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文】Reborn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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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

趴在床上,山本將頭靠在床邊,對坐在地上看著書的說。

「幹嘛?」

沒有回頭,獄寺隨口回答。

「我下禮拜要去集訓。」

「嗯。」

「會有一個禮拜不在喔。」

「喔。」

「......」

「......」

「為什麼你這麼冷淡啊~~~~~」

「嗚哇!你這白癡幹嘛啦!快點放開我!」

皺著哀怨的臉,山本伸手就抱住獄寺的腰,在他的背脊上磨蹭,後者則是驚嚇過度的漲紅著臉掙扎著想掙脫山本的手。

就這樣,幾天後,山本去集訓了。


-Habitude-


「嗯......」

皺眉,獄寺一臉睡眼惺忪的抓起鬧鐘,看著秒針跳了幾格之後,喉間發出了一聲低鳴,將鬧鐘又扔回枕邊,翻身,捲起棉被繼續賴床。

『呦,獄寺,一起去上學吧!』

「唔,吵死了......」不耐煩的把自己裹的更緊,獄寺喃喃自語。

『還在睡啊?再繼續睡會遲到喔。』

「你很煩......」甩開棉被坐起身,獄寺粗魯的打開窗戶正打算大吼時,看到下頭空曠的馬路才回想起山本幾天前說的話。「啊......那傢伙去集訓了啊。」

習慣性的,山本每天早上來找他一起去上學的聲音已經演變成就算他不在也會像鬧鈴一樣的吵醒獄寺,想到這覺得很煩悶的獄寺,揮了揮手像是想拍掉腦中的幻聽。

不過,之所以他更煩悶的理由是因為,現在是漫長的暑假,莫名的早上被幻聽吵醒實在不是一件讓人感到開心的事情,即使就算是暑假山本還是每天都會來找他。

「......」看了看時鐘,無事可做的獄寺,思考了一會最後決定去找阿綱。

由阿綱的母親口中得知阿綱必須暑期輔導之後,獄寺獨自前往並盛中學。

「咦,獄寺你怎麼來了?」

對於成績表現優異的獄寺在暑假出現在校園裡,阿綱是萬分的訝異。

「沒,只是無聊來看看。」抓了抓頭,獄寺說。

「啊對,山本去集訓了。」

「爲,為什麼我無聊非得跟他有關啊!」聽見阿綱這麼說,獄寺臉上浮起了紅霞,他支支吾吾的叫。

「沒什麼啦,對了獄寺你可以教我這題嗎?」笑了笑,阿綱不再說什麼,指了指桌上的習題,問。

「嗯?沒問題!」愣了一下,獄寺回答。

一直陪著阿綱完成習題到傍晚,獄寺才一起跟阿綱回家,互相道別之後,他獨自往自宅的方向走。

莫名的,感到有點空虛。

是因為習慣了他在身邊的關係嗎?



『如果覺得寂寞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喔!』

離開前笑的燦爛的山本,指指手機,開心的說。

『我24小時都會開機的!』

「為什麼我非得要打電話給你啊!」

晚上,一個人獨處在房間裡,突然回想起山本說的話。

憤憤的將手機摔在床上。

接著喘了幾口氣之後,默默的爬回床上拾回手機。

下意識的按開通話紀錄。

從上往下拉,清一色都顯示的是同一個號碼。

"山本 武"

「笨蛋武。」

習慣了那個吵鬧的你。

習慣了那個溫柔的你。

「怎麼還不快點回來......大笨蛋。」

......

「啊啊啊啊~!為什麼是我先開始覺得寂寞啊!我才沒有寂寞一點都沒有─!我才不會爲了那傢伙感到寂寞咧!可惡可惡可惡!」

沉默了片刻獄寺突然開始不甘的抓頭大叫。

其實,

好喜歡你在的空間。

好喜歡聽到你的聲音。

好喜歡感到你的體溫。

好喜歡你的每個地方。

已經覺得很自然的,每天都想見到你。



"叮咚"

背著行李,山本站在公寓的門前,按下門鈴。

夜色映在他臉上的汗珠,帶著一點反射的光輝。

"叮咚"

「......不在嗎?」

第二次按門鈴,沒人應門。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吵死了你這棒球渾蛋!」

門碰的一聲被甩開,只見獄寺怒氣沖沖的衝出門,對山本大吼。

「Hi~我回來了。」看見獄寺,山本莞爾。

「"Hi"什麼!什麼"我回來了。"你!你這傢伙......」

低下頭,獄寺的聲音顫抖。

「我回來了,獄寺。」很自然的環抱住獄寺,山本低聲在他耳邊說。「抱歉讓你久等了。」

「歡迎回來......笨蛋武。」

靠在山本的胸口,獄寺低聲回答。

 

 

 

-fin-
Habitude>(法)習慣
 

TALK

又來一篇砂糖文
多虧了體育課提早下課才能把這篇打完
獄寺真是個彆扭的小孩啊XD
山本請好好愛護他(踹

PS.我莫名的很喜歡"笨蛋武"這個詞XD(巴

廢祐.2006.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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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當中,

總會遇到一些瘋狂的事。

而他,

目前正面對了這樣的窘境。

「這……這是什麼鬼啊─!?」

獄寺半是憤怒半是驚愕的聲音回盪在頂樓的風中。

餘音久久,退之不去。


-Mini Love-


「獄寺。」

那是早上的事情。

「幹嘛?」

「第四節下課之後可以到頂樓一下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平常爽朗明快出名的山本 武,不知爲何一副欲言又止,十分困擾的模樣。

「有什麼屁話就現在說啊。」

按照往常,獄寺囂張的雙腳放在桌上,無聊的把玩著手機,他一臉不耐的抬起頭,說。

「……」山本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嗯……現在講也無所謂啦,只是我覺得私下說比較好。」搔搔頭,他一臉無辜的說。

「爲啥?」

明明就擁有秀才般靈光的資質,不知爲何平時卻遲頓的讓人很想重重敲醒他的腦袋的獄寺皺眉,不解的問。

「還是待會再說吧,我有東西想給你看。」嘆了口氣,山本無奈的聳聳肩,轉身走回座位。

「喂!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啊!瞧不起我啊棒球混蛋!」

口氣很衝的獄寺,想都沒想就站起身走向山本,一把扯住山本胸口的襯衫,大聲叫。

「噯?」

「獄寺!住手啊!」發現兩個人(其實是單方面)一觸即發的情況,阿綱連忙慌張的上前阻止。

「喔喔,十代目首領─」

反正只要阿綱出現獄寺就會乖乖的,兩極化的態度不禁讓旁觀者汗顏。

最後在阿綱的好說歹說之下,獄寺聽話的在上課鐘聲響後,捏著粉筆的老師額上已經爆出青筋的狀況之下,回到座位去做好,即便他依然一邊抱怨無聊一邊玩手機。

阿綱鬆了一口氣,拎起課本準備上課,不經意的發現山本默默的望著獄寺,然後在會意到被阿綱發現了之後,靦腆的笑了笑,把頭別開。

「這兩個人最近怪怪的……」

雖然獄寺老是露出一臉對山本很感冒的模樣。

但他終究還是去赴約了。

「嘖,明明自己找我來還遲到。」

雙手插在口袋裡,獄寺一邊抱怨一邊緩緩的走進頂樓。

「到底想幹嘛……」

隨後,

在山本笑著打招呼走獄寺之後,

獄寺的大叫聲傳遍了頂樓。

「這……這是什麼鬼啊!」驚駭到肩頭都在顫抖的,獄寺指著地面上疑似用粉筆製造出來的大型圖騰,叫。

「啊,其實啊,我好像喜歡上你了欸,獄寺。」

看著那個很像小學生畫的傘狀圖示下面還寫著某兩個人熟析的名字,用膝蓋想也知道那代表什麼涵義。

「獄寺?」

遲疑了幾秒鐘不發一語的獄寺,在山本疑惑的詢問中回過神,尾隨著重重打在山本臉上的一拳。

「搞什麼鬼啦你這個笨蛋!快點把洗掉啦!」一臉紅霞卻怒氣沖沖的獄寺大聲的對跌坐在地上不解的山本吼。

在獄寺憤怒的逼迫下,山本一面撫摸著紅腫的臉頰,眼眶中還泛著淚的,拼命在往常會上來吃便當的阿綱到達之前,把塗鴉洗掉。

咬著下唇,獄寺看著粉筆的痕跡慢慢的淡化。





「呃,怎麼了?」

放學後,山本被獄寺再度叫到頂樓。

「你是在耍我吧,今天中午。」

目光在地面上漂移不定的獄寺,口吻有些彆扭的說。

「啊?」

「就……就是你說你喜歡我……那是騙人的吧?」

「咦?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你不是一直都抱著玩樂的心態嗎!?」抬起頭,獄寺看著山本,大聲的叫。

短暫的片刻,一個是帶著怒意,一個是一臉訝異。

四目相對,形成一個詭譎的畫面。

「啊~真是的─」山本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接著抓住獄寺的肩,一本正經的說。「我才沒有在開玩笑!

「我是真的喜歡你!」

「什……」

獄寺還來不及反應,山本就將他迎面擁入懷中。

遲疑了一會,獄寺緩緩的,將手貼向隔著制服襯衫,滲出微微體溫的背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大笨蛋。」



純粹而瘋狂的

Mini Love.




-fin-






TALK

很久沒打砂糖文了(?)
來篇山獄砂糖文吧XD
其實這個題材應該比較適合畫漫畫的說
不過漫畫對我,嗯咳咳,是死穴(踹
所以先打文章了ˊˇˋ
感覺上很少寫到感情地帶的一篇文章(攤手
難怪寫的爆炸快(巴

廢祐.2006.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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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的書桌前,貼著一片記事用的厚軟木墊。
 
那張軟木墊上總是釘著一個人,

一個有著湖藍色眼眸跟燦爛笑容的少年。

無論是在晨練、集訓,甚至起床睡覺,學長總是,

用那對深邃的眸子凝視著他,

用那雙手溫柔的撫摸著他。

冰冷的笑容。

我時常在想,學長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去看這那些照片的呢?

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Intemporel Soir-

「學長。」我把礦泉水遞給他,我的直屬學長,同時也是社團中的優秀球員之一,山本 武。

「喔,謝謝。」他爽朗的笑著,咕嚕咕嚕的灌下幾口水,用毛巾擦掉汗水。

山本學長據說從中學以來就一直是表現優異的球員,不但體能好腦袋又聰明,長相也算是一等一的帥氣,在系上可說是女孩子們夢寐以求的對象,但是這樣人氣的他,始終如一的,眼中只有一個人。

「他是誰啊?」

我曾經問過他,他只是笑了笑,淡淡的回答我。

「我們是朋友。」

其實我很清楚,他們之間一定不只是朋友。

因為學長看著照片的眼神,是想念,是依戀。

單手拿著礦泉水,學長坐在長凳上,不發一語的凝視著前方。

他在想他吧?

聽學長的朋友說,那個人曾經跟學長同校同班過幾年,表面上看起來不怎麼合得來,卻奇怪的,總是一起行動,因此甚至有人揣測,他們私底下關係密切。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那天,學長從抽屜抽出一疊用牛皮信封裝好,厚實的照片,算算大概幾百張有了吧。

他攤開在桌上,把軟木墊上的照片小心翼翼的取下來,挑選出另外一批照片換上。

一直以來都重覆著一樣的行為,一開始我覺得很納悶,因為這麼厚的一疊照片裡面都只有那個人,每張照片上,都用色筆寫著學長說是義大利文的外星文字(這麼說是因為我看不懂),照片是從義大利寄來的,是學長累積了整整三年的分量。

似乎是在初中畢業之後通信三年累積的量。

總之,那天學長一如往常的又這麼做了。

也是一如往常的,他帶著微笑,細心把照片用圖釘釘上去。

學長,難道你不累嗎?每回每回都重複這樣的行為?

當他告訴我,那個人已經不在世上之後,我終於懂了。

 

他不想遺忘他。

不想讓時光沖淡他在他腦海中的回憶。

因為他太喜歡他了。

所以寧可讓自己沉浸在過去,

相信他還活著的過去。

因為他太喜歡他了。

希望能用這種方式跟他一起活下去。

一直一直的活下去。

一遍又一遍的告訴他,

他愛他,

他從來沒有忘記他。

 
「哪,你知道嗎……」學長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的,平靜的對我說。

「?」

「其實活著的人,比死去的人還要痛苦……」

第一次,我發現學長其實看著照片的目光並不是溫柔,而是悽涼而悲傷的。

想要在回憶的潮水之中追尋著什麼,卻什麼也觸摸不到,明明感到痛苦,卻割捨不了。

因此,徘徊在沒有未來的追憶之中。

「我好想……帶著你的幸福一起活下去啊,獄寺。」

他的眼神深邃的像看不見底的海洋,

一瞬間,

好像帶著崩毀的意味。

那一刻,

就和我第一次看見學長凝視著照片時看見的,

是相同的眼神。

 


 

-fin-

Intemporel Soir>(法)永夜。

 TALK

 這篇算是接續Dernières Lueurs(餘暉)這篇文章的雙結局之一,Lumière Du Jour(白晝)篇是獄寺活著的結局,而Intemporel Soir(永夜)則是獄寺死亡的結局,雖然兩篇都算是黑暗路線的,不過永夜算是比較好一點的結局(屁)
最近太愛悲情文了(汗),忍不住就打了這種東西出來,下次要挑戰砂糖文XD(踹
話說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面板明明就打了密碼提示但是它顯示不出來,好像是CSS的問題(汗
偏偏我對語法有點障礙”OTZ,我只會改簡單的,所以就不知道該怎麼弄他才會出來
如果想看前面那兩篇Dernières Lueurs(餘暉)跟Lumière Du Jour(白晝),又沒買騙錢本的(踹
可以來找我拿密碼←鼓勵不買本(?)

廢祐.2006.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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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

 

飄雪的冬季,吐息化為團團白煙,散開在細細的雪花下,山本穿著厚厚的長大衣,深色的圍巾緊緊的裹住他的頸子。

踩在厚厚的積雪上,身體的重量將鬆散的雪層踩出一個個深深的腳印,就這樣一路由校舍延伸出來。

原本預計的社團練習因為這陣子氣象不穩而停止活動,然而他依然每天都到球場晃晃,就算是什麼事也不做也好,只是一時興起而養成的習慣。

放學後,若是沒有社團活動,操場幾乎是冷清的沒有人煙,山本也很享受這種寧靜的片刻,短時間擁有這個空間的感覺。

習慣性的,他總會到這裡看著空曠的操場逗留片刻,然後到頂樓去找那個少年,沒有約束,卻很自然的,會在那裡相遇,然後一起回家。

然而,今天,他在操場發現了他。

他的大衣是白色的,深淺直條紋排列出來的長圍巾。

「獄寺。」

雪片輕輕的落在他的髮上與肩上,迅速的溶在一起,他發現他將深色的手套扔在地上,讓手心接住雪花,看著雪片逐漸化為液體。

回過頭,難得的,他的臉上是少有的微笑。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他知道他心情很好。

「嗯?那裡很少下雪。」凍的泛紅的手指轉了轉,獄寺像個孩子似的帶著微笑回答。

「義大利嗎?」

「西西里,南部很少下雪。」水色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天空,落下的雪花漸漸轉細,粉塵似的隨風飄起。

「嗯~」從地上抓起,山本用手捏起一顆雪球,上下拋著,然而雪球總是很快的就碎成碎塊,散落一地。「這裡很普通,只有初雪比較讓人期待。」

「是喔。」用赤裸的手捏住雪球,冰冷幾乎淹沒了粗糙的觸感,用白話一點的形容方式,就是用手捏著沒加任何佐料的刨冰,其實不是那麼樣子的,想像中的浪漫。

「嘿。」

突然,山本把雪球一把拍上獄寺的臉頰,後者因為驚嚇跟突如其來的寒氣肩膀猛烈的縮起,接著是憤憤的怒罵夾帶攻擊。

爽朗的笑著,山本輕而易舉的就閃過飛來的雪球,接著兩個人就在操場上演了追逐戰。

白熱化的雪戰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精疲力盡的獄寺終於放棄了,索性躺在地上喘氣。

「躺在地上會感冒喔。」雙手插在口袋裡,山本走上前,提醒。

沒料到獄寺一腳將他絆倒,讓他整個人栽在雪地裡。

「哈哈哈哈,笨蛋。」獄寺開懷的笑了起來。

滾了一圈,山本半是無奈的,把已經溼掉的圍巾拉開,任命的躺在獄寺身旁。

「......感覺......好奇怪。」

「嗯?」

望著灰濛濛的天空,獄寺突然開口。

「我一直以為,在這裡,我只是個過客,然而現在,一切都變的好自然。」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獄寺緩緩的,語氣平靜的說。「反而,過去在那裡的日子,都變的好陌生。」

「......」

「那裡跟這裡真的好不一樣,溫暖的太陽,沒有高樓的街道,石子地板,到處都是充滿古老的氣息,咖啡的香氣,教堂,瀰漫著青草香的田野。」獄寺腦海中浮現了惜往的記憶。「迷迭香、羅勒、鼠尾草、百里香、檸檬草......隨處都聞的到。

「總有一天,我還是會回去那個地方吧?回到那裡......然後度過下半輩子,然後開始懷念這裏。」

「獄寺......」握住他的手,山本望著他。

「我還是,畢竟留著半個西西里的血......」

翻起身,山本低頭吻上獄寺的唇。

他用另外一隻沒被遮住的眼眸看著天空。

總有一天,

我會在故鄉懷念這裡的景色,

這天的你,

這天的雪,

這天的吻。


-fin-

廢祐.2006.11.24.

Neve>>(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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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至 標的 56 藍波失蹤事件)

- Auprès -

 

睜開眼睛,赫然發現和自己目光交接的是他的臉,獄寺一愣。

「醒了嗎?」

帶著些微磁性的聲音傳來,清晰而低沉,彷彿就在耳邊。

回想起來,自己應該是在大街上看到碧洋琪之後就失去意識了。

指尖處碰到陌生的觸感,帶著淡淡草稻草香的硬地板,應該是榻榻米吧……這麼說,這裡是他家?

「幹嘛?」

他是整個人以爬行的姿勢壓在獄寺身上的,臉接近的幾乎不超過十公分。

不知是怎麼的,往常應該立刻大發雷霆踹開他的獄寺,卻只是冷冷的問了一聲,依舊直直的躺在榻榻米上。

獄寺澄藍的眼眸跟他栗子色的瞳相映,顏色幾乎要融在一起。

淺的可以看的透底,卻又無法捉摸的透明色彩。

「山本……!」

意識到對方朝自己襲來的時候,伸出手肘去抵住他的胸口已經太遲,獄寺的手被一把壓開,按在地上。

從脣齒之間嚐到煙味,淡淡的,帶點刺激卻又不讓人討厭的,柔和。

「……」雙柔分離,目光依然相接著,不是包容,卻也不是抗拒。

其實,

我一直都知道的。

「獄寺。」撥開他的髮際,山本低聲呢喃。

你是懷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在看著我。

「什麼?」

凝結的動作,異樣的暖意充斥,奶黃色燈光下的合諧。

時空像是擴大似的,漫長,緩慢流動。

他們在彼此的眼神中竊取訊息。

第二次,雙唇緩緩的再度觸碰,柔軟,些微的吐露出渴求。

獄寺的手貼著山本的胸口,指節扣著他潔白的襯衫,冰冷卻又微暖的溫度慢慢的,從淺色的T恤下攀上腰際。

未曾有過的肌膚接觸,讓他修長的睫毛顫了一下,細長的眸眨也不眨的,看著對方。

他感覺到他厚實的胸口底下有股難以言語的脈動,莫名的,不可抗力,被牽引著。

深入腰下的指尖點燃了火燄,一步一步的。

額間滲出汗水,眉間擰起,和著喘息,帶著朦朧霧氣的眼神。

彼此貼近,沒有言語,卻也沒有距離的接觸。

我在呼吸中感覺到你的存在。

感覺到你溢出身體的情愫,在空氣中擴散。



「還可以吧?」

夜色下,滿空星斗,山本背著獄寺,緩緩走在街道上。

「大概。」慵懶的,獄寺把頭靠在環在山本肩上手。

「真的?」質疑。

「反正我有沒有上學都沒差吧。」戴著銀色戒指的手撥了撥瀏海,他說的很理所當然。

「是嗎。」

「……」

「明天,會來吧。」

「嗯。」

「一定?」

「知道了啦。」

山本笑了笑,繼續往前走。

他沒有回頭,但是卻很明白的知道身後的人是什麼表情。

獄寺把頭埋在山本的背裡,彆扭的,刻意遮起臉上浮起的淡淡紅霞。

 

 

-fin-

2006.11.23.

Auprès>>(法)Close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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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uchemar-


微弱的吐息聲溶解在空氣中,蔓延漆黑的房間,我摟著你,肌膚相觸,指間插入銀白色的短髮間,吻著你的頰,吻著你的唇。

你藍灰色的眼眸有如凍原。

頸子滲出紅的刺眼的液體,劃開黑與白的空間。

「為什麼?為什麼你受傷了?」

忍不住伸手抹開滲血的纖細頸子,問。

「啊啊......你不是知道的嗎?」你笑了,蒼白的臉龐,嘴角微微勾勒出美麗的弧度。

你的手攀上我的手腕,使我的手掌環住你的傷口。

「因為你......殺了我不是嗎?」

笑容燦爛,你的口氣冰冷。

倒抽了一口氣,血如湧泉的染上我的身體,像無形的手,箝住我,無法動彈。

「我愛你。」

你推開我,白與紅的身體佇立在原地,漸漸遠離我的視線。

我沉沒在豔紅的血海之中,再也無法擁抱所愛的你。

 


-fin-

 

 

TALK

對不起我只是心情鬱悶......
所以寫出這種東西"囧

廢祐.2006.11.21.

Cauchemar>>(法)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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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y-

 

 

「靠,下雨了。」

才剛踏出校門,雨滴就希哩嘩啦的從天而降,很快的積起水窪,散開圈圈漣漪。

原本想忽視天氣的轉變,然而在烏雲漸漸聚集,雨滴轉大之下,他只得迫於雨勢,皺起眉,轉身走回校舍。

拎著書包,他漫不經心的走回教室,脫下溼透的襯衫,扭乾,扔在一旁晾乾。

坐在靠窗的桌上,他澄藍色的雙眼目不轉睛的望著窗外,即使只是發楞,那張萌惑不少少女心思的臉龐依然俊俏。

"喀啦"

「咦?你在啊。」

推開門,扛著棒球棍的短髮少年有些訝異。

「你才為什麼會在這吧?」懶的搭理的,他沒有回頭。

「今天下大雨棒球部臨時暫停練習了,真是太可惜了。」走回自己的位置,他伸手從抽屜裡掏出幾本簿子扔進書包。

「你怎麼不回去?」

「要你管。」

這時才發現,那個口吻彆扭的少年胸口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沒帶傘?」

「......」

他想起那天,躺在地上,身受重傷的他,即使已經無法動彈還是拼死的想要保護阿綱。

真是有夠倔強的人。

「怕碰到水傷口會發炎?」笑了笑,他走到他身旁,問。

「你很吵欸,棒球狂。」

厚實的繃帶下還甚著一點血跡,但那天死命用身軀擋住刺針的他,卻不比普通的少年強壯多少,帶著些微骨感的背脊,纖細而無瑕,像是雕琢完美的大理石雕像。

然而,他卻可以毫無猶豫的奉上性命。

只爲一個人。

「一起回去嗎?我有帶傘。」

目光落在他毫無衣物遮蓋的身軀,此時看來顯得消瘦而單薄。

「......我不想欠你人情。」

苦笑,他總是正直的過頭。

但卻又因此讓人感到可愛。

「如果雨一直下到明天,你還是要等?」

看見他的肩震了一下,覺得有些好笑。

「我送你回去吧。」

第一次看見他沒有銀色戒指裝飾的手,蒼白而修長,說起來,正好適合會彈鋼琴的他。

雨聲浠哩哩的透過透明的窗外傳來,教室沉靜,溼氣中混著柔和微小的呼吸聲。

「走吧。」抓起他的手,低聲在耳邊說。

帶著些不甘,或著是對對方的溫柔感到很不自在的害羞似的,他不發一語的抓起還微溼的襯衫套上。

順手幫他披上運動服外套,拉住他的手就往外走。

「山本。」

「嗯?」

「謝謝......」

在低垂的臉龐上,山本依稀可以看見那深的不能在深的紅霞。

微笑。

漫天細雨依舊,淺色的傘下,兩個人並肩行走,沒有開口說出任何一句話。

 

緊密的,分離不可。


十指緊緊相扣著。

 

 

-fin-

 

 


TALK

又是山獄文一發,朋友借的第九集連載真的煞到我了呢(笑
那個被打敗在地上的獄寺真是受到一個極點"囧
對我這種老人(?)的心臟真夠刺激啊=口=!!!!!!
被骸附身的那張燦笑也是......
真是有夠腹黑!!
不過這依然不能改變他在我心目中是總受的定位(踹
好期待接下來的劇情啊(滾滾滾滾+踹

廢祐.2006.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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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ch-




「......」


「嗚......」喘息著,蹲在地上的獄寺像是努力的在平息自己的痛苦似的,緊扯著胸口,淚水失控的從他的眼眶不斷落下。

很痛。

不知為何的,心很痛。


山本愣愣的,眼神茫然的看著獄寺。

不知所措。


「隼人,我送你回去吧......」扶住他顫抖的肩,山本的瞳像滲出血似的,滴出懊悔與惆悵。





天空湛藍,像是五彩斑斕的寶石拼貼而成,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華而不實的夢幻至極,彷彿要將人捲進這個空虛的美麗之中。


「Ti voglio bene.」


獄寺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天空,湛藍的眼眸沒有一絲雜質的,映上天空的色彩。


矛盾。


「Ti voglio bene.」


山本拖著下巴,望著天空發楞。





明明是在同個天空下,


為何你距離我這麼遙遠?







我摸不透你的心。



「阿綱,你知道為何愛情這麼讓人苦惱嗎?」



「咦?」茫然的抬起頭,正專注在習題上的阿綱困惑的看著山本。



「我啊……前幾天跟喜歡的人告白了。」



「咦!?」聽見山本這麼說,阿綱吃驚的大叫。



「然後被狠狠的拒絕了。」山本自嘲的笑著。



「耶……!怎麼可能。」阿綱難以置信的驚嘆,一直以來人緣頗佳的山本居然會被甩。



「可是啊……他最後對我說了一句我一點都聽不懂的話,」山本搔了搔頭,思緒在腦海中盤旋著。「”Ti voglio bene.”,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阿綱。」



「咦……?你突然問我這個我也……」


「那是義大利文”我愛你”的意思。」


「哇啊!里包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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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re-





蒼白的指節揪住淺色的被單,顫抖的雙手似乎帶著苦痛,竭力的忍住身體中強烈的違和感,汗珠滲出里肌,慢慢沿著身體的曲線落下。


划過背脊,由脊椎往外,骨骼寬大,厚實的手由後環住腰身,輕輕的扣住讓彼此的身軀更緊密的契合,吻著柔軟的肩、鎖骨,接著吻上頸子,火辣辣的刻下鮮紅的烙印,咬著耳垂,陶醉在兩人慾望的融合之中,享受對方身體的柔美與熾熱,貪婪的啜飲著那充滿情慾的呻吟,最後釋放自己長久以來的佔有慾。


撫過他的額,幫他理著凌亂的髮絲,拭去激情留下的淚,即將吻上回頭的他時,重新仔細欣賞他俊俏的臉龐,並深情的在他的耳際呼喚他的名字。


「隼人……」





瞪大著眼睛,山本驚愕的看著天花板,汗水幾乎溼透了他整件白T恤。


「唔……是夢?」坐起身,將手背貼在唇上,山本難以置信的漲紅著臉,生理反應明顯的讓他一時之間羞愧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做了春夢。


對象是自己的同班同學,重點是,他是個男的,他卻對這個男孩抱持著超乎常理道德的遐想,並極度渴望能夠佔有他,獄寺 隼人。


獄寺 隼人。


「我真的是瘋了……」無奈的笑著,山本並沒有對自己的性向問題感到苦惱,反而是萌生了一種將錯就錯的瘋狂想法。


人是很容易動搖的生物,尤其是對於慾望。


那麼,就佔有吧。





「嘖,怎麼又是你。」皺眉,獄寺帶著嫌惡的神情瞪著站在一旁同樣打開置物櫃的山本,似乎很懊惱自己居然會跟山本同時出現在此處,恨不得眼前的人馬上消失的表情。


「嗨,獄寺。」只是禮貌性的打了著招呼,山本並沒有在意獄寺激烈的反應,露出往常的笑容。


「衰死了。」換上運動鞋,甩上鐵門,獄寺還叼著一根菸,提起書包轉身就走。


「獄寺。」山本愣了一下,立刻伸手抓住獄寺。


「棒球狂,你幹嘛?」


「你為什麼看到我就跑?」


「啥?這還用說嗎?因為我討厭你。」獄寺蹙眉,說,然而他卻迴避山本的目光,而且音量由開始比起來逐漸變小。


「為什麼?你討厭我。」見獄寺的態度異樣,山本伸手按住獄寺兩肩,咬住不放繼續追問下去。


「唔……你很煩欸!我討厭你的理由幹嘛告訴你!」詞窮,已經無法反駁山本的獄寺氣沖沖的吼。


「我想知道理由,不然……」雙手緊緊抓著獄寺的手臂,山本低下頭,緩緩貼近獄寺的臉龐。


我要怎麼放棄你?


「你!?」一股腦被重重撞上櫃子,獄寺愣的連菸都掉了還渾然不覺。


「隼人,我喜歡你。」我想抱著你。


瞪大眼睛,獄寺完全怔的說不出話來。


「我喜歡你。」我想佔有你。


「混蛋你……你開什麼玩笑啊!」臉頰刷紅,獄寺伸手推山本急著想掙脫這種窘境。


「我是認真的。」栗子色的明亮雙眼堅定的直視著獄寺,意志純粹的讓人感到恐懼。


指尖開始竄流的熱度……早該發現的,從那時開始,那個足以化骨的熾熱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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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mperature-




湛藍的天空在夕陽餘暉下渲染成澄金色的艷麗,在地平線上展現出深邃的紫,棉花般鬆軟的雲朵抽成細長的絲線,渾然天成,散發出一種自然的美。

「獄寺。」

空曠的操場上,兩條細長的影子單薄的映在地面上,緩緩移動,接著佇立。

「幹嘛?」銀灰色短髮的少年板著一張臉,口吻帶著不耐煩的回過頭,他一手提著書包,一手插進口袋,像隻叛逆且充滿野性,難以駕馭的貓。

「今天我家店裡有優惠,要不要來我家吃晚餐啊?」黑色短髮,看起來十分爽朗的運動型少年,帶著開朗的笑容,親切的問。

「優惠?」皺眉,獄寺露出一副臉上說著”你這傢伙憑什麼收我錢?”的表情。

「我爸很熱情啦,如果是朋友說不定可以算免費。」

「喔?」聽到免費這個字,獄寺原本繃著的臉馬上就變了,淺色的眼睛散發出燦爛的光芒。「哇,山本你偶爾也是不錯的嘛。」接著立刻伸手搭上黑髮少年的肩,笑的開懷。

「……」

「大叔,我還要一份蝦壽司加鮭魚卵壽司、明太子……喔!有鮪魚肚嗎?」

眼前的盤子已經堆的像小山一樣高,獄寺的食慾卻像是無底洞似的,持續吃個不停,讓山本不禁覺得這傢伙因為免費而意圖吃垮他家。

「哈哈哈哈,你還真會吃啊。」似乎也有些訝異的,山本的父親顯得有些驚訝。

「但是當然的,為了保護十代首領,儲備體力可是必要的啊!」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獄寺相當以自己的職務為榮。「我可是十代首領信賴的部下呢!」

「十代首領,那是什麼啊?」

「就是十代首領嘛!」

「……」托著下巴,山本默默的望著跟自己父親交談甚歡的獄寺,目光久久未離。

「哇,真是有夠飽的。」伸展伸展經骨,獄寺十分滿足的說。

「要喝茶嗎?」微笑,山本貼心的問。

「謝啦。」接過山本手中的瓷杯,獄寺想都沒想咕嚕咕嚕的就喝下肚。

沉默。

就這樣並肩坐著的兩人,陷入了曖昧的沉默氣氛之中,像是各有所思的,刻意將彼此的目光避開。

「!」

不知何時,山本的指尖處碰到了獄寺藏在桌面下,擱在長椅支撐身體的手。

先是指尖。

蔓延。

感受到貼在手背上的熱度,像是電流般的流進肌膚。

……

“啪”

「我要回去了。」倏地收回手,獄寺帶著點怒容的起身,轉身就走。

「……」搔了搔頭,山本無奈的垂下頭,望著自己的手。「果然……還是被討厭啊……」

隻身佇立在街道上,獄寺背貼著牆,心不在焉的望著滿星子的夜空。

低頭,看著剛剛還與山本的手相疊的手。

「……好熱。」

灼熱。

掩飾不了的渴望與佔有慾。

餘溫。

體溫殘留的熱度像是刻在肌膚上似的。

唯有愛戀……


-fin-

 

TALK

山獄文第一發,成功的在理想的一千字裡面打玩了=A=

雖然最後跟想打的感覺好像有點差距

不過因為這篇這麼短......

很自掘墳墓的又想到接續短文

可能長短跟這差不多吧ˊˇˋ

腐度漸進式成長(?)

2006.10.12.廢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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