕著的容顏。

 

 

 


「獄寺君。」

黑色的皮鞋踩過地上厚厚的血跡,阿綱一襲黑色西裝,穩重的,輕輕拍了拍獄寺的肩頭,只是苦笑著。

肩頭一震,回過頭,他雙頰上的淚痕依舊尚未退去。

蹲下身,阿綱看了看獄寺身前,只剩隱約分的親曾經有人躺在此地的模糊血印,眉頭一擰,闔上眼。

阿綱覺得有股酸處湧上鼻腔,如果不是壓抑著,可能就這樣潰堤而出,他用手覆上跪在地上很長一段時間,遲遲不肯離去的獄寺的肩膀,重重的按著那還輕顫的肩頭,像是想給予振作似的。

「對不起,我來遲了。」

栗子色的眼眸低垂,他依舊稚氣的臉龐悲傷,口吻沉痛。

下一刻,獄寺扯住他胸口的襯衫,痛哭失聲。

「別哭了......這樣他會難過的。」強忍悲痛,阿綱伸手環住他的頭,哽咽。「別哭了獄寺君。」

咬牙,卻怎麼也止不住眼角淌下的淚。

「澤田......鎮壓已經結束了。」

遠遠站在後頭的,雲戒的守護者,用冷漠的語調平靜的陳述事實。

「我知道了。」很快的抹去淚水,阿綱回復原本鎮定的神情,回答。

「重傷10人,輕傷14人,傷者合計24人,死者1人。」

他感覺到靠著自己的獄寺抽了一口氣,瞪大的雙眼一瞬間凝聚的將近溢出的悲慟情緒之強烈讓阿綱恐慌。

然而他只能制式而空洞的回答部下。


「我知道了。」

 

 


-fin-

只是一時起意想寫的(暴汗
阿綱你好辛苦啊囧"(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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